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疑惊悚连载
《摊牌了,我是天师,怪物已经被我封印了》中的人物陈平陈平拥有超高的人气,收获不少粉丝。作为一部悬疑惊悚,“邻里金婶”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的,不做作,以下是《摊牌了,我是天师,怪物已经被我封印了》内容概括:主角陈平在悬疑惊悚,女配,爽文,推理小说《摊牌了,我是天师,怪物已经被我封印了》中演绎了一段精彩的故事,由实力作家“邻里金婶”创作,本站无广告干扰,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9539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1-08 08:52:19。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摊牌了,我是天师,怪物已经被我封印了
尖叫声划破了老旧小区的凌晨。我叫陈平,搬来这里刚满七天。隔壁的李大爷,就在今晚,
无声无息地死在了床上。然后,一根手指,带着全楼的恶意,直直指向了我。“就是他!
他是个灾星!”“他搬来之前,老李头还好好的!”“是他,克死了老李头!
”第1章凌晨三点。窗外,一声凄厉的尖叫撕裂了寂静。陈平猛地从床上坐起,心脏狂跳。
又来了。搬进这个名为“安乐里”的老旧小区,这已经是他第三次在半夜被惊醒。前两次,
一次是夫妻吵架,另一次是野猫发情。但这一次,不一样。那叫声里,充满了极致的恐惧。
陈平披上衣服,趿拉着拖鞋走到门口,犹豫着要不要开门。
走廊里很快传来杂乱的脚步声和惊慌的议论。“出什么事了?”“好像是三楼西户,
李大爷家!”“王婶你刚才叫什么?”“死……死人了!”死人了?
陈平的睡意瞬间被这两个字驱散得一干二净。他住301,西户,就是他的隔壁,302。
李大爷?那个独居的,身形干瘦,从不见笑容的老头?他拉开了门。
一股陈旧和骚动混合的气味扑面而来。走廊里已经站了好几个邻居,都穿着睡衣,
脸上是同款的惊惶和好奇。所有人的目光都汇聚在302那扇虚掩的门上。刚才尖叫的王婶,
一个身材微胖的中年女人,正靠在墙上,脸色煞白,大口喘着气。“王婶,到底怎么了?
”有人问。王婶指着302的门,嘴唇哆嗦着,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我……我闻到味儿了……过来看看……门没锁……就推开了……”她说着,
像是想起了什么恐怖的画面,干呕起来。“老李头他……他……就那么躺在床上,
身体都僵了!”人群里响起一片倒吸冷气的声音。陈平也觉得后背一阵发凉。
一个活生生的人,就在一墙之隔的地方,悄无声息地死了。“报警!快报警!
”“我已经打了!”一个年轻些的男人举着手机喊道。陈平站在自己门口,没有往前凑。
他只是个新来的租客,和这些老邻居们都不熟。这种事情,还是离远点好。
他的目光扫过人群,看到他们脸上除了惊恐,还有一种异样的兴奋。死亡,
对于平静生活来说,是最大的谈资。就在这时,那个脸色惨白的王婶,目光突然越过人群,
死死地钉在了陈平的脸上。她的眼神,很奇怪。不是看陌生人的眼神,
而是充满了某种审视和……怨毒?陈平愣了一下。他确定自己从没得罪过这个王婶。
搬来一周,点头之交都算不上。王婶突然推开身边的人,径直向陈平走来。她每走一步,
脸上的表情就更扭曲一分。“是你!”她抬起一根颤抖的手指,直直地指向陈平的鼻尖。
声音尖锐,像是指甲划过玻璃。整个走廊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的目光,“刷”的一下,
全都聚焦在了陈平身上。陈平懵了。“我?”什么情况?王婶死死盯着他,眼睛里布满血丝。
“就是你!你这个灾星!”“老李头身体好好的,每天还下楼遛弯!你一来,
他连门都不出了!”“你搬来才几天?七天!整整七天!”“头七啊!老李头就这么没了!
