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谢玄

小说谢玄

作者: 彻彻底底的宝玉

其它小说连载

其它小说《小说谢玄男女主角分别是谢珩宝作者“彻彻底底的宝玉”创作的一部优秀作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他留下的遗物锦囊不是给我的只言片而是一颗珍是他求娶萧家公子萧煜被拒后扔掉的那还有一页白仿佛在嘲讽我们这么多年的情空空如“雁节这颗珍既然阿珩留给了便……”我当着他的将珍珠捏成了齑“他不要的东你也配捡?”01谢珩的灵白得刺风卷着纸钱的灰混着浓重的檀扑面而呛得人从喉咙到心口都堵得发我跪在蒲团一身素脊背挺得笔周...

2025-11-13 10:52:10

他留下的遗物锦囊里,不是给我的只言片语。而是一颗珍珠,是他求娶萧家公子萧煜时,

被拒后扔掉的那颗。还有一页白纸,仿佛在嘲讽我们这么多年的情分,空空如也。“雁启,

节哀。这颗珍珠,既然阿珩留给了你,便……”我当着他的面,将珍珠捏成了齑粉。

“他不要的东西,你也配捡?”01谢珩的灵堂,白得刺眼。风卷着纸钱的灰烬,

混着浓重的檀香,扑面而来,呛得人从喉咙到心口都堵得发慌。我跪在蒲团上,一身素缟,

脊背挺得笔直。周围是连绵不绝的、真假难辨的哭声,还有那些投向我的,

混杂着怜悯、幸灾乐祸与探究的目光。我是沈雁启,京城最大绸缎庄“锦绣阁”的主人。

也是过去五年,人尽皆知,唯一能与谢珩并肩而立的女人。我们是生意上的伙伴,

更是生活里的知己。京城里的人都说,我沈雁启,迟早是谢家的主母。可现在,谢珩死了。

一场突如其来的急病,带走了这位京城第一才子。而他留给我的,却是一个天大的笑话。

那个由他母亲,我未来的“准婆婆”郑重交到我手里的锦囊,在众目睽睽之下打开。

没有海誓山盟,没有临终嘱托。只有一页白纸,和一颗饱满圆润的东海珍珠。

所有人都认得那颗珍珠。一年前,谢珩曾拿着它,轰轰烈烈地去萧府求亲,

想娶回那位才情与美貌并称的萧家公子,萧煜。结果是被萧煜当众拒绝,颜面扫地。据说,

谢珩愤而将这颗价值连城的珍珠扔进了湖里。没想到,它竟然会出现在这里。

出现在他给我的遗物里。“这……这是何意?”“谢才子心里念着的,果然还是萧公子啊。

”“那沈老板这算什么?五年陪伴,竟抵不过人家一句拒绝?”“嘘……小点声,

你看她脸都白了。”宾客们的窃窃私语像无数根细密的针,扎进我的耳朵里,密不透风。

我的脸确实是白的,不是因为羞辱,而是因为彻骨的寒冷。我看着那颗珍珠,

它正静静地躺在我的掌心,珠光柔润,映出我面无表情的脸。就在这时,

一阵轻微的骚动从门口传来。萧煜来了。他同样一袭白衣,面容清隽,

眉宇间带着恰到好处的哀戚。他一出现,便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他径直穿过人群,

走到我的面前,蹲下身,目光落在我手中的珍珠上。他那双总是含着悲天悯人笑意的眼睛里,

此刻清晰地映着胜利者的得意。他压低声音,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音量说:“雁启,

节哀。这颗珍珠,既然阿珩留给了你,便……”他的话没能说完。我抬起眼,冷冷地看着他。

然后,当着所有人的面,我收拢五指,狠狠用力。“啪”一声脆响,清越得像一声耳光。

那颗价值连城的东海珍珠,在我指间化作了一捧晶亮的白色粉末。我松开手,

任由那些粉末从我指缝间簌簌滑落,像一场微型的雪。“他不要的东西,你也配捡?

