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辞职时，全公司都笑我得罪了女魔头，这辈子完了。我冷笑，
转身接受了家里安排的豪门联姻。领证当天，我特地打扮一番，
准备迎接我素未谋面的富婆老婆。结果，我的前老板，那位女魔头，拿着户口本站在我面前。
她勾起嘴角：“辞职就是为了跟我结婚？手段还挺别致呀……”01民政局门口，
夏日的热风裹挟着柏油路的气味，吹得我后颈发粘。
我看着眼前这张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冰山脸，大脑彻底宕机，一片空白。林清涵。
我的前任顶头上司，那个在公司里以铁腕和毒舌著称，让所有人闻风丧胆的女魔头。
她怎么会在这里？她手里拿着的，是……户口本？我用力眨了眨眼，
试图从这场荒诞的梦境中醒来。然而，她清冷又带着一点讥诮的声音，
如同冰锥刺入我的耳膜，将我钉死在现实里。“姜哲，愣着干什么？不想结了？
”我张了张嘴，喉咙里像是堵了一团棉花，一个字都发不出来。一周前，
我因为一份匿名报告，被她当着整个部门的面骂得狗血淋头，然后被技术主管，
那个真正的蠢货，以“莫须有”的罪名劝退。我一怒之下，甩了辞职信，
头也不回地离开了那栋压抑的写字楼。全公司的人都在背后议论，说我姜哲彻底完蛋了，
在行业里别想再抬头。我只是在心里冷笑。因为就在我辞职的第二天，
远在老家的爷爷打来电话，语气不容置喙：“小哲，回来，家里给你安排了一门婚事，
对方是林家的小姐，对我们家有大帮助。”我本能地抗拒，
但爷爷只用一句话就堵死了我的所有退路。“这是命令，也是你作为姜家子孙的责任。
”豪门联姻，利益交换。我懂。虽然对这种包办婚姻极度反感，
但想到能借此彻底摆脱朝九晚五的社畜生活，迎娶一个素未谋面的富婆，
似乎也不是什么坏事。至少，我不用再看林清涵那张冷脸了。可现在，谁能告诉我，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逃离虎口，却直接进了虎穴？林清涵见我迟迟没有反应，
本就不多的耐心迅速告罄。她将一份厚厚的文件甩到我怀里，纸张边缘划过我的手背，
留下一道细微的刺痛。“签了它。”声音里没有一点温度。我低头看去，
文件最上方用黑体字印着——《婚前协议》。我一页页翻开，
心脏随着上面的条款一点点下沉。第一，互不干涉私生活，
包括但不限于情感、社交及个人隐私。第二，在公共场合及家人面前，必须扮演恩爱夫妻，
维护双方家族颜面。第三，男方无权动用女方任何个人资产，包括房产、车辆及银行存款。
第四，婚姻存续期间，男方不得以任何理由干涉女方公司运营。……后面还有十几条，
每一条都在清晰地告诉我：我，姜哲，不过是一个被买来充当门面的工具人。一个没有感情，
没有尊严，甚至没有人权的“契约丈夫”。我捏紧了手里的协议，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一股屈辱和愤怒的火焰从心底烧起，直冲天灵盖。我抬起头，死死地盯着她：“林清涵，
你这是什么意思？把我当成什么了？”她迎着我的目光，眼神里满是轻蔑和不屑，
仿佛在看一只不自量力的蝼蚁。“不然呢？姜哲，你以为你是什么？”她往前逼近一步，
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清脆又刺耳，“一个被我开除的员工，转头就成了我的联姻对象。
”“别告诉我这是巧合。用这种迂回的手段来攀附我，你的心机，比我想象的还要深。
”我气得浑身发抖。攀附她？如果不是爷爷的命令，我这辈子都不想再看见她这张脸！
“你……”我刚想反驳，口袋里的手机就震动了一下。是爷爷发来的短信，
只有简短的几个字：“小哲，签了它。”我瞬间泄了气，所有的怒火和不甘，
都被这几个字压回了肚子里，变成了沉甸甸的石头。我闭上眼，深吸一口气，再睁开时，
眼神已经恢复了平静。我拿起笔，在那份堪称“不平等条约”的协议末尾，签下了我的名字。
