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偷偷用女儿换走我的儿子

婆婆偷偷用女儿换走我的儿子

作者: 大鱼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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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婆偷偷用女儿换走我的儿子》火爆上线啦!这本书耐看情感真作者“大鱼贝贝”的原创精品张岚周明凯主人精彩内容选节:“林小监控好像……坏”保姆方姐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我刚从昏睡中醒身体还虚弱得像一摊烂月子中心的顶级套房安静得能听见自己的心我看向婴儿我的女儿念念正安静地睡那不是我的念1我的孩子被换掉这个念头如同一道惊在我脑海中炸我生产时大出昏迷了整整一天一医生说我能在鬼门关捡回一条命已是万可现我宁愿自己没有醒婴儿床里的孩眉眼间没...

2025-11-09 19:10:15

“林小姐,监控好像……坏了。”保姆方姐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我刚从昏睡中醒来,身体还虚弱得像一摊烂泥。月子中心的顶级套房里,

安静得能听见自己的心跳。我看向婴儿床,我的女儿念念正安静地睡着。不。

那不是我的念念。1我的孩子被换掉了。这个念头如同一道惊雷,在我脑海中炸开。

我生产时大出血,昏迷了整整一天一夜,医生说我能在鬼门关捡回一条命已是万幸。可现在,

我宁愿自己没有醒来。婴儿床里的孩子,眉眼间没有半点我和丈夫周明凯的影子。

我的女儿念念,左边耳朵后面有一颗很小的红色胎记,像一粒朱砂痣。我曾开玩笑说,

这是她的小秘密,是独属于我们母女的印记。可眼前这个孩子的耳后,光洁一片。我的心,

瞬间沉到了谷底。方姐是我婆婆张岚找来的金牌月嫂,据说经验丰富,为人老实。此刻,

她正手足无措地站在监控显示器前,脸色发白。“昨天下午还好好的,不知道怎么就黑屏了。

”她喃喃自语,像是在解释,又像是在掩饰。我扶着床沿,挣扎着坐起来,声音沙哑,

“什么时候坏的?”“就……就是您昏迷那会儿。”方姐眼神躲闪,不敢看我。

我死死盯着她。一个经验丰富的金牌月嫂,

在雇主刚经历生死关头、孩子刚出生最需要看护的时候,会发现不了监控坏了?除非,

这监控是她亲手弄坏的。或者,她需要监控“坏掉”这段时间,去做一件见不得人的事。

比如,换掉我的孩子。一股尖锐的痛意从心脏蔓延至四肢百骸,几乎让我再次晕厥。

我的女儿,我拼了半条命生下来的女儿,现在在哪里?她还好吗?有没有哭?

眼泪几乎要夺眶而出,但我死死忍住了。不能哭。哭了,就代表我发现了。我深吸一口气,

压下喉咙里的腥甜,装作若无其事地掀开被子。“我来看看。”我的脚步虚浮,

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走到显示器前,我故作专业地检查了一下线路和插头。

“可能是程序出错了。”我轻描淡写地说,手指在键盘上敲击了几下,调出了后台系统。

方姐紧张地屏住了呼吸,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我的手。我看到了。系统日志里清晰地记录着,

有人在昨天下午三点十五分,手动格式化了硬盘。而那个时间,正是我在产房抢救,

丈夫和婆婆都在手术室外焦急等待的时刻。整个套房,只有方姐和我的孩子。真相昭然若揭。

我的指尖冰凉,几乎要握不住鼠标。但我脸上却露出一丝轻松的笑意,“小问题,

重启一下应该就好了。”说着,我当着方姐的面,将那条至关重要的系统日志,彻底删除。

干干净净,不留一丝痕迹。“好了,你再看看。”我退后一步,把位置让给她。

方姐看着恢复正常的监控画面,先是愣住,随即眼中迸发出巨大的狂喜和一丝难以置信。

她猛地抬头看我,眼神复杂,像是在确认什么。我冲她温和地笑了笑,“方姐,

麻烦你帮我倒杯水,我有点渴。”我的笑容一定很完美,完美到让她彻底放下了戒心。

她那张因为紧张而紧绷的脸终于松弛下来,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连声音都轻快了不少,

“好的,林小姐,您快回床上躺着,我马上就来。”她转身倒水的瞬间,

我看到她背在身后的手,因为过度用力,指节捏得发白。我缓缓走回床边,重新躺下,

盖好被子。房间里温暖如春,我的身体却像是坠入了冰窖。我闭上眼睛,

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这不是方姐一个人能完成的。换走我的孩子,她图什么?钱吗?