是你!就是你克死了他!”一连串的指控,如同冰雹般砸在陈平的头上。他彻底呆住了。
克死的?这是什么年代了?他看着王婶那张因为激动而涨红的脸,
又看了看周围邻居们瞬间变得异样的眼神。那些眼神里,原本的惊惶和好奇,
迅速被一种叫做“原来如此”的恍然大悟和“宁可信其有”的恐惧所取代。
“对啊……我想起来了,这小伙子搬来那天,
我家的猫就摔断了腿……”人群里一个声音弱弱地响起。“我家……我家的煤气灶,
昨天也坏了!”“太邪门了……安乐里住了几十年,从没出过这种事!
”“怪不得看他第一眼就觉得阴沉沉的……”议论声像是苍蝇一样嗡嗡作响。
陈平感觉自己像是被剥光了衣服,扔在了一群野兽中间。荒谬。愤怒。还有一丝冰冷的寒意,
从脚底直冲天灵盖。“你胡说八道!”陈平的声音有些干涩,但充满了压抑的怒火。
“人死了,不去找原因,在这里搞封建迷信?”“我胡说?”王婶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
瞬间炸毛了。“我亲眼看见的!你搬来的那天晚上,你家窗户里冒黑气!”“那黑气,
就往老李头家飘!我看得真真的!”黑气?陈平简直要被气笑了。“你看花眼了吧?
那是我在抽烟!”“抽烟?抽烟能抽出那种死人味儿的黑气?”王婶不依不饶,
唾沫星子都快喷到陈平脸上了。“你就是个扫把星!丧门神!我们安乐里不欢迎你!
你滚出去!”“滚出去!”“滚出去!”人群的情绪被轻易地点燃了。他们看着陈平的眼神,
不再是怀疑,而是变成了驱逐。仿佛他真的是什么会带来厄运的瘟神。陈平攥紧了拳头。
他想反驳,想大吼,想把这些愚昧无知的人一个个骂醒。但他知道,没用的。
当一群人认准了一件事,任何解释都是苍白的。他只能冷冷地看着他们,胸口剧烈起伏。
就在这时,楼梯口传来了沉稳的脚步声。“让一让!警察!
”两个穿着制服的警察挤开了人群。为首的是一个中年警察,国字脸,表情严肃。
他扫了一眼现场,目光最后落在陈被众人围在中间的陈平,和指着他的王婶身上。
“怎么回事?谁报的警?死者在哪里?”王婶一看到警察,像是找到了主心骨,
立刻冲了过去。“警察同志!你可来了!”她一把抓住警察的胳膊,另一只手依然指着陈平。
“人是老李头,在302。但是!警察同志,他死得蹊跷!就是被这个人克死的!
”中年警察皱了皱眉,显然对这种说法感到不悦。“同志,请你冷静一点,注意你的言辞。
”他说着,推开王婶,带着另一个年轻警察走向302。在门口,他们戴上了手套和鞋套,
走了进去。走廊里再次陷入死寂。所有人都伸长了脖子,想往里看,却又不敢。
陈平站在原地,感觉自己浑身的血液都是冰的。他知道,麻烦大了。人言可畏。
“克死人”这种罪名,虽然法律不会定罪,
但它比任何罪名都能将一个人彻底“社会性死亡”。过了大概十几分钟,
中年警察从302走了出来,摘下手套。他的脸色比刚才更加凝重。
他对年轻警察低声吩咐了几句,年轻警察点点头,开始疏散人群。“大家先都回去,
这里是案发现场,不要围观。”邻居们虽然不情愿,但还是被劝回了各自的家里,
只剩下王婶还杵在那里。中年警察走到陈平面前。他的眼神锐利,像鹰一样上下打量着陈平。
陈平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你叫什么名字?什么时候搬来的?”“陈平。一个星期前。
”陈平如实回答。警察点点头,似乎在确认王婶的话。他沉默了片刻,空气仿佛都凝固了。
周围的邻居们虽然回了家,但一扇扇门都开着一条缝,无数双耳朵和眼睛都在关注着这里。
终于,中年警察开口了。他的声音不高,但每个字都像锤子一样砸在陈平的心上。“昨晚,
或者说这几天,你和死者,有过任何接触吗?”第2章警察的问话,
像是一块石头投入了本就波涛汹涌的湖面。所有门缝后的目光都变得更加灼热。
陈平感觉自己像是在接受一场公开审判。“没有。”他斩钉截铁地回答,“我跟他不熟,
除了搬进来那天在楼道里见过一面,点了个头,之后再没见过。”这是实话。李大爷很孤僻,
几乎不出门,陈平也是个习惯独来独往的人。两条平行线,唯一的交点就是共享一堵墙。
中年警察盯着他的眼睛,似乎在判断他话里的真伪。“法医初步判断,
死亡时间在六到八小时之前,也就是昨晚九点到十一点之间。那个时间,你在做什么?