”我的声音不大,却像冰块砸在地面上,让整个灵堂的嘈杂都为之一静。萧煜蹲在我面前,

脸上的表情瞬间僵住,那副悲悯的假面出现了裂痕。他大概从未想过,一向冷静自持的我,

会做出如此疯狂的举动。“你……沈雁启,你疯了!这是阿珩留下的……”他的声音发颤,

带着难以置信的惊怒。我扯了扯嘴角,一个冰冷的笑意浮现。“他留下的?”我打断他,

一字一句地说道:“他留下的只有羞辱。这颗珠子,连同你,都让我感到恶心。

”周围的宾客彻底炸开了锅。那些压抑的私语变成了响亮的议论,看向我的眼神里,

看戏的成分彻底压倒了同情。就在此时,一个身影猛地冲了过来。“啪!”又是一声脆响,

这一次,是我的脸。火辣辣的疼痛迅速蔓延开来,带着金属的腥甜味。我没有动,

只是缓缓地转过头,看向打我的人——谢珩的母亲,谢夫人。她保养得宜的脸上满是怒火,

指着我的鼻子,声音尖利:“沈雁启!你这个不知好歹的妒妇!阿珩尸骨未寒,

你就敢在这里撒野,毁坏他的遗物!”情绪过山车·第一站:屈辱之巅我的心猛地一沉。

她护在了萧煜的身前,仿佛萧煜才是谢家的正经主子。她看我的眼神,

不再是往日的温和与欣赏,而是像在看什么肮脏不堪的垃圾。萧煜立刻回过神,

他那张伪善的脸再次挂上了温柔的面具。他扶住气得发抖的谢母,柔声劝道:“伯母息怒,

雁启她只是太伤心了,一时糊涂。”他越是表现得“体贴大度”,我就越显得疯癫不可理喻。

谢夫人被他这么一劝,更是悲从中来,指着我泣诉:“我早就该知道,

你这种满身铜臭的商贾之女,心胸狭隘,手段狠毒!阿珩就是被你缠上的!如今他走了,

你还不肯放过他!”她的话像一把淬了毒的刀,精准地捅在我最痛的地方。我和谢珩,

始于生意,成于知己。我帮他打理产业,让谢家的财富翻了数倍;他教我诗书棋画,

让我从一个只知算盘的商人,变成了能与他共论天下的知己。我们之间,

何曾有过“缠上”一说?可现在,人死灯灭,死无对证。我成了那个“不知好歹的妒妇”。

我没有再争辩一个字。在绝对的偏见面前,任何解释都是苍白的。我从蒲团上站起来,

拍了拍膝盖上并不存在的灰尘。“既然谢夫人觉得我碍眼,那我走便是。”我的冷静,

似乎更加激怒了她。“滚!你给我滚!我们谢家不欢迎你!”两个身强力壮的家丁立刻上前,

一左一右地“请”我出去。我没有反抗,只是在经过萧煜身边时,停顿了一下。我看着他,

清晰地看到他眼底一闪而过的阴狠和快意。我被推出了谢府的大门,

那扇朱红色的门在我身后“砰”地一声关上,隔绝了两个世界。我手里,

还紧紧攥着那个装着一页白纸的锦囊。我孤身一人,走在京城繁华又冷漠的长街上。

关于我“因妒生恨,大闹灵堂,毁坏谢珩遗物”的流言,像长了翅膀一样,

在我走出谢府的那一刻,已经传遍了大街小巷。路人的指指点点,像无形的利刃,

割在我的身上。回到我的“锦绣阁”,阁楼里一如既往地亮着灯。我的账房先生,李叔,

见我回来,脸上写满了担忧。他欲言又止,最终还是从一沓文书中,抽出了几份。

“东家……刚刚,城南张家、城西王家,还有吏部孙侍郎家,都派人来说,

取消了之前的订单。”我接过那几份订单。上面的印章,都属于谢家的旧交。

在我被赶出谢家的半个时辰之内,他们就迅速与我划清了界限。我被孤立了。彻底地,

被整个京城的上流社会抛弃了。我捏着那几张轻飘飘的纸,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却没有感觉到一丝疼痛。这一天,我从云端跌落泥沼。从“准谢夫人”,

变成了“京城第一笑话”。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谢珩,他已经死了。死得干干净净,

留给我一个无解的死局。02深夜,锦绣阁后院,我的房间里。万籁俱寂,

只有烛火在轻轻跳动,将我的影子拉得又长又扭曲。我坐在桌前,

面前摊开着那页空白的信纸。白得那么纯粹,那么讽刺。五年情分,一片空白。谢珩,

你真是好狠的心。悲愤、屈辱、不甘……所有的情绪在胸口翻涌,

最后都化作一股毁灭的冲动。我拿起那张纸,凑近了烛火。就让这片空白,

连同我所有愚蠢的念想,一起化为灰烬。纸张的一角触碰到火苗,瞬间蜷曲,变黑。

就在那一刹那,借着火光的映照,我眼角的余光似乎瞥见了什么。

在纸张被火光烤得微微透明的部分,好像有极淡的痕迹一闪而过。

情绪过山车·第二站:绝望中的微光我的心猛地一跳,几乎是本能地,

我迅速将纸从火边移开。那被烧焦的一角冒着青烟,散发出呛人的味道。我对着光,

仔细地看那张纸,可它依旧是一片空白,什么都没有。是我的错觉吗?因为太过悲痛,

所以出现了幻觉?我死死盯着那张纸,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我回想刚才那一瞬间的画面。