谁会给她钱?答案,几乎不用思考。我那个盼孙子盼到快要发疯的婆婆,张岚。

还有我那个看似温文尔雅,实则对母亲言听计从的丈夫,周明凯。很好。你们既然要玩,

那我就陪你们玩到底。我不会报警,更不会现在就揭穿你们。

我要让你们亲手把我的女儿抱回来,然后,再亲手送你们下地狱。2.“哎哟,我的大孙子,

快让奶奶抱抱!”尖锐又带着刻意讨好的声音划破了套房的宁静。

婆婆张岚穿着一身崭新的定制旗袍,满面红光地冲了进来,目标明确地扑向婴儿床。

她身后跟着我的丈夫周明凯,他手里提着几个一看就价格不菲的礼品盒,

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关心。“小舒,感觉怎么样了?医生说你还需要多休息。”他走过来,

想握我的手,被我状似无意地躲开了。我靠在床头,脸色苍白,虚弱地笑了笑,“我没事,

就是没什么力气。”周明凯的眼神在我脸上一扫而过,便立刻被婴儿床里的孩子吸引了过去。

“快看,我们的儿子多可爱。”他语气里的喜悦,是装都装不住的。儿子?

我的心被狠狠刺了一下。张岚已经迫不及待地抱起了那个男婴,颠来倒去地看,

嘴里啧啧称赞。“这眉毛,这眼睛,简直跟明凯小时候一模一样!不愧是我们周家的种!

”她笑得合不拢嘴,眼角的皱纹里都夹着得意。我冷冷地看着这一幕。多可笑。

当初我怀孕做产检,医生说有百分之八十的可能是女孩时,张岚的脸当场就垮了下来。

之后更是旁敲侧击,明里暗里地表示,周家三代单传,不能到周明凯这里断了香火。现在,

她抱着一个不知道从哪里换来的野种,却笑得像得到了全世界。周明凯也凑过去,

一脸慈爱地逗弄着孩子。“妈,你小心点,别吓着孩子。”“这可是我的亲孙子,

我疼还来不及呢!”一家人其乐融融,仿佛我只是一个完成任务的生育工具,一个局外人。

我垂下眼帘,掩去眸中的恨意。“明凯,”我轻声开口,

声音里带着产后的虚弱和一丝恰到好处的迷茫,“我记得……念念的耳朵后面,

好像有颗小红痣的。”空气瞬间凝固了。周明凯脸上的笑容僵住了,他下意识地看向张岚。

张岚抱着孩子的手也猛地一紧,那孩子被勒得不舒服,“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哎哟我的乖孙,怎么哭了,是不是奶奶抱得不舒服?”张岚连忙手忙脚乱地哄着,

一边用眼角的余光飞快地瞥了我一眼。她的眼神里,带着一丝惊慌和审视。“你看错了。

”周明凯很快恢复了镇定,他走到我床边,柔声安抚道,“小舒,你刚生完孩子,身体虚,

记忆都混乱了。孩子身上干干净净的,哪有什么痣。”他顿了顿,语气加重了几分,

像是在强调,又像是在警告。“你就是太累了,别胡思乱想。”胡思乱想?