“姜哲”。两个字，写得龙飞凤舞，却又带着一点决绝的潦草。
民政局的工作人员热情地为我们拍照，递上那两个红色的本子，
嘴里说着祝福的话：“祝二位新婚快乐，百年好合。”我看着照片里，
林清涵那张毫无笑意的脸，和我自己僵硬的嘴角，觉得充满了无尽的讽刺。走出民政局，
刺眼的阳光让我有些恍惚。林清涵甚至没有多看我一眼，直接将一把车钥匙扔进我怀里。
“你来开，熟悉一下司机的本职工作。”我握着那冰冷的车钥匙，
看着她那辆线条流畅的玛莎拉蒂，自嘲地笑了笑。也好，从今天起，我就是个司机。
车子平稳地驶入一片隐秘的半山别墅区。林清涵的家，或者说，我们未来的“家”，
是一栋巨大的、设计感十足的现代别墅。落地窗外是无边际泳池，远处是城市的璀璨灯火。
奢华，却冰冷得没有一点人气。一个中年女管家迎了出来，恭敬地接过林清涵的外套。
“王姨，带他去客房，最角落那间。”林清涵脱下高跟鞋，赤着脚走在地板上，
声音里透着疲惫。王姨看了我一眼，眼神里带着几分探究和同情。我跟着她穿过长长的走廊，
最终停在一扇门前。房间不大，陈设简单，甚至比不上别墅里保姆房的配置。
窗户对着一堵墙，看不到任何风景。“姜先生，您先休息，有什么需要可以叫我。
”王姨的语气很客气。我点点头：“谢谢。”门被关上，房间里只剩下我一个人。
我将那本红色的结婚证扔在桌上，整个人重重地摔进床上。床垫很硬，硌得我骨头发疼。
就在这时，口袋里的手机又震动起来。是前同事李伟发来的微信：“姜哲，怎么样？
找到新工作没？别是在哪个小公司扫厕所吧？哈哈哈哈！”后面跟着一个幸灾乐祸的表情包。
我看着这条信息，再看看身边空旷冷寂的房间，以及窗外那堵冰冷的墙，
一股难以言喻的憋屈涌上心头。我没有回复，直接将手机锁屏。
门外传来林清涵接电话的声音，似乎是在和公司的人交代工作，
语气一如既往的强势和不容置喙。我躺在冰冷的床上，睁着眼睛看着陌生的天花板。深夜，
万籁俱寂。我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我拿出手机，拨通了爷爷的电话。“爷爷，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是林清涵？”我压低声音，但语气里的质问藏不住。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传来爷爷苍老而沉稳的声音。“小哲，相信爷爷，这是你最好的归宿。
”“归宿？被她用协议羞辱，被当成司机和摆设，这就是您说的归宿？
”我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爷爷叹了口气：“时机到了，你自然会明白。现在，
你要做的，就是忍。”说完，他便挂了电话。听着手机里的忙音，
我感觉自己像是被全世界抛弃了。从逃离虎口，变成了与虎同眠。我的人生，在这一天，
陷入了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灰暗。02第二天一早，我就被王姨叫醒。
林清涵已经坐在餐桌前，一边看着平板上的财经新闻，一边喝着咖啡。
她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职业套装，整个人就像一台精准运转的机器。
“今天晚上有个商业晚宴，”她头也没抬，直接对我下达命令，“穿得体面点，别给我丢人。
”我默不作声地吃着盘子里的三明治。体面？我打开她为我准备的衣帽间，
里面挂满了各种奢侈品牌的西装，标签都还没剪。但我偏不。我从自己的行李箱里，
翻出了一套藏在最底下的西装。这是一套深灰色的手工定制西装，面料是顶级的羊毛混纺，
设计低调内敛，但剪裁和版型，却足以秒杀衣帽间里所有的成衣。是我大学毕业时，
爷爷送给我的礼物。当我换好衣服走下楼时，正在打电话的林清涵下意识地抬起头，
声音有了一瞬间的停顿。她挂掉电话，目光在我身上扫了一遍，