那不是墨迹,更像是一种……被热力炙烤后才会显现的痕迹。一种特殊的药水?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就像野草一样在我心里疯长。我压下心中翻涌的巨浪,

将这张险些被我烧毁的白纸,小心翼翼地,郑重地折好,重新放回锦囊。

谢珩……你到底想对我说什么?这突如其来的发现,像一根救命稻草,让我在灭顶的绝望中,

抓住了喘息的可能。我不再是那个被背叛的可怜虫。我是一个手握谜题的人。第二天,

天刚蒙蒙亮,锦绣阁的伙计就慌慌张张地来报。“东家,谢……谢夫人和萧公子来了!

”我正在梳洗的手顿了一下,随即恢复了平静。来得真快。

我换上一身素净但不失利落的衣裙,走到前厅。谢夫人坐在主位上,脸色依旧难看,

但眉宇间多了居高临下的傲慢。萧煜则陪在她身边,低眉顺眼,一副孝子贤孙的模样。

看到我出来,谢母连眼皮都懒得抬,直接开门见山:“沈雁启,我今天来,

是来和你算算账的。”她将一份清单拍在桌上。“这上面是阿珩与你合股的几家店铺,

包括城东的茶楼,城西的当铺,还有南城的粮行。如今阿珩不在了,这些产业,

理应归还谢家。”她的声音尖锐刻薄,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我没有去看那份清单,

只是看着她。“谢夫人,这些店铺的契书上,白纸黑字,写的是我和谢珩的名字。

按照大周律法,他那一份,由您继承,我无话可说。但我这一份,仍是我的。

”我的平静似乎让她感到意外。一旁的萧煜立刻接过了话头,

他那张虚伪的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忧虑:“雁启,伯母也是为了你好。你一个女儿家,

打理这么多生意实在太辛苦了。阿珩在时,有他帮你。如今他不在了,这些产业放在你手里,

只怕会引来宵小之徒的觊觎。交还给伯母,由我来代为打理,你也能落得个清闲。

”他说得情真意切,仿佛真的是在为我着想。但我听懂了。他们不是来“算账”的,

他们是来“夺产”的。萧煜,已经迫不及待地,要以谢家继承人的身份,

吞掉我和谢珩共同打下的江山。我看着他虚伪的嘴脸,第一次没有动怒。我的脑子里,

只有那张白纸上可能隐藏的秘密。我需要时间。我不能在这个时候和他们硬碰硬。

“萧公子说笑了。”我淡淡地开口,语气里听不出喜怒。“契书在此,账目分明。

谢家的产业,我分文不取。但属于我沈雁启的东西,也一分不能少。二位请回吧,恕难从命。

”我的冷静和强硬,完全出乎他们的意料。谢母气得嘴唇发抖,指着我“你你你”了半天,

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萧煜的眼神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阴狠。他扶着谢母站起来,

深深地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像是在看一个不知死活的猎物。“雁启,你别不识好歹。

