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儿园摆摊为什么要家长买食材

幼儿园摆摊为什么要家长买食材

作者: 李可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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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幼儿园摆摊为什么要家长买食材大神“李可妮”将小雨沈千山作为书中的主人全文主要讲述了:女儿在贵族幼儿园总被嘲笑“摆摊仔”,我干脆把煎饼车开到校门富太太团捏着鼻子绕千金小少爷指着我的油锅说“底层真恶心”。校董公子故意踢翻我的调料全场哄笑直播镜头突然对准“感谢大家观看金融峰会彩蛋环”主持人声音激动到破“现在揭晓——连续三年匿名捐赠千亿的‘影子首富’!”我的围裙在镜头前突然弹出全息投全球财富榜缓缓展刚刚踢翻瓶子的校董面如死而金融巨鳄冲出劳斯莱竟...

2025-11-08 23:32:22

女儿在贵族幼儿园总被嘲笑“摆摊仔”,我干脆把煎饼车开到校门口。

富太太团捏着鼻子绕道,千金小少爷指着我的油锅说“底层真恶心”。

校董公子故意踢翻我的调料瓶,全场哄笑时,直播镜头突然对准我。

“感谢大家观看金融峰会彩蛋环节。”主持人声音激动到破音,

“现在揭晓——连续三年匿名捐赠千亿的‘影子首富’!

”我的围裙在镜头前突然弹出全息投影,全球财富榜缓缓展开。

刚刚踢翻瓶子的校董面如死灰,而金融巨鳄冲出劳斯莱斯,竟朝我九十度鞠躬:“老师,

您十年前指点我买的比特币,该分红了。”我擦擦手上的油污,

低头对女儿温柔一笑:“宝贝,想不想看爸爸买下这所幼儿园?

”第一章 校门口的煎饼车九月的阳光,透过梧桐树叶的缝隙,在柏油路上洒下斑驳的光点。

下午三点半,市中心这所名为“启明星国际”的幼儿园门口,已然成了豪车展览会。

流光溢彩的劳斯莱斯、沉稳大气的宾利、线条凌厉的迈巴赫,它们静默地排列着,

像一群矜持而高傲的绅士,等待着各自的小主人。空气里弥漫着昂贵香水和皮革混合的味道,

偶尔夹杂着家长们低声交谈的软语,

内容无外乎海外游学、艺术品拍卖或者某个即将上市的潜力股。

这是一个用财富和地位精心构筑起来的世界,每一寸空气都写着“圈子”和“门槛”。而我,

林晚,此刻正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我站在一辆经过改装、略显陈旧的三轮小吃车后面。

车身上,“林记煎饼”四个红色宋体字有些褪色,但擦得干干净净。车上支着遮阳伞,伞下,

一口黝黑的铁板正滋滋冒着热气,面糊浇上去,瞬间腾起带着食物焦香的蒸汽。

旁边摆着鸡蛋、火腿肠、生菜、甜面酱,还有我特调的秘制酱料,一应俱全,井然有序。

这辆煎饼车,是我此刻的阵地,也是我补贴家用的唯一途径。我的女儿,小雨,

就在这所幼儿园上学。得益于她已故外公,也就是我父亲,早年对园方某位领导有过恩情,

我们才能以近乎“特困补助”的形式,勉强挤进这个不属于我们的地方。

我希望她能得到更好的教育,接触更广阔的世界,却没想到,首先让她接触到的,

是同龄人乃至他们家长那毫不掩饰的鄙夷。“妈妈,小雨的妈妈真的是个摆摊的吗?