”“我在家看电影。”陈平回答。“一个人?”“一个人。”“有谁能证明吗?
”陈平的嘴唇动了动,最终只能吐出两个字。“没有。”一个独居的男人,
在深夜里一个人看电影,这太正常了,也太无法证明了。警察的眉头锁得更紧了。
王婶在一旁立刻插话,声音不大,却刚好能让警察听见。“警察同志,你别信他!
这个人邪性得很!”中年警察回头瞥了她一眼,语气严厉:“这位同志,请不要妨碍公务!
如果你再继续散布这些没有根据的言论,我们会依法处理!”王婶被噎了一下,
悻悻地闭上了嘴,但眼神里的怨毒却丝毫未减。警察转回头,
继续对陈平说:“我们需要你回局里做个详细的笔录。另外,在事情调查清楚之前,
请你不要离开本市。”“我明白。”陈平点头。这套流程他懂。虽然荒谬,
但他现在是最大的嫌疑人。不,不是嫌疑人。是“嫌疑灾星”。很快,
法医和更多的刑警赶到了现场,整条走廊都被拉上了警戒线。
陈平被一个年轻警察“请”着下了楼。清晨的微光已经亮起,
小区里早起的大爷大妈们已经聚集在了楼下,对着三楼指指点点。
当他们看到陈平被警察带出来时,人群瞬间炸开了锅。“看!就是他!”“被警察带走了!
肯定是他干的!”“我就说吧,看着就不像好人!”“年纪轻轻的,
心怎么这么毒啊……”这些话语像是一根根无形的针,扎在陈平的身上。他低着头,
快步坐进了警车。他不想去看那些人的脸,那些交织着恐惧、鄙夷和兴奋的脸。警车里,
气氛压抑。开车的年轻警察似乎也听到了那些议论,透过后视镜看了陈平一眼,眼神复杂。
陈平靠在椅背上,闭上了眼睛。他脑子里一团乱麻。他不断回想过去七天发生的一切,
想找出任何可能和李大爷扯上关系的点。没有。完全没有。他的人生轨迹,
和这个刚死了的老头,除了物理距离近,再无任何交集。那为什么王婶会一口咬定是他?
