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盯着眼前的查克拉果实,满脑子都是‘这游戏建模太次了吧’。直到咬了一口,
剧烈的疼痛让我明白这不是游戏——我真穿越成了《火影忍者》里的日向雏田!
”眼前是熟悉的木叶村布局,青瓦白墙、小桥流水,远处还能看到火影岩上那几张熟悉的脸。
可我现在不是在打游戏,而是实实在在地站在这片土地上,穿着宽大的日向族服,
手里还握着一颗泛着微光的查克拉果实。胃里翻江倒海,我吐了出来。“雏田大人!
宗家来人了!”门外传来侍女焦急的声音。我抹了把嘴,刚想回应,一道黑影从窗边掠过。
定睛一看,是个戴着宇智波鼬面具的人,手里握着我熟悉的苦无。他低声说道:“日向,
你的时间不多了。”话音未落,人已消失在风中。我愣在原地,心跳如鼓。
这不是情节里该有的桥段!原著中雏田什么时候被宗家追杀过?而且还是被一个神秘人警告?
我低头看着自己的手——白皙、纤细,典型的日向家特征。
可这具身体的记忆却像被撕碎了一样,零散得不成章法。我记得自己是个普通大学生,
熬夜打火影手游时突然眼前一黑,再睁眼就到了这里。但现在不是发呆的时候。宗家来人?
那意味着日向分家的笼中鸟咒印随时可能被激活。我可不想变成别人的提线木偶。
我冲到床边,翻出藏在枕头下的忍具包。还好,里面有几枚苦无、手里剑和一张简易地图。
我迅速背上包,正准备从窗户逃走,门却被猛地推开。“大小姐,请跟我们回去。
”两名身穿日向家制服的忍者站在门口,白眼已开启,冷冷地盯着我。我知道,
他们不是来请我吃饭的。我没有犹豫,转身就跳上窗台。下一秒,两枚手里剑擦着耳畔飞过,
钉在墙上发出“叮”的一声。我落地翻滚,借着庭院的假山掩护,朝着村外方向狂奔。
脑中只有一个念头:**先活下来,再搞清楚状况。跑了大约十分钟,我躲进一片竹林,
靠在树干上喘气。身后没有追兵,但我知道这只是暂时的。日向家的白眼能看穿一切障碍,
只要他们认真搜,我迟早会被找到。我掏出那颗查克拉果实,仔细端详。
它看起来就像个普通的苹果,但表皮泛着淡淡的蓝光,内部仿佛有能量流动。
我刚才咬了一口,结果差点被查克拉反噬烧坏经脉。现在回想起来,
那味道……像是劣质能量饮料混着铁锈。“系统?”我试探性地喊了一声,“金手指呢?
老爷爷呢?穿越者标配呢?”没人回应。我叹了口气,把果实塞进怀里。
也许这玩意儿就是个陷阱,专门用来测试穿越者的。就在这时,肚子又咕噜叫了起来。
我这才意识到,我已经一整天没吃东西了。我摸了摸口袋,发现一张折叠整齐的纸条。
打开一看,上面写着一行字:“去找药师兜,他会告诉你真相。”字迹潦草,
像是匆忙写下的。药师兜?那个戴眼镜的间谍?他现在应该还在音忍村混吧?
而且这家伙最擅长的就是拿情报换利益,怎么可能免费帮我?但眼下我没有别的选择。
我决定先去木叶村外的黑市碰碰运气。那里鱼龙混杂,说不定能打听到点消息。走出竹林,
天色已暗。我用查克拉果实残留的能量勉强感知周围环境,小心翼翼地绕开巡逻的忍者。
好在雏田的身体素质不错,轻功也还行,没多久我就摸到了黑市入口。
黑市藏在一处废弃的下水道口,门口站着两个彪形大汉,一看就是赏金猎人。
我低头快步走过,却被其中一人拦住。“小丫头,一个人来这?不怕被卖到风之国当忍妓?
”我心头一紧,正想开口,突然感觉怀里一热。那颗查克拉果实竟然自己亮了起来!
光芒一闪即逝,那两个大汉却像见了鬼一样后退两步。“日……日向大小姐?!抱歉,
我们没认出来!”我一头雾水,但没敢多问,赶紧溜了进去。黑市内部像个地下集市,
灯火昏黄,摊位林立。有人卖禁术卷轴,有人卖毒药,还有人公然拍卖俘虏。我一路打听,
终于在一个角落找到了一个戴眼镜的男人。他正低头摆弄一瓶绿色药剂,
镜片后的目光锐利如刀。“药师兜?”我试探道。他抬起头,
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你终于来了,‘容器’。”“什么容器?