伯母给你体面,你最好接着。”说完,他便扶着谢母,拂袖而去。他们走后,

我立刻关上店门。我叫来我的心腹,也是锦绣阁的大掌柜,李叔。李叔跟了我多年,

是我最信任的人。我从锦囊里拿出那张白纸,撕下被烧焦的那一小角,递给他。“李叔,

你立刻去一趟西市,找那些从西域来的商人,特别是贩卖香料和药材的。问问他们,

有没有一种特殊的墨,无色无味,写在纸上看不见,只有用火烤,或者用特定的药水,

才能显现字迹。”我压低声音,郑重地嘱咐他:“此事,绝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

”李叔接过那片小小的纸角,看着我布满血丝的眼睛,重重地点了点头。“东家放心,

就算拼了这条老命,我也给您问出来!”我的直觉告诉我,这封“空白”的遗书,

是谢珩留给我的,唯一的,也是最重要的东西。它不是嘲讽,而是线索。

是解开他死亡之谜的,第一把钥匙。03等待是漫长的煎熬。整整一天,

我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哪里也没去。窗外,关于我的流言蜚语愈演愈烈。

我成了整个京城茶余饭后的谈资,一个因爱生恨、疯癫无状的女人。锦绣阁的生意,

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打击。但我顾不上这些。我的所有心神,都系在那张白纸上。

直到黄昏时分,李叔才终于满脸疲惫地回来。他带回来的,不是墨,而是一个小小的纸包。

“东家,找到了!”他声音里带着压抑不住的兴奋。“西域那边管这个叫‘火显墨’,

寻常火烤只能让它显现一瞬,还容易毁坏纸张。真正能让字迹永久显现的,是这个。

”他小心翼翼地打开纸包,里面是一些淡黄色的粉末。

“这是用一种叫‘月光花’的植物磨成的粉,是‘火显墨’唯一的解药。

”我的心跳瞬间加速,血液仿佛都在这一刻冲上了头顶。我立刻关上门窗,拉上厚厚的窗帘,

只留下一盏烛台。我将那张白纸平铺在桌上,深吸了一口气,用一支小毛笔,蘸着清水,

调和了那些淡黄色的药粉。然后,我屏住呼吸,将调好的药水,小心翼翼地,一笔一划地,

涂抹在白纸上。奇迹发生了。就在药水浸润纸张的瞬间,一行行熟悉的,瘦金风骨的字迹,

缓缓地,从那片空白中浮现出来。那是谢珩的字。我曾临摹过无数遍,

熟悉到刻在骨子里的字。情绪过山-车·第三站:真相的利刃看清信上的内容,

我的眼泪,在毫无预警的情况下,决堤而下。信的开头,是那句我再熟悉不过的称呼。

雁启亲启。见信之时,我或已不在。勿悲,勿念。萧煜狼子野心,

觊觎谢家产业已久。其心狠手辣,远超你我想象。我身体日衰,非因旧疾,

乃其以南疆奇毒‘日落’所害。此毒无色无味,慢性发作,神仙难查。他所图甚大,

不仅谢家,更牵涉朝堂。我留下的那颗珍珠,并非旧情,而是赃物。

是他与南疆走私贩交易军械的信物,我偶然截获。我死后,他必会借我母亲之手,

对你发难,夺取我们共同的产业。他容不下你。信已至此,速离京,走水路往南,

隐姓埋名,勿要回头。此为我最后所求。信的末尾,

还有一行用尽最后力气写下的小字。若心有不甘,万不得已,

可查我书房那方‘无用’之砚。切记,保命为上。谢珩 绝笔我死死地咬着嘴唇,

不让自己哭出声来。温热的眼泪大颗大颗地砸在信纸上,洇开那熟悉的墨迹。不是背叛,

是保护。不是嘲讽,是警告。不是一片空白,而是用生命书写的,让我活命的遗言。

他知道自己时日无多,知道萧煜的阴险,知道我会被逼入绝境。所以他设计了这样一出戏。

他用一颗人尽皆知的珍珠,和一封空白的信,将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情爱纠葛”上,

将我塑造成一个被抛弃的“妒妇”。因为只有这样,我才会被赶出谢家,

脱离那个最危险的漩涡中心。只有这样,我才会对他心生怨恨,从而毫不留恋地离开京城。

他用他最后的智慧,和自己的身后名,为我铺就了一条逃生之路。而我,我这个蠢货,

还在灵堂上怨他恨他,误解他。我捏碎了那颗珍珠,那不是旧情,那是萧煜的罪证!