我看着他这张熟悉的脸,第一次感到如此陌生。我们恋爱三年,结婚两年,

我一直以为他温和、体贴,是值得托付一生的人。直到此刻,

我才看清他伪善面具下的自私和冷漠。为了一个所谓的“儿子”,

他可以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亲生女儿被换走,甚至反过来指责我记忆混乱。我的心,

一寸寸变冷,最后凝结成冰。“是吗?可能真的是我记错了吧。”我低下头,声音细若蚊蝇,

带着一丝委屈和妥协。看到我这副模样,张岚和周明凯显然都松了一口气。张岚抱着孩子,

走到我面前,脸上重新堆起虚伪的笑。“小舒啊,你这次可是我们周家的大功臣!

妈给你包了个大红包!”她说着,从爱马仕包里拿出一个厚厚的红包,

不由分说地塞进我的被子里。“你好好养身体,孩子有我和方姐照顾,你就放心吧。

”她那副施舍的姿态,仿佛我生孩子就是为了她这个红包。我没有作声,

只是默默地捏紧了被子下的红包。“对了,”张岚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话锋一转,

“你之前请的那个月嫂,我看还是辞了吧。方姐一个人就够了,人多了手杂,对孩子不好。

”来了。这是要清除所有不稳定因素,彻底掌控一切。我请的那个月嫂,

是我大学同学的亲戚,知根知底。留下她,对他们来说,无疑是一个隐患。我抬起头,

迎上张岚不容置喙的目光,轻轻点了点头。“好,都听妈的。”我的顺从,让张岚非常满意。

她又交代了几句“我们周家的孙子金贵,一定要好好喂养”之类的话,便抱着孩子,

和周明凯一起,心满意足地离开了。房门关上的瞬间,我脸上的脆弱和顺从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拿出那个红包,扔在床头柜上,发出沉闷的一声响。然后,

我拿起了周明凯刚刚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他走得匆忙,忘了带走。我用我们俩的纪念日,