”“你不是想知道为什么会被追杀吗?”他慢悠悠地说,“因为你体内藏着的东西,
比九尾还危险。”我心头一震。“什么东西?”“一个来自未来的‘数据核心’。”他说,
“它选择了你作为宿主,赋予你改写忍界规则的能力——但代价是,
整个忍界的系统都在排斥你。”我愣住了。改写规则?系统排斥?
这不就是典型的穿越者外挂吗?可为什么没人告诉我启动密码?“那我该怎么用它?”我问。
“很简单。”他说,“你只需要做一件事——**让这个世界相信你是‘合理’的存在。
”“什么意思?”“比如……”他推了推眼镜,“你现在站在这里,按理说应该被宗家控制。
可你逃出来了。这就‘不合理’。系统会自动修正,派更强的力量来抹杀你。
”我听得头皮发麻。“所以我要怎么做才能‘合理’?”“创造新的规则。”他说,
“让所有人都接受‘雏田可以反抗宗家’这个事实。一旦共识形成,系统就会承认你。
”我沉默了。这听起来像是社会学+玄学的结合体。但眼下,我没得选。我离开黑市时,
天已全黑。刚走出下水道口,一道人影挡在面前。“找到了。
”是刚才那个戴鼬面具的神秘人。他缓缓摘下面具,
露出一张年轻的脸——竟是少年时期的自来也!“自来也大人?”我惊讶道。“别叫我大人。
”他冷冷地说,“我不是来救你的。我是来测试你的。”“测试什么?
”“测试你值不值得被拯救。”他说,“如果你能在三天内登上火影岩,
并在上面写下‘我要改变忍界’五个字,我就告诉你真相。”说完,他转身离去,
留下我一人站在夜色中。我望着远处高耸的火影岩,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冲动。好,
那就写给你看。我开始制定计划。第一,我需要武器。第二,我需要帮手。第三,
我需要一场足够轰动的“表演”。我回到黑市,
用身上仅有的钱买了一瓶“查克拉增幅剂”——据说是大蛇丸早期的实验品,
副作用是可能爆炸,但好歹能让我短时间内爆发出接近上忍的实力。接着,
我找到了一个落魄的流浪忍者,叫“阿铁”,擅长爆破符和伪装术。“你想炸火影岩?
”他瞪大眼睛,“你疯了吗?那可是亵渎!”“不是炸。”我说,“是‘装修’。
”我拿出一张设计图——我要在火影岩上打出一个巨大的二维码。“扫了它,
就能听到我的宣言。”我说。阿铁看着我,仿佛在看一个疯子。但最后,他还是答应了。
“反正我也活腻了。”我们选在第三天凌晨行动。我服下查克拉增幅剂,
全身经脉如同被火烧一般。但力量也在迅速提升。我和阿铁潜入火影岩后方,
用爆破符精准切割岩石。每一下都必须精确到厘米,否则整块岩壁都会崩塌。凌晨三点,
二维码成型。我站在岩壁前,深吸一口气,从怀里掏出一支特制喷漆,
在二维码下方写下五个大字:“我要改变忍界!”就在这时,警报响起。
木叶的忍者部队迅速集结,卡卡西、凯、静音等人带队赶来。“抓住她!
那是日向分家的叛忍!”有人喊道。我转身,面对千军万马,举起右手,按下喷漆按钮。
“叮——”一声清脆的电子音响起。二维码开始发光。
我早就在里面植入了一段录音——是我用变声器录下的“预言”:> “未来三年,
木叶将遭遇三次重大危机:大蛇丸入侵、佩恩毁灭、宇智波斑复活。
唯有改革分家制度、建立忍者议会、推行忍术标准化,才能避免灭亡。”录音播放完毕,
全场寂静。卡卡西眉头紧锁,显然在思考这段话的真实性。而我,转身跃下火影岩,
在众人震惊的目光中消失在夜色里。我知道,这只是开始。但至少,
我已经让这个世界开始“相信”我了。火影变革:我在木叶掀起舆论风暴!清晨的木叶村,
空气里弥漫着焦油和尘土的气息。
火影岩上的那行大字在朝阳下熠熠生辉——“我要改变忍界!