”“她身上会不会有味道呀?我妈妈说不干净的人不能一起玩。”“哼,摆摊仔的女儿,

肯定是穷鬼!”这些童言无忌,却像一根根细针,扎在我这个母亲的心上。

小雨是个懂事得让人心疼的孩子,她从不跟我抱怨这些,反而总是扬起小脸,

用那双酷似她父亲的大眼睛看着我,说:“妈妈做的煎饼是全世界最香的!”可越是这样,

我越是愧疚,也越是不甘。凭什么我的女儿要因为我的职业而低人一等?所以,

我做出了一个决定:与其让小雨在幼儿园里因为我的“神秘职业”而被猜测、嘲笑,

不如我就光明正大地出现在所有人面前。我要让他们看看,靠自己的双手劳动挣钱,

不偷不抢,干干净净,没什么可耻的!于是,这辆煎饼车,就出现在了启明星幼儿园门口,

这个豪车与名牌汇聚之地。意料之中的,我成了焦点。不是受欢迎的那种。

穿着香奈儿套装的太太们,远远地就捏起了鼻子,仿佛空气中有什么病毒,

拉着自己的孩子快步绕开,投向我的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嫌恶,

仿佛我是什么影响市容的垃圾。几个穿着小西装、打着领结的男孩,指着我的油锅,

大声嚷嚷:“看!底层人才吃的东西,真恶心!”他们的家长就在旁边,不仅不制止,

脸上反而带着一种纵容甚至鼓励的笑意。我能感觉到那些目光,像无数细密的针尖,

扎在我的背上、脸上。但我只是挺直了腰板,手上摊煎饼的动作行云流水,没有丝毫停滞。

汗水顺着额角滑落,滴在滚烫的铁板边缘,发出“刺啦”一声轻响,瞬间蒸发。我不能退缩,

为了小雨。“阿姨,我要一个煎饼,加两个鸡蛋,一根火腿肠。”一个细声细气的声音响起。

我抬头,是一个穿着幼儿园制服、脸蛋红扑扑的小男孩,他怯生生地看着我,

又忍不住瞟向香气四溢的铁板。他身后不远处,站着一位衣着朴素的老妇人,

应该是他家保姆,正紧张地搓着手,不安地看向豪车方向。“好的,小朋友稍等,马上就好。

”我朝他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手下动作加快。就在这时,

一个略显尖锐的童声插了进来:“张浩!你怎么能吃这种脏东西?我妈妈说了,

吃了会拉肚子的!”说话的是个小胖子,叉着腰,一脸倨傲,

正是幼儿园里有名的“小霸王”,园董的儿子,刘子豪。他身边还跟着几个跟班似的小孩。

叫张浩的小男孩脖子一缩,没敢吭声。我皱了皱眉,没理会,继续摊我的煎饼。

煎饼很快做好了,金黄酥脆,香气扑鼻。我用纸袋装好,递给小男孩:“拿好,小心烫。

”小男孩接过,小声说了句“谢谢阿姨”,赶紧跑回了保姆身边。刘子豪觉得被无视了,

很不高兴,他走到我的煎饼车前,用力踢了一脚车轮:“喂!摆摊的!

谁允许你在这里卖东西了?脏死了,赶紧滚!”车轮发出“哐当”一声响。

我握紧了手里的刮板,指节有些发白,但语气依旧平静:“小朋友,这里是公共区域,

我没有妨碍交通。而且,食物干不干净,吃的人知道。”“你敢顶嘴?”刘子豪嚣张惯了,

大概从来没被一个“摆摊的”反驳过,小胖脸涨得通红,“我说脏就是脏!你看你的破车,

再看你穿的破衣服,一股穷酸味!”他身后的几个小孩也跟着起哄:“穷酸味!滚出去!

”周围一些家长抱着胳膊看热闹,低声窃笑,没有人出声制止。在他们看来,

这或许是一场无聊等待中的调剂品。我的心一点点沉下去,不是因为这几个孩子的辱骂,

而是因为这冷漠的环境。这就是我希望小雨融入的“更好”的世界吗?“子豪,怎么了?

”一个穿着高跟鞋、拎着爱马仕包包、浑身珠光宝气的年轻女人走了过来,是刘子豪的妈妈,

王太太。她漫不经心地扫了我一眼,那眼神,像在看脚底的尘土。“妈妈,

这个臭摆摊的占地方,还骂我!”刘子豪恶人先告状。王太太柳眉一竖,

看向我:“你怎么回事?在这里摆摊像什么样子?赶紧走,别影响市容,吓到孩子们。

”我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稳:“这位家长,我合法经营,有备案。而且,

放学时间很快就过,我不会停留太久。”“有备案?谁知道你的备案是真是假?

”王太太嗤笑一声,“看你这样,也不像能办下这里备案的人。我告诉你,

我老公跟这片区的领导熟得很,信不信我一个电话就叫城管来把你这些东西都没收了?

”她的威胁赤裸而直接。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那些之前还只是看热闹的目光,

此刻多了几分审视和幸灾乐祸。屈辱感像藤蔓一样缠绕住我的心脏,慢慢收紧。

但我不能动怒,不能失态,尤其不能在小雨可能随时会出来的这个时候。

就在这剑拔弩张的时刻,一阵更加喧闹的引擎声由远及近。不是一辆,而是一个车队!

为首的是一辆造型夸张、线条凌厉的暗蓝色布加迪威龙,它像一个桀骜不驯的王者,

径直驶来,丝毫不顾及路边停满的豪车,一个急刹,稳稳停在了幼儿园门口最显眼的位置,

正好挨着我的煎饼车。车门如同鹰翼般向上扬起,

一个穿着骚粉色紧身衬衫、戴着墨镜的年轻男子跳下车,他目光扫过现场,

最后落在了被王太太母子“围攻”的我身上,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

是赵氏集团的太子爷,赵铭,也是这所幼儿园最大的校董的儿子,

刘子豪那种级别的“小霸王”在他面前,根本不够看。他身边还跟着一个扛着摄像机的人,

镜头似乎……正对着我这边?赵铭晃了晃手里的手机,

对着镜头笑嘻嘻地说:“老铁们看到了吗?启明星门口惊现神秘煎饼摊!

咱们今天就来个现场互动,看看是咱们园董夫人的面子大,还是咱们煎饼阿姨的生意火!来,

礼物刷起来!”他竟是在直播!而且,明显是来看笑话,甚至是要把事情闹大!

王太太看到赵铭,脸色变了一下,似乎有些忌惮,但更多的是恼怒,觉得丢了面子。

她狠狠瞪了我一眼,拉着还在叫嚣的儿子退后了一步,冷眼旁观,等着看赵铭怎么收拾我。

赵铭迈着吊儿郎当的步子走到我的煎饼车前,用脚尖踢了踢我刚才被刘子豪踢过的车轮,

动作轻佻无比。“哟,阿姨,生意不错嘛?”他摘下墨镜,露出一双带着戏谑的眼睛,

上下打量着我和我简陋的小车,“在这地方摆摊,有魄力!不过嘛……”他话音一顿,

目光落在车台上那个装着秘制酱料的玻璃瓶上。那是我根据家传古方自己调制的酱料,

是小雨最爱吃的味道,也是我煎饼的灵魂。“这玩意儿黑乎乎的,是什么脏东西?

”赵铭说着,突然毫无征兆地抬起脚,猛地踹向那个瓶子!“砰!”玻璃瓶应声而飞,

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重重摔在几步开外的地上!“啪嚓!”清脆的碎裂声格外刺耳。

深褐色的酱汁四溅开来,像一道丑陋的伤疤,玷污了光洁的地面。

浓郁的酱香混合着玻璃碎渣,弥漫在空气里。“哈哈哈哈哈!”赵铭得意地大笑起来,

对着镜头,“老铁们看,这就是不听劝的下场!在咱们启明星的地盘,就得守咱们的规矩!