轻松解开了锁。点开微信,最新的聊天记录就是他和张岚的。张岚:“事情办妥了,

那丫头片子送走了吗?”周明凯:“妈你放心,都安排好了。方姐的妹妹会照顾她的。

”张岚:“那就好。你多注意点林舒那边,别让她看出破绽。等过了这段时间,

找个理由把方姐也辞了,永绝后患。”周明凯:“我知道。”一字一句,像淬了毒的钢针,

狠狠扎进我的眼睛里。我的手指因为用力而微微颤抖。原来,

我的女儿被送到了方姐的妹妹那里。原来,他们连方姐这个工具人,都准备用完就扔。

何其歹毒!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继续往下翻。很快,我在他的银行APP里,

发现了一条转账记录。三天前,也就是我生产的当天,他给一个陌生的账户,转了五十万。

我默默记下了那个账号。然后,我将所有的聊天记录、转账截图,

一一发送到我自己的一个私密邮箱里。做完这一切,我删除了手机里的所有痕存。

就像我帮方姐删除监控记录一样。不留一丝痕迹。门外传来了脚步声,是方姐回来了。

我迅速将手机放回原位,重新躺好,闭上眼睛。方姐推门进来,看到我“睡着了”,

动作都放轻了许多。她走到婴儿床边,看着那个男婴,脸上露出一丝复杂的表情,有怜爱,

有不舍,还有一丝丝的愧疚。我隔着眼皮的缝隙,冷冷地看着她。愧疚?现在才来愧疚,

太晚了。从你们伤害我女儿的那一刻起,你们每一个人,都注定要付出代价。

3.月子中心的饭菜精致又营养,但我却食不下咽。每一口,都像是吞咽着玻璃碴子。

我强迫自己吃下去,因为我知道,我需要力气。我需要一个健康的身体,去打一场硬仗。

方姐尽职尽责地照顾着我,给我端茶倒水,熬制补汤,仿佛真的是一个金牌月嫂。

只是她看我的眼神里,总是带着一丝小心翼翼的试探。我明白,她还在后怕。

后怕我那天是不是真的发现了什么。我将她的所有表现看在眼里,却不动声色,

依旧是那副虚弱又温顺的模样。这天下午,周明凯又来了。他没有像前两天那样直奔婴儿床,

而是先坐到了我的床边,脸上带着一丝疲惫。“小舒,今天感觉好点了吗?”“嗯。

”我淡淡地应了一声。他似乎有些不习惯我的冷淡,搓了搓手,没话找话。“公司最近事多,

一个新项目要上,忙得焦头烂额。”我看着他,忽然开口,“明凯,我们给孩子取个小名吧。

”他愣了一下,随即笑道:“好啊,你有什么想法?”“不如……就叫安安吧。

”我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希望他一辈子,平平安安。”我说的是“他”。

周明凯的眼神闪烁了一下,很快又恢复了自然。“安安,挺好的。那就叫安安。”他附和着,

伸手去摸婴儿床里那个孩子的脸。我嘴边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他甚至都没有问我,

为什么放弃了我们早就商量好的“念念”这个名字。因为在他心里,这个孩子,

本就不是念念。“对了,”我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语气随意地问道,“我记得你说过,

你小时候手臂上被开水烫过,留了个疤,安安身上好像没有。”周明快的手僵在了半空中。

他猛地转过头看我,脸色瞬间变得有些难看。“你又在胡思乱想什么?

”他的声音不自觉地拔高,带着一丝被戳穿的恼怒,“孩子像谁不像谁,不是很正常吗?

哪有完全一模一样的!”“我只是……随口一说。”我低下头,露出受伤的表情,

“你这么大声干什么。”我的示弱,让周明凯意识到自己的反应过激了。他深吸一口气,

放缓了语气,“小舒,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凶你。我只是觉得你太敏感了,刚生完孩子,

不要想东想西,对身体不好。”他试图再次握住我的手,这一次,我没有躲。他的手心,

一片冰凉,还带着湿濡的汗意。他在心虚。“我知道了。”我顺从地点点头,然后抽回了手,

翻了个身,背对着他,“我有点累了,想睡一会儿。”周明凯看着我的背影,张了张嘴,

最终什么也没说。他在房间里站了一会儿,便借口公司有事,匆匆离开了。我能感觉到,

他几乎是落荒而逃。我种下的第一颗怀疑的种子,已经开始发芽。

他会把我的“怀疑”告诉张岚。他们会开始紧张,会开始商量对策。而人在紧张的时候,

最容易出错。我等着他们自乱阵脚。傍晚,方姐端着汤进来的时候,手机响了一下。

她看了一眼屏幕,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她慌忙将手机揣进兜里,

动作大到差点打翻了手里的汤碗。“林……林小姐,汤来了,您趁热喝。

”她的声音都在发抖。我装作没看见她的异常,慢条斯理地接过汤碗。“方姐,

你家里是不是有事?”我关切地问,“我看你今天脸色不太好。”“没……没事。

”方姐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就是……有点想家了。”“做我们这行的,就是这样。

”我叹了口气,语气里带着同情,“我有个远房表姐,以前也是做保姆的。

后来因为手脚不干净,偷了东家的东西,被发现了。”方-姐的身体猛地一颤。

我舀了一勺汤,吹了吹,继续说:“那家人也狠,直接报了警。听说数额还挺大,

判了好几年呢。你说,为了点钱,把一辈子都搭进去,多不值当。”我一边说,

一边观察着方姐的反应。她的嘴唇已经毫无血色,端着托盘的手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

“是……是啊。”她干巴巴地附和着,眼神飘忽,根本不敢和我对视。“所以说,

做人还是要本分。”我喝完最后一口汤,将碗递给她,意有所指地加了一句,

“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千万不能拿。拿了,早晚要还回去的。”方姐如同被烫到一般,