眼神里闪过一点难以察觉的讶异。但她什么也没说，只是冷冷地吐出两个字：“走吧。
”晚宴在一个金碧辉煌的五星级酒店宴会厅举行。水晶吊灯，香槟塔，衣香鬓影。
我跟在林清涵身后，像个尽职尽责的影子。她游刃有余地穿梭在各色人等之间，
脸上挂着得体的商业假笑。“清涵，好久不见。”一个温文尔雅，
但眼神却透着一点油滑的男人端着酒杯走了过来。他大约三十岁左右，
穿着一身骚包的白色西装，手腕上戴着一块百达翡丽的限量款手表。林清涵看到他，
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一下。“高总。”她语气平淡。这个男人，就是高明远。
另一家豪门的公子哥，也是林清涵在商场上的主要竞争对手，更是她最狂热的追求者之一。
高明远的目光落在我身上，带着毫不掩饰的审视和挑衅。“清涵，这位就是你的新婚丈夫？
看起来很面生啊，不知在哪高就？”他的问题像一根针，精准地扎向我最尴尬的痛处。
还没等林清涵开口，一个熟悉又谄媚的声音突然插了进来。“高总，您不认识他？
他就是我们公司那个……那个得罪了林总，被开除的员工啊！”我转过头，
看到了我以前的部门主管，张涛。他正一脸讨好地看着高明远，那副嘴脸，
和我记忆中一模一样。“轰”的一声，我感觉周围的空气瞬间凝固了。全场哗然。
所有人的目光，嘲笑的、鄙夷的、看好戏的，像无数把利刃，齐刷刷地射向我。
我成了整个宴会厅的笑话。高明远先是一愣，随即爆发出夸张的大笑声。“哈哈哈，
原来是林总的‘前员工’啊！这可真是……太励志了！林总，您的口味还真是别具一格。
”他的话语里充满了羞辱和恶意。我能感觉到林清涵的身体瞬间绷紧，脸色铁青。
就在我准备开口，把这个姓高的和他那条狗一起怼回去的时候，林清涵却突然上前一步，
挽住了我的手臂。这个突如其来的亲密举动，让我和在场的所有人都愣住了。她的手臂很凉，
透过薄薄的西装面料，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她在微微颤抖。是在生气，还是在……紧张？
她抬起下巴，像一只骄傲的天鹅，冷冷地看着高明远。“我丈夫喜欢低调，不像高总，
什么事都想闹得人尽皆知。”她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遍了整个角落。
“我们夫妻之间的事，还轮不到外人来置喙。”说完，她挽着我，转身就走，
留下高明远和张涛僵在原地，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中，
她拉着我走到了一个无人的阳台。晚风吹来，她才松开我的手。“没事吧？”她问，
声音里带着一点不易察觉的僵硬。我摇了摇头，心里却五味杂陈。我不知道她刚才的维护，
究竟是为了我，还是为了她自己那可怜的面子。“谢谢。”我低声说。她没有回应，
只是端起一杯香槟，一口气喝了半杯。就在这时，我无意间听到不远处两个老总的谈话。
“听说了吗？林氏集团的核心AI项目‘天盾’，最近好像出大事了。”“怎么了？
”“据说是遭到了一个神秘黑客的攻击，代号‘幽灵’，核心数据被窃取了一部分，
整个项目都快瘫痪了。林清涵这次，怕是要栽个大跟头。
”“幽灵”……“天盾”……听到这两个词，我的瞳孔猛地一缩。原来，报应来得这么快。
03回到别墅，气氛压抑得可怕。林清涵一言不发地把自己关进了书房，
我能隔着厚厚的门板，听到里面传来她压抑着怒火的争吵声。“废物！一群废物！
养你们这么久，连一个黑客都防不住！”“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三天之内，
必须把漏洞给我堵上！否则你们整个技术部都给我滚蛋！”我靠在走廊的墙上，
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我的思绪，回到了一个月前。那天，我偶然发现公司引以为傲的，