”他身后的摄像师尽职地推进镜头,似乎想捕捉我脸上惊慌失措或者愤怒的表情。

刘子豪和他那群小跟班也兴奋地跟着大笑,拍手叫好。王太太嘴角扬起一抹解气的冷笑。

周围那些家长的窃窃私语声更大了,带着毫不掩饰的嘲讽。“活该!”“自找的!

”“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这下看她还怎么待下去。”我站在原地,

看着地上那一滩狼藉,看着我最珍视的、小雨最爱的酱料就这样被践踏。怒火,

像被点燃的汽油,瞬间冲上头顶,几乎要烧掉我的理智。我的手在颤抖,不是因为害怕,

而是因为极致的愤怒。然而,

就在我几乎要失控的边缘——“嗡——”一阵低沉而极具压迫感的引擎声浪,由远及近,

平稳却不容忽视地压过了所有的嘈杂。一辆纯黑色的、造型古典而庄重的劳斯莱斯幻影,

如同一位沉默的黑色巨人,悄无声息地滑到了幼儿园门口。它没有布加迪的张扬,

却自带一种睥睨众生的气场,让周围所有的豪车,包括那辆扎眼的布加迪,瞬间都黯然失色。

车门打开,先下来的是一位穿着黑色西装、戴着白手套、神情肃穆的司机,

他小跑着绕到另一侧,恭敬地拉开车门。一只锃亮的纯手工定制皮鞋踏在地上。紧接着,

一个高大的身影弯身从车内出来。来人约莫五十岁上下,头发梳理得一丝不苟,两鬓微霜,

面容坚毅,眼神锐利如鹰隼,周身散发着久居上位的强大气场。

他穿着一身剪裁极佳的深灰色西装,没有打领带,显得随性却又无比郑重。

在场几乎所有认识这张脸的家长,都在瞬间倒吸了一口冷气!“是……是沈……沈千山?!

”“全球金融峰会不是今天在会展中心开幕吗?他……他怎么会来这里接孩子?”“天啊,

真的是他!财经杂志封面上的那个!”沈千山,纵横全球资本市场的巨鳄,

旗下产业遍布金融、科技、能源,是真正能搅动世界经济风云的人物。

在场这些所谓的富豪、企业家,在他面前,恐怕连提鞋都不配。

他怎么会有一个孩子藏在启明星幼儿园?这简直是惊天秘闻!赵铭脸上的笑容僵住了,

直播的手机不自觉地放低了些。王太太脸色煞白,下意识地把儿子往身后藏了藏。

刚才还喧闹不堪的幼儿园门口,此刻鸦雀无声,落针可闻。所有人的目光,

都聚焦在这位突然降临的金融巨鳄身上。然而,更让所有人目瞪口呆的一幕发生了。

沈千山下车站定,目光如电,迅速扫过全场,最后,竟然精准地定格在了我的身上!那一刻,

他锐利如鹰隼的眼神里,爆发出一种难以形容的复杂光芒——有难以置信,有狂喜,有激动,

甚至……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敬畏?他完全无视了地上碎裂的酱料瓶,

无视了脸色惨白的赵铭和王太太,无视了周围所有惊愕的目光,迈开大步,径直朝我走来。

皮鞋敲击地面,发出沉稳而清晰的“哒、哒”声,每一步,都像踩在众人的心跳上。

他走到我的煎饼车前,在所有人如同见鬼般的注视下,

这位在全球财经新闻里都冷峻严肃的金融巨鳄,

竟然对着一身油污、手里还拿着刮板、呆呆站在小吃车后的我,猛地弯下了腰,

毕恭毕敬地行了一个标准的九十度鞠躬!

他的声音因为极致的激动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清晰地传遍了寂静的现场:“老师!

十年了,我终于找到您了!”老……师?所有人都石化了,大脑彻底宕机。赵铭张着嘴,

手机“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王太太腿一软,差点瘫倒。刘子豪吓得躲到了他妈身后。

我握着刮板,看着眼前鞠躬的金融巨鳄,再看看地上碎裂的酱料瓶,

以及周围那一张张因为极度震惊而扭曲的脸庞。心中翻涌的怒火,奇异地平息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冰冷的、带着一丝玩味的平静。我轻轻放下刮板,

