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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小体弱多病,靠着给杂志社画插画赚取微薄的医药费。而我的妹妹,永远健康、活泼,

是全家的太阳。当我终于攒够了手术费时,母亲却要求我把钱拿出来,给妹妹买一辆车。

“你妹妹最近心情不好,你当姐姐的就不能为她分忧吗?你的手术可以再等等!”争执间,

我脖子上那枚祖传的银锁不慎掉落,磕在了桌角。一道只有我能看见的血色丝线,

从我心口蔓延而出,连接到妹妹的身上。原来,我的命,是她的药。1母亲的话像一把钝刀,

在我心口反复切割。“林微,你听见没有?”“把钱转给月月,她已经看好车了。

”我看着她,感觉无比陌生。这是那个在我发高烧时,只会抱怨医药费太贵的母亲。

也是那个在林月擦破一点皮时,就心疼得掉眼泪的母亲。我攥紧了手机,那里面有二十万。

是我一笔一笔画出来,用来买命的钱。“妈,那是我做手术的钱。”“医生说不能再拖了。

”我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哀求。母亲的眉头皱得更紧,脸上满是不耐。“什么买命钱,

说得这么难听。”“医生就是吓唬你,哪有那么严重。”“你妹妹毕业工作压力大,

心情不好,买辆车是为她好。”“你是姐姐,就不能让着她点?”就在这时,

妹妹林月穿着漂亮的裙子从房间里出来。她看到我们,甜甜地笑了。“妈,姐,

你们在聊什么?”她走过来,亲密地挽住我的胳膊,身体却不着痕迹地靠向母亲。

我清晰地看到,那根连接着我和她的血色丝线,随着她的靠近,颜色变得更加深浓。

我的心脏传来一阵熟悉的绞痛,呼吸也变得困难。林月脸上的笑容却更加灿烂,

气色肉眼可见地变好了。她摇晃着我的手臂撒娇。“姐,妈都跟我说了,谢谢你给我买车。

”“你对我最好了!”她说话的时候,眼睛里带着一丝掩饰不住的得意。

仿佛在炫耀一个战利品。我的心一点点沉下去。原来她们早就商量好了,现在只是来通知我。

我推开她的手,后退一步。“我不给。”“那笔钱,我要用来做手术。

”林月脸上的笑容僵住了。母亲立刻像被点燃的炮仗,指着我的鼻子骂。

“林微你这个白眼狼!”“我们养你这么大,让你给妹妹买辆车怎么了?”“没有月月,

你以为你能活到今天?”她的话像一道闪电,劈开了我脑中的迷雾。“什么意思?

”“什么叫没有她,我活不到今天?”母亲似乎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眼神有些闪躲。

“我……我胡说的。”“你赶紧把钱转了,别逼我动手!”她说着,就来抢我的手机。

我死死护住,那是我的命。争抢间,我被她狠狠推倒在地。手机摔了出去,屏幕瞬间碎裂。

我感到一阵天旋地转,心脏的疼痛让我几乎昏厥。而那根血色丝线,在我倒下的瞬间,

猛地收紧。我看见林月脸上的血色飞速褪去,她惊叫一声,捂住了自己的胸口。“妈,

我心口好疼……”她跌坐在沙发上,脸色惨白。母亲慌了神,立刻扑过去。“月月,

你怎么了?别吓妈妈!”她抱着林月,心疼地检查,完全忘了还躺在地上的我。我看着她们,

心里涌起一股彻骨的寒意和说不出的快意。原来,我的痛苦,也能传到她身上。2从那天起,

我发现了一个秘密。这根血色丝线,并不是单向的掠夺。它是一条双向通道。

当我情绪低落、身体虚弱时,我的生命力会顺着丝线流向林月,让她容光焕发。

但当我感到愤怒、怨恨时,她的身上就会出现各种倒霉的小状况。比如,她会突然平地摔跤,

新买的昂贵衣服被弄脏。又或者,她精心化的妆会莫名其妙花掉,让她在重要场合出糗。

我开始不动声色地观察和试验。母亲最终还是逼着我,把那笔手术费转给了林月。

看着银行卡里清零的余额,我的心也空了。我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整整一天没有出门。