”五个字如同利剑刺入每一个村民的眼中。更诡异的是,那巨大的二维码正泛着微弱的蓝光,
仿佛在无声地召唤着什么。“扫了它,就能听到我的宣言。
”这是我在行动前对阿铁说的最后一句话。而此刻,整个木叶,正因这句话陷入混乱。
木叶高层会议室内,气氛凝重得如同暴风雨前的死寂。“报告火影大人!
”暗部忍者单膝跪地,“火影岩上的信息已被多人扫描,
录音内容正在通过飞雷神符迅速传播,目前已覆盖村内三成区域。
”三代目猿飞日斩坐在主位,手指轻轻敲击桌面,眼神深邃。他缓缓摘下烟斗,
吐出一口烟雾:“录音里说……大蛇丸会入侵?佩恩毁灭木叶?宇智波斑复活?这些名字,
有的早已死去,有的从未存在过。”“但……”静音低声开口,“录音中的细节太过真实。
比如提到‘大蛇丸会伪装成风影,在中忍考试期间发动袭击’,这……这简直像是预知未来。
”卡卡西站在窗边,手中《亲热天堂》早已合上。
他那只露出的眼睛闪过一丝凝重:“火影大人,我认为不能忽视。那二维码的构造方式,
与已知的任何忍术都不符,更像是……某种外来的信息载体。”“外来?”团藏冷哼一声,
从阴影中走出,“还是说,那是叛忍的蛊惑手段?日向雏田擅自逃离宗家,破坏火影岩,
已是重罪!还妄图用这种邪术动摇民心?”“团藏大人。”卡卡西转过身,
语气平静却不容置疑,“如果那录音是假的,为何不公开辟谣?
可如果它是真的……我们却选择无视,那才是对木叶最大的背叛。”会议室陷入沉默。
就在这时,一名医疗忍者急匆匆闯入:“火影大人!日向日足大人突然晕倒,
经诊断……是笼中鸟咒印异常激活,导致脑部查克拉暴走!”“什么?!”众人震惊。
日向日足,日向宗家之主,雏田的父亲,竟在毫无征兆的情况下被自己的血继限界反噬?
而此时的我,正藏身于木叶边缘的一处废弃仓库。阿铁蹲在角落,
弄着一台用忍具零件拼凑出的“信号中继器”——那是我根据记忆中的电子设备画出的草图,
他硬是用查克拉回路和起爆符模拟出了简易电路。“你真觉得这玩意儿能行?”他抬头问我,
“让全木叶听到你的声音?”“不只是听到。”我站在一张破桌上,
手中握着一支特制麦克风——其实只是把扩音忍符贴在竹筒上改造的,
“我要让他们‘看见’。”我打开怀中的查克拉果实,将它连接到中继器上。
果实表面浮现出一串串流动的数据,像是某种古老的代码。
我低声念出一段我自己都不懂的咒语——那是我在逃亡途中,
偶然从脑海中浮现的“系统指令”。> “启动:舆论战模式。目标:木叶村全体居民。
方式:全息投影+心灵共鸣。”刹那间,查克拉果实爆发出刺目的蓝光。“轰——!
”仓库顶部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掀开,一道光柱直冲云霄。紧接着,木叶村的上空,
浮现出一个巨大的全息影像——是我,日向雏田,身穿破损的日向族服,
眼神坚定地站在火影岩前。“木叶的忍者们,平民们,听我说!
”我的声音通过中继器传遍整个村庄,“我不是叛忍,我是觉醒者!
开始播放我连夜制作的“证据视频”:- 大蛇丸潜入木叶的路线模拟;- 中忍考试期间,
击的推演;- 佩恩六道毁灭木叶的场景还原;- 甚至还有宇智波斑操控十尾的恐怖画面!
每一帧都清晰得令人窒息。“这些,将在未来三年内发生!”我的声音在空中回荡,
“而阻止这一切的关键,不是更强的忍术,而是**改变**!”“改变什么?
”人群中有人喊。“改变不合理的制度!”我高声回应,“改变分家与宗家的压迫!
改变火影一人独裁的体系!建立忍者议会,推行忍术标准化,
让每一个忍者都有权利决定村子的未来!”“荒谬!”团藏的声音从远处传来。
他带着根部忍者现身,白眼已开启,“你这是在煽动叛乱!”“团藏大人。”我冷笑,
“您说我是叛乱者,可真正威胁木叶的,是您藏在地下的‘根’,
还是我口中‘即将毁灭木叶的敌人’?”我一挥手,全息影像切换——画面中,
是根部忍者在暗中操控任务分配、暗杀异己、甚至用写轮眼控制平民的证据!这些资料,
是我在黑市用三瓶查克拉药剂从一个叛逃的根部成员手中买来的。“这……这不可能!