用围裙擦了擦沾着面渍的手,没有立刻去扶沈千山,而是将目光,

先投向了那个踢翻我酱料瓶、此刻面如死灰的赵铭。好戏,才刚刚开始。

第二章 影子首富时间,仿佛在沈千山那一声“老师”出口的瞬间,被冻结成了坚冰。

空气凝滞,连远处马路上的车流声都诡异地消失了。

所有人的表情都定格在脸上——赵铭的嚣张僵化成难以置信的蠢相,

王太太的刻薄凝固为惊惧的惨白,其他家长则统一保持着O型的嘴和瞪圆的眼,

活像一群被集体掐住脖子的鸭子。只有那台掉在地上的手机,屏幕还亮着,

直播间里的弹幕疯了似的滚动,密密麻麻的“???”和“!!!”以及各种惊叹号,

足以说明屏幕另一端的观众遭受了怎样的冲击。沈千山,

这位在电视财经频道里都需要被主持人用敬语称呼的男人,依旧保持着九十度鞠躬的姿势,

姿态谦卑得近乎虔诚。他的额头甚至微微见汗,似乎在我开口之前,绝不敢擅自抬头。我,

林晚,一个刚刚还在被众人嘲讽、连酱料瓶都被踢翻的“摆摊阿姨”,

此刻成了这片诡异寂静的绝对中心。我能感觉到无数道目光聚焦在我身上,

灼热、惊疑、探究,几乎要将我穿透。我甚至能听到自己平静的心跳声,咚,咚,咚,

沉稳而有力。我没有立刻去扶沈千山。而是先弯下腰,小心翼翼地,

将那个被踢翻的酱料瓶碎片,一块一块地捡起来。深褐色的酱汁沾污了我的手指,

带着一股特有的、醇厚的香气。这是小雨最爱吃的味道,是我根据记忆中父亲的手稿,

尝试了无数次才复原出来的古方。每一滴,都珍贵。我的动作很慢,很仔细,

仿佛在收拾什么价值连城的珍宝。这缓慢的动作,在死寂的环境中,形成了一种无形的压力。

赵铭的脸色从惨白转向灰败,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微微发抖。

他大概想起了自己刚才那嚣张的一脚,肠子都悔青了。王太太死死攥着儿子的手,

指甲掐进了肉里都不自知,她看着我的眼神,充满了恐惧和后悔。

我捡起最后一块较大的玻璃碎片,用纸巾包好,放在车台一角。然后,我才直起身,

目光平静地落在依旧鞠躬的沈千山身上。“沈先生,”我开口,声音不大,

却清晰地传入每个人耳中,“你认错人了吧?我一个摆摊卖煎饼的,怎么可能是你的老师?

”沈千山猛地抬起头,眼神炽热而坚定:“不会错!老师,就算您化成灰我也认得!十年前,

在华尔街那个地下咖啡馆,是您!在我最绝望、倾家荡产想要跳楼的时候,

是您用一张餐巾纸,给我画下了那个曲线,

告诉我ALL IN那个叫比特币的‘电子玩具’!”比特币?餐巾纸?

这几个关键词像炸弹一样,在已经麻木的众人脑海中再次引爆!十年前,比特币是什么?

在绝大多数人眼里,那是虚无缥缈的骗局,是极客的玩具!而如今,它是数字黄金,

是造就了无数财富神话的传奇!而沈千山,这位以眼光毒辣、嗅觉敏锐著称的巨鳄,

他早期重仓比特币的传奇经历一直是财经界津津乐道的谜团!没人知道他的信心来源何处,

原来……竟然是因为一个在咖啡馆里用餐巾纸指点他的人?

而这个人……就是这个……卖煎饼的女人?荒谬!难以置信!却又由不得他们不信!

因为说这话的,是沈千山本人!他没有任何理由,在众目睽睽之下,对着一个煎饼摊主演戏!

“老师,您当时不肯留名,只说了一句‘缘分到了,自有再见之日’。”沈千山情绪激动,

声音哽咽,“我找了您十年!动用了所有能动用的力量!

没想到……没想到您竟然就在这座城市,就在我儿子上学的幼儿园门口!

”他看向我的煎饼车,眼神复杂无比,有痛心,有不解,

更有深深的敬佩:“您这是……大隐隐于市吗?”我淡淡地笑了笑,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

只是拿起一块干净的抹布,慢条斯理地擦着手上沾染的酱汁和油污。这番做派,

在沈千山那激动人心的诉说衬托下,更显得高深莫测。就在这时,

幼儿园放学铃声清脆地响起。孩子们像欢快的小鸟,从教室里涌了出来。小雨背着小书包,

蹦蹦跳跳地跑在最前面。她一眼就看到了我,脸上立刻绽放出灿烂的笑容,

张开双臂向我跑来:“妈妈!”然而,她刚跑出几步,

就看到了我煎饼车前的诡异景象——满地狼藉的酱料,面色惨白的赵铭和王太太,

还有那个对着妈妈鞠躬的、看起来很厉害的陌生爷爷。小雨的脚步顿住了,

小脸上露出了困惑和一丝不安。她认得赵铭和刘子豪,知道他们经常欺负小朋友,也嘲笑她。

我心中一痛,脸上却露出最温柔的笑容,朝她招手:“小雨,到妈妈这里来。

”小雨犹豫了一下,还是快步跑到了我身边,紧紧抱住了我的腿,怯生生地抬头看着沈千山。

沈千山看到小雨,眼睛一亮,连忙直起身,

努力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和蔼可亲:“这就是老师的女儿吧?真可爱!叫……小雨是吗?

”小雨没说话,只是把脸埋在我腿上。沈千山也不介意,

他从怀里掏出一张制作极其精美的铂金名片,双手捧着,恭敬地递向我:“老师,

这是我的联系方式。您有任何需要,任何时候,任何事,只要一个电话!沈千山万死不辞!

”我没有立刻去接。周围的家长们都屏住了呼吸。沈千山的名片!

那可是全球无数企业家、政要梦寐以求的通行证!如今,

他就这样恭敬地递给一个……煎饼摊主?赵铭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他看着地上自己摔碎屏的手机,又看看沈千山手中那张闪耀的名片,脸上血色尽失,

身体抖得像筛糠。他知道,自己完了。不仅他完了,他家的公司,

恐怕也要承受沈千山的雷霆之怒!就因为他一脚踢翻了一个酱料瓶?这说出去谁会信?

可这就是事实!王太太更是面无人色,拉着儿子连连后退,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我擦干净了手,这才缓缓接过那张名片。名片触手温凉,带着一种特殊的质感,

上面只有沈千山的名字和一个私密号码,再无其他。“沈先生太客气了。

”我将名片随意地放进围裙前面的口袋里,仿佛那只是一张普通的宣传单,“一点小事,

不足挂齿。”一点小事?指点他买入比特币,造就了如今的身家……这叫一点小事?