绝望和愤怒的情绪将我淹没。隔壁传来了林月兴奋的尖叫和母亲宠溺的笑声。“谢谢妈,

谢谢姐!我终于有自己的车了!”伴随着她高昂的喜悦,我心脏的刺痛又开始了。

我蜷缩在床上,冷汗浸湿了衣衫。我恨。我恨她们的自私和冷酷。

凭什么我的命要为她的快乐买单?就在这时,我听见楼下一声巨响,接着是母亲惊慌的喊叫。

“月月!”我撑着身体走到窗边,看到林月的新车,撞在了小区的石墩上。

车头凹进去一大块,看起来损毁严重。林月站在车旁,吓得脸色发白,毫发无伤,

但眼神里全是惊恐和不敢置信。母亲围着她团团转,嘴里念叨着“人没事就好”。而我,

看着这一幕,心脏的疼痛竟然缓解了许多。我摸着自己的胸口,一个大胆的念头浮现出来。

如果我的痛苦能让她倒霉,那我的生命呢?我是不是可以……拿回来?几天后,

我的插画稿费到了账。只有微薄的三千块,连维持日常用药都紧张。我拿着钱去药店,

回来的路上,却接到了杂志社编辑的电话。“林微,抱歉,你最近的画风很不稳定,

线条也总是在抖。”“公司决定,暂时先不用你的稿子了。”电话那头,

是冰冷公式化的通知。我愣在原地,感觉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也断了。没有了收入,

我连最基本的药都买不起,更别提遥遥无期的手术。回到家,母亲正在厨房给林月炖补品。

香气弥漫在整个屋子里。她看到我,只是瞥了一眼。“又死到哪里去了?不知道回来做饭吗?

”我没有理她,径直走回自己的房间。林月从客厅探出头来,幸灾乐祸地看着我。“姐,

听说你被辞退了?”“哎呀,这可怎么办呀,以后医药费都没着落了。”“要不你求求我?

我心情好了,说不定让妈给你点零花钱。”她嘴上说着关心的话,眼里的恶意却毫不掩饰。

我看着她,心里那股恨意再次翻涌。我冷冷地开口:“你最好祈祷我能活得久一点。

”林月脸上的笑容消失了。她像是想到了什么,脸色瞬间变得煞白。3林月开始害怕了。

她不再像以前那样在我面前炫耀。甚至会有意无意地躲着我。我身体的每一次不适,

都会在她身上引发连锁反应。我因为没钱买药而心脏绞痛,她就会在公司开会时突然晕倒。

我因为营养不良而头晕目眩,她开车时就会莫名其妙地追尾。家里的气氛变得越来越压抑。

母亲看着日渐憔悴的林月,心急如焚。她带着林月跑遍了各大医院,做了无数检查。

结果都是一样:身体健康,没有任何问题。母亲开始求神拜佛,找来各种所谓的大师。

家里被弄得乌烟瘴气。一个“大师”煞有其事地端详了林月半天,最后指向了我。

“问题出在她身上。”“她命格太硬,克了你女儿的运势。”母亲的脸色瞬间变了。

她看向我的眼神,像是淬了毒。那天晚上,她端了一碗汤到我房间。“微微,

这是我特意给你熬的,喝了身体好。”她的语气是我从未听过的温柔。

我看着碗里黑乎乎的药汤,一股奇怪的味道飘进鼻子里。我没有动。母亲催促道:“快喝呀,

凉了就没效果了。”我抬起头,看着她。“妈,你想让我死吗?”母亲的身体一僵,

脸上的慈爱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她把碗重重地放在桌上,汤汁溅了出来。“你胡说什么!

”“我好心给你熬汤,你竟然这么想我?”“你妹妹都被你克成什么样了,你还有没有良心!

”她的声音尖利而刻薄。我看着她,突然笑了。“她被我克?

”“难道不是她一直在吸我的血吗?”我站起身,一步步逼近她。“从小到大,只要我生病,

她就精神百倍。”“只要我倒霉,她就事事顺心。”“你敢说你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吗?

”母亲被我问得连连后退,眼神慌乱。“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你疯了!