”团藏脸色铁青,“这些是伪造的!”“是不是伪造,让木叶的人民来判断!”我大声道,
“我,日向雏田,宣布成立‘木叶革新会’!任何认同改革理念的忍者,皆可加入!
我们将以和平方式推动变革,若遭镇压,也绝不退缩!”话音落下,全息影像缓缓消散。
但木叶,已不再平静。接下来的三天,整个村子陷入了前所未有的舆论风暴。茶馆里,
忍者们不再谈论任务,而是争论“雏田说的未来会不会成真”;学校里,
孩子们模仿着我在空中的影像,高喊“我们要改革”;甚至连火影办公室外,
都出现了自发组织的请愿团,要求公开录音内容。而最让我意外的是——宁次,
竟然主动找到了我。那是一个黄昏,我藏身于一处废弃的训练场。“姐……雏田。
”他站在远处,白眼微闪,“你真的……看到未来了?”我转过身,
看着这个本该冷漠无情的堂兄。此刻的他,眼神中竟有一丝动摇。“宁次,
你相信命运是注定的吗?”我反问。他沉默。“你说过,分家的人生来就是笼中鸟,
无法逃脱命运。”我走近他,“可如果命运可以被改写呢?如果‘笼中鸟’的咒印,
本就是用来控制你们的工具呢?”“你……想让我背叛宗家?”他声音低沉。“不是背叛。
”我摇头,“是觉醒。你比谁都清楚,宗家凭什么统治分家?就因为他们多活了几代?
还是因为他们掌握了你的生死?”宁次握紧了拳头。“父亲……就是为了保护宗家而死的。
”他低声说,“可如果宗家本身就是错的……那他的牺牲,又算什么?”我看着他,
心中一阵酸楚。我知道,在原著中,宁次直到死亡,才真正理解自由的意义。而现在,
我给了他一个提前觉醒的机会。“加入我吧。”我说,“不是为了我,
是为了所有被‘命运’束缚的人。”他抬头,白眼直视我的双眼。良久,
他缓缓摘下额头的护额,露出那道深深的咒印疤痕。“如果这是一场梦……”他低声说,
“那就让我疯一次。”然而,就在我以为局势开始向好时,真正的危机降临了。那晚,
我正与阿铁、宁次商议下一步计划,仓库外突然传来一阵剧烈的震动。“查克拉波动!
”宁次警觉,“很强!”我冲出仓库,抬头望去——只见火影岩上方,
竟浮现出一个巨大的虚影——是大蛇丸的脸!不,不是大蛇丸,是某种投影术。紧接着,
一个阴冷的声音响彻夜空:“日向雏田,你以为你能改变忍界?
你不过是我实验中的一枚棋子。你体内的‘数据核心’,本就是我从未来带回的产物。
你所做的一切,都在我的计算之中。”我心头一震。大蛇丸?他怎么会知道数据核心?!
“别信他!”阿铁大喊,“这是心理战!他想让你怀疑自己!”可就在这时,
我怀中的查克拉果实突然剧烈震动,表面浮现出一串血红色的文字:警告:宿主身份暴露。
系统修正程序已启动。抹杀者即将降临。我猛然抬头,只见夜空中,
一道漆黑的身影正缓缓降落——他身穿黑底红云袍,面具上刻着螺旋纹路,右眼是写轮眼,
正冷冷地注视着我。“带土?”我喃喃道。他没有说话,只是抬起手,写轮眼缓缓旋转。
下一秒,我的意识被拉入了一个陌生的空间——四周是扭曲的时空,
岩上写字;- 我发布全息演讲;- 我与宁次对话……甚至还有我熬夜打火影手游的画面!
“你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带土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你是‘外来者’,
是系统必须清除的异常。”“所以……你们早就知道?”我咬牙道,“大蛇丸、带土,
甚至药师兜……你们都在等着我暴露?”“不。”带土摇头,“我们只是利用你。你的行动,
会加速忍界的崩溃——而这,正是月之眼计划需要的‘混乱’。”我笑了,笑得有些凄凉。
原来,我自以为的觉醒,不过是别人剧本中的一场戏。但就在这时,
我脑海中突然闪过药师兜的话:“你只需要让这个世界相信你是‘合理’的存在。
”我猛地抬头,直视带土的写轮眼。“你说我是异常?”我冷笑道,“可如果,
整个忍界都开始相信我呢?如果我的存在,成了新的‘规则’呢?”我举起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