还说什么“黑气”?这背后,到底是真的愚昧,还是另有隐情?到了警局,
陈平被带进一间询问室。还是那个中年警察,姓张,张队。询问的过程很常规,
无非是把刚才在楼道里问过的话又详细问了一遍。姓名,年龄,职业,籍贯,家庭关系,
以及搬到安乐里之后的所有行动轨迹。陈平一一作答。他是个普通的程序员,
在一家互联网公司上班,因为公司搬迁,为了上班方便,才通过中介租了安乐里的房子。
“你认识死者李建国吗?”张队问。“不认识,只知道有这么个人。”“你和房东或者中介,
有没有过任何纠纷?”“没有,一切顺利。”“你和这个小区的其他居民,
比如刚才指控你的那位王女士,有过节吗?”“没有,我谁都不认识。”张队记录着,
时不时抬头看他一眼。陈平能感觉到,对方的怀疑并没有因为他的坦然而减少。恰恰相反,
一个背景如此“干净”,和所有人都“没有关系”的人,突然出现在一个封闭的老旧小区,
然后就发生了命案。这本身就足够可疑。一整个上午,陈平都在反复回答这些问题。
直到中午,张队才合上了本子。“行了,你先在外面等一下。”陈平被带到外面的走廊,
一个警察给他拿来了一份盒饭。他没什么胃口,扒拉了两口就放在了一边。他靠在墙上,
看着人来人往的警局大厅,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孤立无援。就在这时,
张队从一间办公室里走了出来,径直来到他面前。张队的脸色有些奇怪。“现场勘查的同事,
在死者房间里发现了一些东西。”陈平的心一紧。“什么东西?”“一些……很奇怪的符号,
画在墙上。还有这个。”张队说着,递过来一个证物袋,里面装着一张照片。照片上,
是一张黄色的纸符。纸符看起来很旧了,上面的朱砂印记已经有些模糊,
画着一些看不懂的扭曲线条。“这是在死者床头的墙角发现的。”张队说。
陈平看着那张纸符,瞳孔猛地一缩。这东西……他感觉有些眼熟。
但他确信自己以前从未见过这种东西。“这有什么问题吗?”陈平问。张队没有直接回答,
而是反问道:“你再仔细看看,真的没见过?”陈平把照片凑近了些。那扭曲的朱砂线条,
在他的注视下,仿佛活了过来。一种莫名的晕眩感袭来。他甩了甩头,强迫自己冷静。
“没见过。”他坚持道。张队收回照片,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你可以走了。但记住,
随时保持手机畅通,不要离开本市。”陈平站起身,点了点头。走出警局,
外面的阳光有些刺眼。他像是虚脱了一样,打车回到了安乐里。楼下的警戒线已经撤了,
但邻居们看他的眼神,比早上更加不加掩饰。那是看一个“被警察放回来的杀人犯”的眼神。
他顶着那些目光,低着头快步走上楼。来到三楼,他看到302的门上已经贴了封条。
而他自己家,301的门上……被人用红色的油漆,大大地刷了一个“死”字。字迹淋漓,
仿佛还在往下滴着血。一股恶气直冲脑门。陈平的拳头瞬间攥紧,指甲都嵌进了肉里。
他不用想也知道是谁干的。他拿出手机想报警,但想了想又放下了。报警有什么用?
警察来了,和稀泥,让他们擦掉,然后呢?他们只会觉得他“邪性”,连油漆都怕。
他深吸一口气,强压下怒火,拿出钥匙准备开门。钥匙插进锁孔,转动。门开了。
就在他推开门的瞬间,一张薄薄的纸片,从门缝里悄无声息地滑落,掉在了他的脚边。
陈平低头看去。那是一张黄色的纸符。上面的朱砂印记,扭曲的线条,
和他在警局照片上看到的那张,一模一样。第3章那张从门缝里滑落的纸符,
像是一块烧红的烙铁,烫着陈平的眼睛。他僵在原地,全身的血液仿佛都在一瞬间凝固了。
一模一样。和警察在李大爷房间里发现的那张,一模一样。是谁塞进来的?