号称业界最安全的“天盾”安防系统，存在一个极其隐蔽的后门漏洞。这个漏洞一旦被利用，
攻击者可以轻易绕过所有防火墙，窃取核心数据。出于一个技术人员的责任心，
我立刻写了一份详细的漏洞分析报告，并且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选择了匿名邮件的方式，
发送给了技术部总监。我以为他们会重视起来。结果，第二天，技术总监张涛，
也就是刚刚在晚宴上出卖我的那个人，拿着我的邮件打印稿，在部门会议上大发雷霆。
他把这份善意的提醒，当成了黑客的挑衅和示威。“哪个不长眼的狗东西，敢威胁我们！
还真以为自己是个人物了？”他当着所有人的面，把那份报告撕得粉碎。而当时，
林清涵就坐在会议室的主位上。她只是冷眼看着，没有说一句话，
选择了相信她那个愚蠢又自大的技术总监。而我，那个真正的“吹哨人”，因为这件事，
被张涛怀恨在心，处处针对，最终被逼走。现在，我匿名邮件里预言的一切，都应验了。
他们当初撕碎的不是一份报告，而是他们唯一的救命稻草。一群蠢货。
我回到自己那个角落里的房间，反锁上门。从行李箱最深处，我翻出了一部看起来平平无奇，
但实际上经过深度改装的笔记本电脑。没有logo，全黑的金属外壳，
摸上去有种冰凉的质感。开机，没有炫酷的动画，只有一个简单的命令行界面。
我熟练地敲下一串代码，屏幕上的字符飞速滚动。很快，
我登录上了一个全球顶尖的极客论坛。我的ID——“Pluto”冥王，
已经暗了整整三年。我没有惊动任何人，而是以一个全新的访客身份，化名“幽灵猎手”，
开始追踪那个攻击林氏集团的“幽灵”。我轻而易举地绕过了林氏集团那层层叠叠，
但在我看来如同薄纸的防火墙。“幽灵”留下的痕迹很干净，手法也算高明，
看得出是个老手。但在我面前，依旧是破绽百出。我花了不到半个小时，
就摸清了他的全部攻击路径和手段。我没有直接修复那个被他利用的后门漏洞。因为我知道，
堵上一个，他还会找到下一个。治标不治本。我要做的，是釜底抽薪。我设下了一个陷阱，
一个精妙的“蜜罐”。它会伪装成一个更具诱惑力的数据金矿，引诱“幽灵”再次深入，
然后将他牢牢困住，暴露他的真实IP地址。做完这一切，
我将一整套详细的追踪方案、反击策略和漏洞修复代码，打包成一个加密文件。然后，
我黑进了技术总监张涛的邮箱，将这份文件，用“幽“灵猎手””的名义，发送了过去。
我甚至可以想象到，当他看到这封邮件时，会是怎样一副见了鬼的表情。做完这一切，
我删除了所有操作痕迹，关上电脑，将它重新塞回箱底。我走出房间，像个没事人一样，
下楼去厨房给自己倒了杯水。路过书房门口，里面激烈的争吵声已经停止了。取而代之的，
是张涛那激动到变调的，近乎是在尖叫的声音。“林总！林总！
”“有个自称‘幽灵猎手’的大神给我们发来了解决方案！”“天呐！这……这简直是神迹！
我们有救了！公司有救了！”我端着水杯，靠在冰凉的墙壁上，听着里面传来的狂喜和骚动。
我喝了一口水，感觉前所未有的平静和……痛快。林清涵，我倒要看看，
你什么时候才会知道。你费尽心机想要寻找的救世主。就是你最看不起的，
被你亲手赶走的“前员工”……04第二天餐桌上的气氛，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林清涵看我的眼神，不再是单纯的鄙夷和漠视，多了一点审视和探究。
她的公司凭借“幽灵猎手”的方案，成功挫败了“幽灵”黑客的新一轮攻击，
暂时解除了危机。现在，整个林氏集团，都在疯狂地寻找这个神秘的“幽灵猎手”。
林清涵甚至公开悬赏百万，只为能见这位大神一面。她用勺子搅动着碗里的燕麦粥，
状似无意地开口问道：“你大学是学什么专业的？”我眼皮都没抬，
淡淡地回答：“工商管理。”这是我档案上的专业，货真价实。
她又问：“对计算机感兴趣吗？”我放下手里的面包，抬起头，迎上她的目光，
表情无辜又坦然。“还好，就会装个系统，做个PPT的水平。”她沉默了。