沈千山却正色道:“对您来说是小事,对我沈千山,是救命之恩,是再造之德!”他顿了顿,

目光扫过一片狼藉的地面和脸色各异的众人,眼神瞬间变得冰冷锐利,“老师,

刚才这里……是发生了什么事吗?”他这话一问出口,赵铭双腿一软,

“扑通”一声瘫坐在地上,裤裆处迅速湿了一片,竟然吓尿了!王太太尖叫一声,

差点晕过去。其他家长更是噤若寒蝉,大气都不敢出。我看了看吓瘫的赵铭,

又看了看紧紧抱着我腿的小雨,心中那股冰冷的怒意,渐渐被一种更为深沉的情绪取代。

我俯身,将小雨抱了起来,让她坐在我的臂弯里。小家伙搂住我的脖子,似乎找到了安全感。

我轻轻拍着她的背,目光再次迎上沈千山:“没什么,一点小意外而已。沈先生不必介怀。

”我越是轻描淡写,沈千山的脸色就越是阴沉。他这种人物,

怎么可能看不出刚才发生了什么?他转向那个之前跟着赵铭、此刻也傻愣在原地的摄像师,

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刚才的直播,录下了多少?”那摄像师浑身一激灵,

结结巴巴地说:“沈……沈先生……都……都录下了……”“很好。

”沈千山嘴角勾起一抹冷酷的弧度,“拷贝一份,送到我助理那里。另外,

今天这里发生的事情,我不希望在任何公开媒体上看到歪曲的报道。

否则……”他没有说下去,但那股冰冷的威胁之意,让在场所有人都打了个寒颤。这时,

一个穿着幼儿园园长制服、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的中年女人,慌慌张张地从园里跑了出来,

显然是接到了消息。她看到眼前的景象,尤其是看到沈千山,脸都吓白了。“沈……沈先生!

您怎么来了?这……这是……”园长语无伦次。沈千山根本没看她,

他的目光始终落在我和小雨身上,语气重新变得恭敬:“老师,这里环境嘈杂,

不如让我送您和小公主回去吧?或者,我们找个安静的地方……”“不必了。”我打断他,

语气平和却坚定,“我的车就在这里。”我指了指我的三轮煎饼车。沈千山一愣,

看着那辆简陋的三轮车,嘴角抽搐了一下,但很快恢复如常,

眼神中的敬佩之色更浓:“老师果然是世外高人,心境非常人所能及。

”我不置可否地笑了笑,抱着小雨,转身开始收拾煎饼车,准备收摊。

沈千山立刻对身后的司机使了个眼色。那穿着西装白手套、一看就训练有素的司机,

立刻上前,动作麻利而又不失恭敬地帮我收拾起来,丝毫没有嫌弃油污的意思。这一幕,

再次看傻了所有人。沈千山的专属司机,竟然在帮一个煎饼摊主收摊?赵铭还瘫坐在地上,

失魂落魄。王太太拉着儿子,想溜又不敢溜。园长手足无措地站在一旁,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我快速收拾好东西,将小雨在煎饼车加装的儿童座椅上安顿好。“老师!”沈千山再次开口,

神情郑重,“关于当年您指点我买入的那些比特币……按照当时的约定,您占七成收益。

这些年我一直代为打理,如今价值……已经是一个天文数字。您看,我们什么时候方便,

办理一下交割手续?”七成比特币收益?!虽然众人已经麻木,但听到这话,

还是感到一阵眩晕!沈千山凭借比特币赚了多少,无人知晓具体数字,

但那绝对是一个足以撼动国家经济的恐怖规模!七成?那是什么概念?

这已经不是富可敌国能形容的了!这个穿着围裙、骑着三轮车的女人,眨眼之间,

就成了这个世界隐形的顶级富豪?!我蹬上三轮车,脚踩在踏板上,回头看了沈千山一眼,

又扫过面如死灰的赵铭、惊惧交加的王太太,

以及那些之前还嘲讽我、此刻却恨不得把自己缩进地里的家长们。

我的目光最后落在怀里的小雨脸上,她正睁着乌溜溜的大眼睛,好奇地看着这一切。

我对她露出了一个温柔至极的笑容,然后,抬起头,迎着沈千山期盼的目光,

和周围死寂的氛围,用不大却足以让每个人都听见的声音,清晰地说道:“那些钱,

你先留着吧。”顿了顿,我轻轻捏了捏小雨的手,

语气随意得像是决定晚上吃什么菜:“宝贝,天气不错,想不想看爸爸……哦不,

妈妈给你买个小玩具?”“比如,把这所幼儿园买下来,给你和小朋友们换个更好玩的环境,

怎么样?”第三章 暗流与耳光我骑着三轮车,载着小雨,

不紧不慢地离开了启明星幼儿园门口。车轮碾过那片尚未干涸的酱汁污渍,留下浅浅的痕迹。

身后,是死一般的寂静,以及无数道复杂到极点的目光。

我能想象出他们脸上的表情——震惊、悔恨、恐惧,或许还有一丝荒诞的不真实感。

沈千山没有强行跟随,他只是站在原地,目光深沉地注视着我的三轮车消失在街角。

他的司机恭敬地立在一旁,而那位园长,则像个犯了错的小学生,低着头,额头上全是冷汗。

“妈妈,”小雨坐在我身后的儿童座椅上,小手搂着我的腰,声音带着困惑,

“那个爷爷为什么叫你老师呀?他好像很怕你。”晚风拂过她的发丝,

也吹散了我心头的些许郁结。我笑了笑,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反问道:“那小雨觉得呢?