什么时候塞进来的?是那些邻居的恶作剧?还是……一个更可怕的念头,
不受控制地冒了出来。陈平猛地回头,看向空无一人的走廊。阴冷,死寂。
302的封条在穿堂风中微微抖动,像是在无声地嘲笑着他。他迅速捡起地上的纸符,
闪身进屋,反锁了房门。靠在门板上,他才感觉到自己的后心已经湿透了。
他将纸符拿到眼前。近距离看,这纸符的质感很奇特,纸质泛黄,却异常坚韧。
上面的朱砂红得发黑,像是混了什么东西。画符的笔迹,与其说是画,不如说是刻。
每一笔都力透纸背,带着一种狰狞的力道。陈平把它翻过来。背面是空白的。
他把它对着灯光照了照,也没有任何夹层或者水印。就是一张普普通通,
却又处处透着诡异的纸符。这到底是什么东西?是诅咒?王婶口中的“黑气”,
邻居们的“灾星”论,李大爷的猝死,墙上的符号,
现在又是这张神秘的纸符……一连串的事件,像一张无形的网,将他牢牢困住。
他感觉自己正被拖入一个深不见底的漩涡。不能坐以待毙。陈平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警察那边,因为缺乏证据,暂时不会把他怎么样。但邻居们的舆论,已经能把他逼疯。
现在唯一的线索,就是这张纸符。以及,死去的李大爷。想搞清楚这一切,必须从源头查起。
他把纸符小心地收好,然后开始在网上疯狂搜索。
“朱砂符箓”、“道教符号”、“民间辟邪”……搜索结果成千上万,
但没有一个和他手里的这张完全对得上。这张符上的图案太古怪了,
不属于任何一个他能查到的体系。一下午的时间,一无所获。夜幕降临。陈平没有开灯,
就坐在黑暗的客厅里。窗外,小区的喧嚣渐渐平息,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令人心悸的安静。
他能清晰地听到自己心脏的跳动声。咚,咚,咚。他总感觉,有一双眼睛,
正在黑暗中的某个角落,窥视着自己。是错觉吗?他走到窗边,撩开窗帘一角,朝楼下望去。
小区花园的长椅上,几个大妈聚在一起,对着他家的窗户指指点点。其中一个,
赫然就是王婶。陈平的眼神冷了下来。他拿出手机,拨通了中介的电话。“喂,小刘,
我问你个事。我租的这套安乐里的房子,之前的租客,或者说房东本人,
有没有跟你提过什么奇怪的事情?”电话那头的中介小刘愣了一下。“奇怪的事?陈哥,
没有啊。房东张姐人挺好的,就说房子空了几年了,让我帮忙租出去。怎么了?
住着不舒服吗?”“空了几年?”陈平抓住了这个重点。“对啊,张姐说她父母过世后,
这房子就一直空着了,她自己住得远也懒得打理。”“那隔壁302,那个李大爷,
你了解吗?”“李大爷?不熟啊,我带您看房的时候他也没出门。不过听房东提过一嘴,
说是个孤寡老人,脾气有点怪。”挂了电话,陈平的眉头皱得更深了。线索又断了。
就在这时,他突然闻到了一股味道。一股很淡的,若有若无的味道。有点像……发霉的木头,
又混杂着一丝说不出的甜腥气。他抽了抽鼻子。味道是从墙壁那边传来的。是隔壁,
302的方向。人已经死了,还被封条封着,怎么会有味道传过来?尸体的味道?不对,
法医已经把尸体运走了。陈平贴到那面和302共用的墙壁上,仔细地闻。味道更清晰了。
就是从墙体里渗透出来的。这让他想起了王婶那句荒诞不经的话——“你家窗户里冒黑气,
往老李头家飘”。有没有可能……不是他家的“黑气”飘过去。而是隔壁的“味道”,
飘了过来?一个大胆的念头在陈平心中形成。他必须进302去看一看。只有进入现场,
才有可能发现真正的线索。但是门被封条封着,私自闯入是违法的。陈平在客厅里来回踱步,
内心天人交战。理智告诉他,应该相信警察。但直觉却在疯狂叫嚣,如果再等下去,
他可能会被这些莫名其妙的事情彻底吞噬。最终,求生的本能压倒了理智。他等。等到午夜。
等到整个小区都陷入沉睡。凌晨两点。陈平换上一身黑色的运动服,戴上帽子和口罩,
打开了自己家的门。走廊里的声控灯没有亮,一片漆黑。他像个幽灵一样,
悄无声息地来到302门口。封条在黑暗中,像是一道狰狞的伤疤。