但她眼神里的怀疑，并没有因此减少分毫。我心里清楚，她开始怀疑我了。
或许是因为联姻的时机太过巧合，或许是因为昨晚在宴会上，
我面对羞辱时那份超乎寻常的冷静。女人的直觉，有时候准得可怕。就在这时，
别墅的门铃响了。王姨打开门，高明远那张令人讨厌的脸出现在门口，
手里还捧着一大束娇艳的红玫瑰。“清涵，听说你的公司遇到麻烦了？怎么样，解决了吗？
”他一边说，一边径直走了进来，完全没把自己当外人。当他看到我也在餐桌旁时，
脸上的笑容瞬间变得虚伪起来。“哟，姜先生也在啊。听说清涵的公司找了个神秘黑客帮忙，
才渡过难关。你说，这个黑客，该不会就是你吧？”他阴阳怪气地说道，矛头直指我。
我还没开口，林清涵却放下了手里的勺子，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
她冷冷地看着高明远：“高总，一大早闯进别人家里，就是为了说这些捕风捉影的废话吗？
”“我公司的事，就不劳你费心了。至于你说的那个黑客，如果你有证据，可以拿出来。
如果没有，就请你不要像条疯狗一样，到处乱咬人。”她的话像一把沾了毒的刀子，
又快又狠。高明远被噎得脸色涨红，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还有，
”林清涵指了指他手里的玫瑰，“把你的花拿走，我对花粉过敏。
”高明远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最终只能悻悻地抱着他的花，灰溜溜地离开了。
我看着他狼狈的背影，心里暗自发笑。这个高明远，段位还是太低了。晚上，
林清涵又开始试探我。她递给我一台最新款的笔记本电脑：“我的电脑坏了，开不了机。
你不是会装系统吗？帮我看看。”我接过电脑，心里冷笑一声。这台电脑完好无损，
只是被她设置了一个极其复杂的逻辑炸弹程序。只要开机后进行任何非正常操作，
电脑就会立刻启动自毁程序，所有数据清零。她是在诈我。如果我能轻易解开这个逻辑炸弹，
就等于承认了我拥有远超“装系统”水平的技术。我拿着电脑，装作很认真地研究起来。
我故意按错了好几次开机键，又拔插了好几次电源线，表现得手忙脚乱，一头雾水。“奇怪，
怎么就是开不了机呢？”我皱着眉头，自言自语。林清涵就坐在沙发上，
静静地看着我“表演”，眼神深邃，让人看不透她在想什么。折腾了大概半个小时，
我感觉时机差不多了。我端起手边的咖啡，假装要起身去拿工具。然后，“一不小心”，
手一滑。“哗啦”一声，一整杯滚烫的咖啡，不偏不倚地全都泼在了笔记本的键盘上。
电脑屏幕闪了两下，彻底黑了。“啊！不好意思！我手滑了！”我一脸惊慌和懊恼，
赶紧拿纸巾去擦拭，但为时已晚。我抬起头，看向林清涵，
表情充满了歉意：“对不起……看来……只能送去专业维修了。”我清晰地看到，
在她说出“没关系”的那一刻，她的眼中，飞快地闪过了一点失望。
以及……一点难以察觉的，放松？她到底在想什么？
是失望我不是那个能救她于水火的“幽灵猎手”，
还是放松于我只是个她可以轻易掌控的“废物”？这个女人，比我想象的还要复杂。
05我需要一个答案。一个关于这场荒唐婚姻的，最终答案。我借口回家探亲，
甩掉了林清涵可能派来监视我的人。熟悉的黑色红旗轿车停在别墅门口，
司机是爷爷的老部下，他看到我，恭敬地拉开车门。车子穿过繁华的市区，
最终驶入了一片幽静的胡同。在京城这寸土寸金的地方，还保留着这样一片古朴的四合院，
本身就是身份和底蕴的象征。我走进院子，爷爷正坐在那棵百年老槐树下，
悠闲地泡着功夫茶。茶香袅袅，岁月静好。“爷爷。”我走到他面前，开门见山，
“您到底为什么要我娶林清涵？”爷爷抬起眼皮，看了我一眼，浑浊但精明的眼睛里，
似乎早已料到我会来问。他给我倒了一杯茶，茶汤澄澈，香气扑鼻。“急什么，坐下，
喝口茶。”我没有动，只是站着，固执地看着他。爷爷放下茶杯，终于叹了口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