接过碗,几乎是逃也似的冲出了房间。我看着她仓皇的背影,冷笑一声。刚才那条信息,

是周明凯或者张岚发来的吧。内容无非是警告她,我可能已经开始怀疑了,

让她管好自己的嘴。他们以为这样就能威胁住她。却不知道,这只会让她更加恐慌。

一个被夹在中间,随时可能被抛弃的棋子,她的心理防线,远比他们想象的要脆弱。而我,

就是要一点一点,摧毁它。深夜,我悄悄起身,走到婴儿床边。

那个被称为“安安”的男婴睡得正香。他长得其实很清秀,

如果不是以这种方式出现在我面前,或许我也会觉得他很可爱。

但我只要一想到我的念念此刻正在某个我不知道的角落,由一个陌生人照顾着,

我的心就刀割一样地疼。我从枕头下,摸出了一根头天晚上就偷偷藏起来的头发。

是我的头发。我小心翼翼地,从男婴的头上,也拔下了一根细软的胎毛。做完这一切,

我将两根毛发用纸巾包好,塞进了贴身的口袋里。明天,周明凯的一个远房表叔会来探望我。

那是我唯一能接触到的,可以信任的,并且能帮我把东西带出去的人。我需要一份亲子鉴定。

一份,能将周明凯和张岚的谎言,彻底撕碎的,铁证。4.第二天,

周家的远房表叔如约而至。表叔是个老实巴交的庄稼人,因为早年受过我父亲的恩惠,

一直对我们家心怀感激。周明凯和张岚显然看不起这位穷亲戚,只在门口寒暄了两句,

便借口有事,将他丢给了我。这正合我意。我屏退了方姐,房间里只剩下我和表叔两个人。

“表叔,我……”我一开口,眼泪就先掉了下来。这些天积压的所有委屈、愤怒和恐惧,

在见到亲人的这一刻,终于有了一个宣泄的出口。表叔被我吓了一跳,连忙递过纸巾,

“小舒,这是怎么了?是不是周家那小子欺负你了?”我摇摇头,哽咽着,

将我的怀疑和发现,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他。当然,

我隐去了我主动删除监控和早已知道真相的部分,只说我心存疑虑,需要他帮忙。表叔听完,

气得满脸通红,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岂有此理!这简直是畜生行径!

”他看着婴儿床里的孩子,眼神里充满了厌恶和愤怒。“小舒,你别怕!

这件事表叔一定帮你查清楚!要是真的,我……我拼了这条老命也要为你讨回公道!

”我拉住他的手,将那个包着头发的纸巾塞进他的掌心。“表叔,您别冲动。他们人多势众,

我们不能硬碰硬。”我的声音冷静下来,“您帮我把这个拿出去,找一家最权威的鉴定机构,

做一份加急的亲-子鉴定。记住,一定要匿名,千万不能让任何人知道。

”表叔重重地点了点头,将纸巾小心翼翼地揣进内侧口袋。“你放心,

这件事我一定办得妥妥当当。”送走表叔,我感觉心里的一块大石,暂时落了地。接下来,

就是等待。等待结果,也等待周明凯和张岚的下一步动作。果然,

被我敲打过的周明凯和恐吓过的方姐,都变得格外小心。张岚更是几乎天天都待在月子中心,

美其名曰“照顾大孙子”,实则是为了监视我。她不停地在我耳边念叨,

说这个孩子多好多好,多像周明凯,仿佛要通过这种方式,给我洗脑。

我全程都表现得兴致缺缺,要么低头玩手机,要么闭眼假寐。我的不配合,

让张岚的脸色越来越难看。这天,她终于忍不住爆发了。“林舒,你这是什么态度!

我跟你说话你听不见吗?”她一把夺过我的手机,摔在床上。“自从生了孩子,

你就一天到晚阴阳怪气的!怎么,生了个儿子,委屈你了?”我抬起眼,冷冷地看着她。

“妈,您不觉得您管得太宽了吗?”张岚大概是没想到一向温顺的我敢顶嘴,愣了一下,

随即勃然大怒。“我管得宽?我是你婆婆,是安安的奶奶!我关心我孙子有什么错?

”“您的孙子?”我轻笑一声,语气里充满了嘲讽,“您确定,他就是您的孙子吗?