妈妈像老师吗?”小雨歪着脑袋想了想,很认真地说:“妈妈什么都懂!会做好吃的煎饼,

会讲很好听的故事,还会修我的玩具车!比幼儿园的王老师厉害多了!”童言稚语,

却让我心头一暖。在孩子纯净的世界里,价值的评判标准是如此简单而直接。“所以啊,

”我放缓了蹬车的速度,让晚风更温柔地吹拂着我们,“有的人看起来厉害,

但不一定什么都懂。而有的人,可能看起来普通,却知道很多重要的东西。那个爷爷,

可能只是恰好知道了妈妈懂得一些他不懂的事情吧。

”我不想给小雨灌输太多成人世界的复杂和势利,但我希望她开始明白,不要以貌取人,

真正的价值往往藏在平凡之下。“哦……”小雨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但很快就把注意力转移了,“妈妈,那我们晚上吃什么呀?我想吃你做的糖醋排骨!”“好,

回家妈妈就给你做。”回到家,那间位于老城区、面积不大却布置得温馨整洁的出租屋,

是我和小雨避风的港湾。父亲早逝,母亲在我生下小雨后不久也因病离去,

只留下一些遗物和那些看似无用、却记载着无数智慧与秘密的手稿。这些年,

我靠着摆摊和打零工,独自将小雨抚养长大。辛苦,但看到女儿的笑脸,一切都值得。

将小雨安顿好,给她洗了澡,讲了故事,哄她入睡后,我才真正有时间坐下来,

思考今天发生的这一切。沈千山的出现,确实在我意料之外,但细细想来,

似乎又在某种情理之中。十年前,我还在国外漂泊,经历着人生最灰暗的阶段。

父亲留下的笔记和那些超越时代的洞察力,曾是我唯一的精神支柱。

在华尔街附近那家不起眼的地下咖啡馆,我偶遇了当时濒临破产、意气消沉的沈千山。

或许是出于一种同是天涯沦落人的触动,又或许只是随手为之,我用咖啡馆的餐巾纸,

给他画下了基于父亲笔记中某种推演模型得出的曲线,

并提到了当时还极为小众的“比特币”。我从未想过要什么回报,甚至没有留下姓名。

那之后,我便因为其他变故离开了那里,辗转回国,开始了平凡甚至艰辛的生活。

我几乎快要忘记那段往事了。没想到,沈千山不仅记住了,还真的凭借那寥寥数语,

抓住了时代的机会,并成就了如今的商业帝国。更没想到,他会如此执着地寻找我,并且,

会在今天,以这样一种戏剧性的方式重逢。我拿出那张铂金名片,在灯下细细摩挲。

沈千山……他口中的“七成收益”,无疑是一个能瞬间改变我们母女命运的天文数字。

有了那笔钱,我可以给小雨最好的生活,最好的教育,

买下十所、一百所启明星这样的幼儿园都不在话下。但是,然后呢?骤然暴富,

真的对小雨的成长好吗?那些围绕财富而来的觊觎、算计和虚伪,会不会污染她纯净的世界?

我隐姓埋名,甘于平凡,不仅仅是因为过去的创伤,

更是想给小雨一个尽可能简单、真实的童年。这笔钱,是福是祸,还未可知。而且,

今天的事情,绝不会就此结束。赵铭家,王太太家,还有幼儿园方面,他们会有什么反应?

沈千山的出现,像一块巨石投入平静至少表面平静的池塘,激起的涟漪,

才刚刚开始扩散。我收起名片,眼神恢复清明。这笔财富,或许是一张王牌,

但不能轻易打出。眼下,更重要的是,如何利用这场突如其来的“变故”,

为小雨在幼儿园赢得真正的、不受欺辱的立足之地。第二天,我依旧准时出摊。

当我骑着煎饼车再次出现在启明星幼儿园门口时,感受到的气氛与昨天截然不同。

那些豪车依旧在,但车主们的目光,却充满了各种难以言喻的情绪。有好奇,有探究,

有敬畏,甚至还有几个家长,远远地就朝我露出了近乎谄媚的笑容。

没有人再捏着鼻子绕道走,也没有小孩敢指着我的油锅说“恶心”。相反,

我听到了一些压低的议论:“就是她!昨天沈千山对着她鞠躬!”“我的天,真人不露相啊!

”“你说她到底什么来头?”“赵家这次踢到铁板了……”“嘘,小声点,别被听见!

”我如同往常一样,支起摊子,开始准备食材,神情平静,

仿佛昨天那石破天惊的一幕从未发生过。然而,树欲静而风不止。快到放学时间,

一辆红色的保时捷911咆哮着冲了过来,一个急刹停在不远处。车门打开,

下来一个穿着时髦、妆容精致却难掩憔悴和怒气的年轻女人——正是赵铭的母亲,李曼莉。

她身后还跟着两个穿着黑色西装、戴着墨镜的彪形大汉,显然是保镖。李曼莉一下车,

就气势汹汹地朝我的煎饼车走来,高跟鞋踩得地面咔咔作响。她脸上没有了昨天的傲慢,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气急败坏的狰狞。“林晚!是吧?”她走到摊前,双手抱胸,

居高临下地瞪着我,声音尖利,“你够可以啊!扮猪吃老虎?把我儿子吓成那样,你满意了?

!”我慢条斯理地摊着煎饼,眼皮都没抬一下:“赵太太,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你儿子自己不小心摔倒了,与我何干?”“你放屁!”李曼莉气得口不择言,“要不是你!

要不是那个沈千山……我儿子怎么会……我告诉你,别以为有沈千山给你撑腰就了不起了!

我们赵家也不是好惹的!你一个摆摊的,谁知道你用了什么下作手段攀上的高枝?

说不定是爬……”她的话没说完,但那个恶毒的猜测已经呼之欲出。

周围等待接孩子的家长们都竖起了耳朵,眼神闪烁,

显然对这种豪门秘辛和桃色八卦极为感兴趣。我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抬起头,平静地看着她,

眼神里没有愤怒,只有一丝冰冷的嘲讽:“赵太太,请注意你的言辞。

诽谤是要负法律责任的。另外,你口口声声说赵家不好惹,难道沈千山……就好惹了?

”最后那句话,我轻轻吐出,却像一盆冰水,瞬间浇熄了李曼莉大半的气焰。她脸色一白,

显然想起了沈千山那恐怖的权势和昨天儿子吓尿裤子的狼狈样。但众目睽睽之下,

她拉不下这个脸,尤其是想到儿子回家后做了一晚上噩梦,她就心疼加愤怒。

她指着我的鼻子,对身后的保镖下令:“给我把她的破车砸了!我看她还怎么嚣张!