我差点烧了这封信,这封他用命换来的信!巨大的悲痛和悔恨像海啸一样将我淹没,

我趴在桌上,肩膀剧烈地颤抖,心疼得仿佛要裂开。

谢珩……我的谢珩……你怎么可以这么残忍,又这么温柔。悲痛过后,是滔天的恨意。

那恨意像地底的岩浆,灼烧着我的四肢百骸。萧煜!他不仅害死了我此生挚爱,

还要将我逼上绝路,夺走我们的一切!我回想起谢珩去世前几个月的光景。他日渐消瘦,

时常咳嗽,精神也大不如前。所有人都以为,连我自己都以为,他是因为打理庞大的家业,

积劳成疾。原来不是。原来我的爱人,是在我日复一日的陪伴下,被一点一点地毒死的。

而我,一无所知。我猛地抬起头,用袖子狠狠擦干眼泪。我的眼神,

在一瞬间变得无比冰冷和坚定。“无用”之砚。我记得。那是他书房里,一方极品的端砚,

却从不开封使用。我曾不止一次笑他暴殄天物,买来这么好的砚台却只当摆设。

他当时只是笑了笑,说:“有些东西,不到万不得已,还是‘无用’的好。”原来,

玄机在那里。可现在的问题是,谢府,我已经被赶了出来。谢夫人在萧煜的挑唆下,

视我如蛇蝎。如今的谢府,对我来说,已是龙潭虎穴。我如何才能进入守卫森严的书房,

拿到那方砚台?我看着信纸上那句“速离京,勿回头”。走?不。我沈雁启,

不是一个会逃跑的懦夫。谢珩,你用你的死给我布了一个局,让我逃。可我偏不。我不会走。

你的仇,我来报。你的局,我来接着下完。萧煜,你等着。这场好戏,才刚刚开始。

04夜色如墨。我换上了一身利落的黑色劲装,长发束起,脸上蒙着黑布。

白日里那个被流言蜚语包围的柔弱商女,此刻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

是一个眼神锐利如刀的复仇者。想进入如今的谢府,硬闯是下下策。萧煜既然敢用毒,

必然心思缜密,他接管谢府后,防卫只会比以前更严。但我有我的办法。

我找到了当年负责为谢府改造花园的老工匠,陈伯。陈伯是我一手提拔起来的,

对我忠心耿耿。我没有告诉他全部真相,只说有一样对我很重要的东西,

遗落在了谢珩的书房。我以重金和故情,让他为我画出了当年改造时最详细的图纸。

在假山群的深处,有一条被藤蔓和乱石掩盖的暗道。那是我当年突发奇想,

为了方便谢珩偶尔躲开那些烦人的应酬,偷得半日闲而特意设计的。暗道的出口,

就在书房后院的一口枯井里。这件事,只有我、谢珩和陈伯知道。月黑风高夜,正是潜入时。

我像一只灵猫,悄无声息地翻过谢府偏僻的院墙。避开两拨巡逻的家丁后,

我顺利地摸到了花园深处的假山。拨开厚厚的藤蔓,一块不起眼的石头下,

露出了暗道的入口。通道里满是灰尘和蜘蛛网,散发着一股潮湿的霉味。我不在乎。

我只知道,通道的另一头,有我想要的答案。从枯井里爬出来,书房的轮廓就在眼前。

窗户里没有灯光。萧煜正忙于在京城的权贵之间走动,为自己造势,

巩固他“谢家未来继承人”的虚假形象。这给了我可乘之机。

我熟练地用一根铁丝拨开窗户的插销,闪身进入。书房里的一切,

都还维持着谢珩在时的样子。他常坐的紫檀木椅,他没画完的半幅山水,

他随手放在笔架上的一支狼毫。甚至空气中,还隐隐飘散着他最喜欢的,

那种清冷的檀木香气。物是人非。我强忍住涌上眼眶的酸涩,快步走向书架旁的多宝格。

那方被称为“无用”的端砚,就静静地躺在第三层。我取下它。砚台入手极沉,

比寻常的端砚要重得多。我按照记忆中,谢珩曾经半开玩笑教我的机关手法,

在砚台底座一个不起眼的雕花上,以三长两短的节奏,轻轻按压。只听“咔”的一声轻响。

砚台的底部,弹出了一个薄薄的暗格。我的心跳漏了一拍。

情绪过山车·第四站:希望与危机并存暗格里,没有我想象中的账本或信件。

而是一张用油布包着,绘制得极为精密的地图。还有几封信。我迅速展开地图。

那不是普通的山川地理图,而是一张标注着隐秘路线的商路图!

路线从京城一直延伸到南疆边境,上面用朱笔标记着好几个“仓”和“驿”。

我再打开那几封信。信上的字迹,我认得,是萧煜的!信是写给一个叫“秃鹫”的人,

内容触目惊心。里面详细记录了,萧煜如何利用谢家商队的便利,将南疆的违禁品,

比如矿盐、兵器,伪装成普通货物,走私到北方贩卖。而他赚来的那些黑心钱,

大部分都用来收买了朝中的官员,编织了一张巨大的关系网。其中一封信里,

赫然提到了那颗东海珍珠!……此次交易军械五百套,事关重大,以东海珠为信。见珠,

如见我。真相大白!那颗珍珠,根本不是什么求亲的信物!那是萧煜进行军火走私的罪证!

谢珩截获了它,却不动声色,反而用它来演了一出求亲被拒的戏码,以此来麻痹萧煜!

他早就开始查他了!我将地图和信件死死攥在手里,这些,就是能将萧煜钉死的铁证!

我必须立刻离开!就在我将东西藏入怀中,准备从原路返回时——书房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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