”这句话,如同一个惊雷,在张岚耳边炸响。她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嘴唇哆嗦着,指着我,

“你……你什么意思?”“没什么意思。”我收起笑容,面无表情地说,“我只是觉得,

您对我这个‘生了儿子’的功臣,似乎并没有多少真心实意的关心。您的眼里,从始至终,

只有这个孩子。”我顿了顿,一字一句,清晰地说道:“有时候,我甚至会怀疑,您在意的,

根本不是这个孩子是谁生的,而只是他的性别。”张岚的身体晃了晃,

像是被抽干了所有力气。她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惊恐和难以置信。她大概想不明白,

我到底知道了多少。“你……你胡说八道!”她色厉内荏地吼道,声音却在发颤。

“我是不是胡说,您心里最清楚。”我迎着她的目光,毫不退缩。就在我们剑拔弩张的时候,

周明凯推门进来了。他看到我们这副样子,立刻皱起了眉头。“又怎么了?

”张岚像是看到了救星,立刻扑过去,抓着他的胳膊告状。“明凯,你快听听!

你这个好媳妇,她竟然怀疑安安不是我们的孩子!她疯了!她一定是产后抑郁,疯了!

”周明凯的脸色一变,看向我的眼神瞬间变得锐利。“小舒,妈说的是真的吗?

”我没有回答他,只是反问:“如果我说,我怀疑孩子被换了,你信吗?

”周明凯的瞳孔猛地一缩。他沉默了。长久的沉默。这沉默,比任何语言都更伤人。

它像一把钝刀,在我心上反复切割。良久,他才艰难地开口,声音干涩。“小舒,你别闹了。

我知道你生孩子辛苦,情绪不稳定,但这种玩笑,不能乱开。”玩笑?在他眼里,

我对自己亲生女儿的担忧和找寻,只是一个无理取闹的玩笑。我的心,彻底死了。

“我没有开玩笑。”我看着他,眼神平静得像一潭死水,“周明凯,我们离婚吧。”这句话,

让周明凯和张岚都惊呆了。他们大概以为,我会哭,会闹,会歇斯底里。却没想到,

我会如此平静地,提出离婚。“离婚?”周明凯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林舒,

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就因为你这些无端的猜疑,你就要离婚?”“无端的猜疑?

”我笑了,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周明凯,你敢不敢,现在就抱着这个孩子,

跟我去做一次亲子鉴定?”我死死地盯着他,不放过他脸上一丝一毫的表情变化。他不敢。

他的眼神躲闪,喉结上下滚动,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他身后的张岚,

更是紧张地抓紧了他的衣袖。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是表叔发来的短信,

只有简短的两个字。成了。后面附着一张图片。那是一份亲子鉴定报告的电子版。

在“亲缘关系”那一栏,清清楚楚地写着:排除亲生血缘关系。我拿着手机,

缓缓站起身,一步一步,走到他们面前。“不敢吗?”我将手机屏幕,怼到他们的脸上。

“那这个,又怎么解释?”5鉴定报告像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扇在周明凯和张岚的脸上。

他们的表情,从震惊,到慌乱,再到死灰般的绝望。尤其是张岚,

她看着报告上那个刺眼的“排除”,身体一软,差点瘫倒在地,幸好被周明凯及时扶住。

“不……不可能……”她喃喃自语,眼神涣散,“这一定是假的!是你伪造的!”“伪造?

”我冷笑,“头发是我亲手拔的,鉴定是表叔亲眼看着做的,你们觉得,哪里有伪造的可能?

”周明凯的脸色铁青,他死死地盯着我,像是要在我脸上盯出一个洞来。“林舒,

你到底想干什么?”他的声音里,压抑着暴风雨前的宁静。“我想干什么?

”我像是听到了最好笑的笑话,“这句话应该我问你们才对!我的女儿呢?

你们把我的念念弄到哪里去了?”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冲上去抓住他的衣领,

歇斯底里地质问。这些天的伪装,在拿到铁证的这一刻,轰然崩塌。

我只想知道我的女儿在哪里!周明凯被我的反应吓到了,一时间竟忘了反抗。

还是张岚先反应过来,她冲上来,一把将我推开。“你发什么疯!一个丫头片子而已,

有什么好找的!我们周家给了你这么好的生活,现在又有了儿子,你还有什么不知足的!