”那两个保镖对视一眼,有些犹豫。他们不是傻子,昨天的事情他们也听说了,

眼前这个女人背景成谜,连沈千山都恭敬有加,他们不敢轻易动手。“还愣着干什么?

动手啊!”李曼莉尖叫。就在这时,一个沉稳而带着威严的声音响起:“住手!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个穿着深色西装、身材微胖、面色凝重的中年男人快步走来。

正是赵铭的父亲,启明星幼儿园的董事之一,赵天成。他显然也是匆匆赶来,

额头上带着细汗。他先是狠狠瞪了李曼莉一眼,低喝道:“还嫌不够丢人吗?给我闭嘴!

”李曼莉被丈夫一吼,虽然不服,但还是悻悻地闭上了嘴。赵天成深吸一口气,转向我,

脸上挤出一个极其勉强甚至可以说是难看的笑容,

语气带着前所未有的客气甚至……卑微:“林……林女士,对不起,实在对不起!

是我教子无方,内人又冲动无礼,冲撞了您!我代他们向您郑重道歉!”说着,

这位在本地商界也算有头有脸的赵董,竟然对着我,微微弯下了腰!这一幕,

再次让周围旁观的家长們倒吸一口凉气!赵天成,竟然对一个煎饼摊主鞠躬道歉?!

我看着他,没有立刻说话。这位赵董,倒是比他那个蠢老婆和熊儿子识时务得多。

他恐怕一夜未眠,仔细权衡了得罪我和得罪沈千山之间的利害关系。显然,他选择了屈服。

“赵董言重了。”我淡淡开口,“小孩子打闹,没什么。

至于尊夫人……”我目光扫过脸色铁青的李曼莉,“或许是在家养尊处优惯了,不太会说话。

”赵天成脸上青一阵白一阵,连连点头:“是是是,林女士大人有大量!

回头我一定严加管教!”他赶紧从公文包里掏出一个厚厚的信封,双手递过来,“林女士,

这是一点小小的赔偿,补偿您昨天的损失和精神损失,请您务必收下!”那信封的厚度,

一看就知道数额不小。我没有接,只是拿起刚摊好的一个煎饼,熟练地打包好,

递给旁边一个看得目瞪口呆的家长——那是昨天唯一一个敢来买煎饼的小男孩的保姆。

保姆接过煎饼,像拿着烫手山芋,付了钱赶紧溜了。“赔偿就不必了。”我擦擦手,

看着赵天成,“我一个摆摊的,赚的是辛苦钱,但干净。不干净的钱,我拿着烫手。

”赵天成的笑容彻底僵在脸上,递出的信封收回来不是,不收回来也不是,尴尬得无地自容。

我继续慢悠悠地说:“不过,赵董如果真觉得过意不去,我倒是有个小小的建议。

”赵天成如同抓到救命稻草,连忙说:“林女士请讲!只要我能办到,一定尽力!

”我看向幼儿园里面,语气平静:“我希望贵公子,以及昨天参与起哄的那些孩子,

能当着全班小朋友的面,给我的女儿小雨,郑重地道个歉。小孩子嘛,知错能改,

还是好孩子。”我要的,不是钱,而是小雨在幼儿园里应有的尊严和公平。赵天成愣了一下,

显然没想到我的要求是这个。他立刻反应过来,连连答应:“应该的!绝对应该!

我马上就让那个混小子道歉!不,我亲自押着他去道歉!”李曼莉在一旁听得脸色更加难看,

想说什么,却被赵天成用眼神狠狠瞪了回去。“那就好。”我点点头,开始收拾东西,

准备收摊。赵天成如蒙大赦,赶紧拉着不情不愿的李曼莉,带着保镖灰溜溜地走了。

周围的家长们看着这一幕,眼神更加复杂。他们明白,从今天起,

这个幼儿园门口卖煎饼的女人,再也不是他们可以随意轻视和取笑的对象了。

而关于“影子首富”、“沈千山的老师”的传说,也必将以更快的速度,

在这个小小的圈子里,悄然蔓延。我骑着三轮车离开,心情并没有太大的波澜。我知道,

这只是一个开始。赵家的道歉或许出于畏惧,而非真心。真正的尊重,

需要更强大的实力来支撑。而那个实力,那张名为“比特币七成收益”的王牌,是时候,

考虑该如何谨慎地打出去了。不是为了炫耀,而是为了给小雨,

构筑一个真正无人敢欺的堡垒。只是,在我动用这笔力量之前,或许可以先用自己的方式,

给这个势利的世界,一个小小的警告。比如,让那个势利眼的园长,也体验一下,

什么叫做“公平”。第四章 园长的选择题赵天成夫妇灰头土脸地离开后,

幼儿园门口陷入了一种微妙的寂静。家长们交换着心照不宣的眼神,

再看向我和我的煎饼车时,目光里已彻底没有了之前的轻蔑,

取而代之的是浓得化不开的好奇、敬畏,甚至是一丝讨好。我依旧按部就班地做着生意。

奇怪的是,今天的生意格外好。不少家长仿佛突然发现了煎饼这道美食的独特魅力,

纷纷上前购买,态度客气得近乎拘谨。甚至有两位太太,硬是塞给我远超过煎饼价格的钱,

说是“不用找了”,被我平静地按原价找回零钱后,她们脸上竟露出一丝惶恐。

我不需要这种施舍般的讨好。我靠手艺吃饭,干净踏实。放学铃声响起,孩子们涌出。

小雨今天出来得稍晚一些,她的小脸上带着一丝显而易见的开心,蹦蹦跳跳地跑到我身边。

“妈妈!”她声音清脆,“今天刘子豪还有赵铭他们,被王老师叫到前面,向我道歉了!