你这个疯子!”她尖叫着跑出了我的房间。我知道,我猜对了。她们都知道,一直都知道。

只有我像个傻子,被蒙在鼓里,心甘情愿地当了这么多年的“药”。

一股巨大的悲哀和愤怒席卷了我。我冲出房间,抓起桌上的水果刀,对准了自己的心口。

那根连接着我和林月的血色丝线,瞬间绷紧,发出了诡异的红光。正在客厅看电视的林月,

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整个人从沙发上滚了下来。她浑身抽搐,口吐白沫,眼睛翻白。

“月月!”母亲撕心裂肺地喊着,冲过去抱住她。她回头,看到我手里的刀,

和胸口那道只有我能看见的红光,脸上血色尽失。她终于崩溃了。“不要!林微!我求你!

不要!”她跪在地上,向我爬过来。“你不能死!你死了月月也活不了!

”4我看着跪在地上的母亲,和远处痛苦挣扎的林月,心中没有一丝波澜。原来,我的死,

才是对她们最大的威胁。多么可笑。我活着的时候,她们希望我早点消失。现在我要死了,

她们却跪下来求我活下去。“现在知道怕了?”我的声音冷得像冰。

母亲涕泪横流地爬到我脚边,抱着我的腿。“微微,是妈错了!妈不是人!”“你把刀放下,

我们有话好好说。”“月月是无辜的,你不能这么对她!”都到这个时候了,

她还在维护林月。我低头看着她。“无辜?”“她心安理得地吸着我的命,

让我活在病痛和绝望里,她无辜?”“你们把我当成药渣,榨干我最后一滴血的时候,

想过我无辜吗?”我的质问,让母亲哑口无言。她只能反复哭喊:“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

你放过月月吧!”远处的林月,抽搐的幅度越来越小,呼吸也变得微弱。那根血色丝线,

已经细得仿佛随时会断裂。我知道,只要我再用力一分,我们两个就会一起走向死亡。也好。

一起下地狱,也算有个伴。我闭上眼睛,准备结束这一切。就在这时,母亲突然尖叫起来。

“钱!那二十万!”“我让她还给你!车我们不要了!卖了!把钱都给你!

”“还有家里的存款,都给你!只要你让你妹妹活下去!”她语无伦次,

把所有能拿出来的筹码都堆了出来。我睁开眼,看着她因为恐惧而扭曲的脸。

“你以为我还在乎那些钱吗?”母亲疯狂地摇头。“不!你在乎!你要做手术!你要活下去!

”“林微,你不想死,我知道的!”是啊。我不想死。我凭什么要为了这些烂人去死。

我还没看过手术后,健康的世界是什么样子。我还没能靠自己的画,真正地养活自己。

我的人生,不应该就这样结束。我松开了握着刀的手。刀“当啷”一声掉在地上。

那根紧绷的血色丝线,瞬间松弛下来。林月的抽搐停止了,虽然依旧虚弱,

但呼吸平稳了许多。母亲瘫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我走到她面前,

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记住你今天说的话。”“把钱还给我,一分都不能少。

”母亲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疯狂点头。“还!马上还!”我没有再看她,

也没有看沙发上奄奄一息的林月。我转身,走回自己的房间,关上了门。隔着门板,

我听到母亲慌乱地打着电话,叫救护车。我靠在门上,缓缓滑坐到地上。我摸着自己的胸口,

那里不再疼痛。一股前所未有的力量,正从心脏涌向四肢百骸。我看着自己不再颤抖的双手,

嘴角慢慢向上扬起。游戏,现在才刚刚开始。我冷冷地开口,像是在对她们宣判,

也像是在对自己承诺。“你们欠我的,我会连本带利,全部拿回来。”5第二天,

我起得很早。我感觉身体轻盈,连呼吸都顺畅了许多。我走出房间,客厅里一片狼藉。

母亲一夜没回,应该是陪林月在医院。我没有理会,径直走进厨房,

给自己做了一顿丰盛的早餐。吃完饭,我接到了母亲的电话。她的声音充满了疲惫和沙哑。

“林微,你来一趟医院。”“月月她……情况很不好。”我听着电话,语气平淡。

“把钱转给我,我就过去。”电话那头沉默了。过了很久,母亲才咬着牙说:“你先过来!

月月快不行了!”“那是你们的事。”我直接挂断了电话。不到十分钟,

我的手机收到了银行的转账短信。二十万,一分不少。随后,又陆陆续续转来了几笔钱,

加起来有三十多万。看来,这是母亲所有的积蓄了。我看着手机上的数字,

心里没有一点波澜。这些,本就该是我的。我慢悠悠地收拾好东西,打车去了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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