”她的话,像一盆冰水,将我从头浇到脚。丫头片子?不知足?原来在他们眼里,我的女儿,

只是一个可以随意丢弃的“丫头片子”。而我,

就应该感恩戴德地接受他们用另一个孩子换来的“恩赐”。巨大的愤怒和悲哀席卷了我。

“张岚!”我指着她的鼻子,气得浑身发抖,“你简直不是人!那也是你的亲孙女!

”“我没有那样的孙女!”张岚破罐子破摔地吼道,“我只要孙子!

能给我们周家传宗接代的孙子!”她终于撕下了所有的伪装,露出了最丑陋、最自私的嘴脸。

“好,好,好。”我连说三个“好”字,气极反笑,“既然你们这么喜欢这个儿子,

那你们就抱着他,一起去警察局解释吧!”说着,我拿出另一部备用手机,

作势就要拨打110。“不要!”周明凯终于慌了,他冲过来,一把按住我的手。“小舒,

你冷静点!这件事……这件事不是你想的那样!”“不是我想的那样?”我甩开他的手,

“那是哪样?是你和你妈,联合一个月嫂,偷走了我的女儿,换来一个野种!

哪一个字是我冤枉你们了?”“我……”周明凯语塞,额头上渗出细密的冷汗。

他求助地看向张岚。张岚此刻也彻底没了主意,脸上只剩下恐惧。她知道,一旦报警,

事情闹大,他们周家就全完了。买卖婴儿,这是重罪。“小舒,我求求你,你别报警。

”张岚的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她走过来,试图拉我的手,脸上挤出讨好的笑容,

“念念……念念她很好,我们没有亏待她。”“她在哪?”我打断她,声音冷得像冰。

“她……”张岚眼神闪烁,支支吾吾。“她在方姐的乡下老家,由方姐的妹妹照顾着。

”周明凯抢先说道,他知道已经瞒不住了,“我们每个月都给她们打钱,

保证把孩子养得白白胖胖的。”“带我去找她。”我的要求简单明了。“现在?

”周明凯面露难色,“小舒,你身体还没恢复,而且……而且方姐的老家在很偏远的山区,

路不好走。”“我再说一遍,带我去找她。”我看着他,眼神里没有一丝商量的余地,

“立刻,马上。”周明凯和张岚对视了一眼,都在对方眼中看到了无奈和妥协。他们知道,

今天若是不让我见到孩子,我绝对不会善罢甘休。“好。”周明凯最终点了点头,

“我这就去安排车。”他转身走出房间,去打电话。张岚留在原地,局促不安地看着我,

想说什么,又不敢开口。我懒得理她,开始收拾东西。其实也没什么好收拾的,

我只想带走属于我和女儿的东西。我走到婴儿床边,那个男婴还在熟睡,

对周围发生的一切毫无所知。我看着他,心里没有一丝波澜。他也是个可怜的孩子,

被自己的亲人当成交易的筹码。但他的可怜,并不能抵消我女儿所受的苦。

张岚见我看着孩子,连忙走过来,小声说:“小舒,安安……安安他是无辜的,

你看……”“闭嘴。”我冷冷地打断她,“从现在开始,别再让我听到这个名字。

”张岚被我噎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却不敢再多说一个字。很快,周明凯回来了。

“车已经备好了,在楼下等着。”我没有看他,径直朝门外走去。经过他身边时,

他拉住了我的手臂。“小舒,”他低声下气地恳求,“这件事,能不能……不要告诉爸?

他年纪大了,身体不好,受不了这个刺激。”周明凯的父亲,周氏集团的董事长,

一个极为爱惜名声和面子的人。如果被他知道自己的儿子和老婆干出这种偷换孩子的丑事,

恐怕会当场气得中风。这才是周明凯和张岚最害怕的事情。我看着他,忽然笑了。“可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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