说以后再也不嘲笑我了!是赵铭的爸爸押着他来的呢!”我蹲下身,擦掉她鼻尖上的一点汗,

笑着问:“那小雨接受他们的道歉了吗?”小雨用力点头:“嗯!王老师说,

知错能改就是好孩子。而且,”她凑近我耳边,小声说,“赵铭道歉的时候,都快哭出来了,

真好玩!”我摸摸她的头:“小雨做得对,宽容是一种美德。但也要记住,

如果别人再欺负你,一定要告诉妈妈,知道吗?”“知道啦!”小雨搂住我的脖子,

在我脸上亲了一下,“妈妈最厉害!”看着女儿重新焕发光彩的小脸,我心中柔软,

却也明白,这暂时的“和平”建立在沈千山带来的威慑之上,并非稳固。

必须从根本上改变小雨在幼儿园的处境。而突破口,

就在那个见风使舵、精明势利的园长——孙莉身上。第二天,

我并没有像往常一样直接去幼儿园门口摆摊,而是先去了一个地方——市教育局的档案科。

凭借父亲留下的一些老旧关系和一点微不足道的“咨询费”,

我调阅了启明星幼儿园当年创办和资质审批的一些非核心公开档案副本。我要找的,

不是能一击致命的黑料,而是一个能让她坐下来“好好谈谈”的引子。下午,

我准时出现在幼儿园门口。孙莉园长显然早已通过眼线得知了我的动向,我一到,

她就从园里快步走了出来,脸上堆满了前所未有的热情笑容,那笑容甚至带着一丝谄媚。

“林女士!您来了!”她亲自上前,几乎想帮我扶住车把,“哎呀,

这种粗活怎么能让您亲自干呢?快,快请进办公室喝杯茶休息一下!”我避开她伸过来的手,

淡淡地说:“孙园长客气了,我摆我的摊,不耽误您工作。”“不耽误不耽误!

”孙莉连连摆手,声音压低了些,带着恳求,“林女士,昨天的事情真是对不起!

是我管理不善,让您和小雨受委屈了!您看……我们能不能借一步说话?

这里人多眼杂……”我看了她一眼,她眼神闪烁,额角有细密的汗珠。看来,

沈千山带来的压力,以及我昨天对赵家的态度,已经让她如坐针毡。我点点头,

将煎饼车锁好,对小雨说:“宝贝,你先在车边玩一会儿,妈妈和园长说几句话,很快回来。

”小雨乖巧地点头。我跟着孙莉走进了她那间装修得颇为气派的园长办公室。真皮沙发,

红木办公桌,墙上挂着各种奖状和与领导的合影,处处彰显着“实力”与“人脉”。

孙莉亲自给我泡了杯上好的龙井,双手奉上,然后拘谨地坐在我对面。“林女士,

”她搓着手,脸上写满了尴尬和不安,“首先,我再次为之前园里对小雨关心不够,

以及个别家长和孩子的无礼行为,向您致以最诚挚的歉意!这是我们工作的严重失误!

”我没有碰那杯茶,只是平静地看着她:“孙园长,道歉的话昨天赵董已经说过了。

我今天来,不是听道歉的。”孙莉脸色一僵,连忙说:“是是是!我明白!

关于小雨以后在园里的安排,您有什么要求,尽管提!我们一定全力满足!最好的师资,

最核心的活动参与,一切资源向小雨倾斜!”我笑了笑,那笑容让孙莉有些发毛。

“最好的资源?孙园长觉得,我现在还需要你园里这点‘最好’的资源吗?”孙莉噎住了,

脸一阵红一阵白。是啊,一个被沈千山尊为老师、可能坐拥无法想象财富的人,

怎么会看得上一所普通国际幼儿园的“资源”?“那……林女士您的意思是?

”孙莉的声音有些发颤。我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话锋一转,看似随意地问道:“孙园长,

启明星幼儿园是十年前创办的吧?我记得当时资质审批,好像还挺顺利的?”孙莉愣了一下,

显然没想到我会问这个,下意识地回答:“是……是啊,

多亏了各位领导支持和家长信任……”我端起茶杯,轻轻吹了吹浮叶,

慢悠悠地说:“我昨天偶然看到一些旧资料,好像当时有一块活动场地的土地性质,

有点小小的争议?据说原本规划是社区绿地?孙园长当年为了尽快拿到批文,

是不是……走了一些特别的‘快捷方式’?比如,一份关于场地安全性的‘特批’证明?

”我每说一句,孙莉的脸色就白一分。等到我说完,她的脸已经惨白如纸,嘴唇哆嗦着,

几乎坐不稳。那块地的问题,是她当年创业时最大的一个隐患,

她花了大价钱、动用了所有关系才勉强压下去,做得极其隐秘,自以为天衣无缝。

她怎么也想不通,我这个看似普通的摆摊女,怎么会知道得如此清楚?

这简直是捏住了她的命门!如果这事被翻出来,别说园长位子不保,

恐怕还要面临严重的法律后果!“林……林女士……您……您是从哪里……”她语无伦次。

我放下茶杯,目光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我从哪里知道的不重要。重要的是,

这件事如果被翻出来,会有什么后果,孙园长应该比我更清楚。”孙莉彻底崩溃了,

带着哭腔说:“林女士!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求求您高抬贵手!放过我吧!

您要我做什么都行!只要您不说出去……”我要的就是这个效果。打蛇打七寸,

对于孙莉这种人,空洞的威慑不如切实的把柄。“孙园长,别紧张。”我语气缓和了一些,

“我不是来追究陈年旧账的。我只是希望,我的女儿小雨,能在一个公平、安全、充满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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