他从口袋里掏出早就准备好的一张银行卡。这是老式的弹珠锁,防盗性能很差。
他把卡插进门缝,小心翼翼地上下滑动,寻找锁舌的位置。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他不是小偷,这是他第一次干这种事。心脏跳得像打鼓。“咔哒。
”一声轻微得几乎听不见的声响。开了。陈平屏住呼吸,轻轻撕开封条的一角,推开了门。
一股浓郁的,混合着死亡、霉味和那种甜腥气的味道,瞬间将他包裹。他强忍着不适,
闪身进去,然后轻轻地带上了门。屋里一片漆黑。他没有开灯,而是打开了手机的手电筒。
微弱的光柱,在黑暗中扫过。屋子里的陈设很简单,一张床,一个衣柜,一张桌子。
和警察勘查过后没什么两样,只是多了一些取证用的粉末痕迹。光柱移动到床上。床板上,
有一个清晰的人形印记,那是李大爷躺过的最后位置。陈平绕过床,开始仔细检查整个房间。
他首先看向墙角。那里,用粉笔画着一个圈,圈里正是警察给他看过的,
那种画着奇怪符号的黄色纸符。只是现场的这张,已经被取走了。他又看向墙壁。
在床头正上方的墙壁上,他发现了一些用铅笔画的,很浅的痕迹。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
那是一些符号,和他手里那张纸符上的很像,但更加潦草,像是随手记录的草稿。
李大爷在研究这种符号?陈平的心跳越来越快。他感觉自己离真相越来越近了。
他用手机拍下那些符号,准备回去再研究。然后,他的目光落在了床底下。床下似乎有东西。
他蹲下身,将手机光柱照了过去。床底下,积满了灰尘,但有一个地方,有被拖拽过的痕迹。
尽头,是一个黑色的木箱子,上面还挂着一把老式的铜锁。陈平心中一动。
他伸手想把箱子拖出来。就在他的指尖即将触碰到箱子的瞬间——“吱呀——”一声轻微的,
木地板被踩踏的声音,突然从他身后传来。在这死寂的,空无一人的房间里,显得无比清晰,
无比刺耳。陈平全身的汗毛,瞬间倒竖!他身后……有人!第4章那一声“吱呀”的轻响,
如同惊雷在陈平耳边炸开。他的身体瞬间僵硬,连呼吸都停滞了。身后有人!
在这个被封条封死的,刚刚死了人的房间里!是谁?警察?回来复勘现场?不对,
警察行动不会这么鬼祟。是邻居?还是……别的什么东西?一瞬间,
无数个恐怖的念头涌上心头。他甚至能感觉到,一个冰冷的视线,正胶着在他的后背上。跑!
这是他唯一的念头。但他不敢动。他怕自己一动,就会引发无法预料的后果。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被拉长了。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最终,
求生的欲望战胜了恐惧。陈平猛地一咬牙,身体像弹簧一样从地上弹起,
同时头也不回地朝门口冲去。他甚至不敢回头看一眼,身后到底是什么。然而,
预想中的追逐和袭击并没有发生。身后,一片死寂。陈平一口气冲到门口,
手忙脚乱地拉开门,逃回了自己的房间,然后“砰”的一声甩上门,背靠着门板,
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心脏快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他缓了好几分钟,才慢慢冷静下来。
刚才……是怎么回事?是幻觉吗?因为太紧张,产生的听觉幻象?很有可能。
老旧的木质地板,因为温度和湿度的变化,发出声响也很正常。陈平这样安慰自己。
但他无法忽略那种被窥视的感觉,冰冷而真实。他走到窗边,偷偷看了一眼302的房门。
门关着,封条还贴在上面,仿佛他从未进去过。一切都和他离开时一样。他长出了一口气,
试图让自己相信,那只是虚惊一场。他回到客厅,坐倒在沙发上,脑子里一片混乱。
刚才的惊吓,让他差点忘了在302里的发现。墙上的符号,床下的箱子……对了,箱子!
他只差一点就能拿到了。现在回去?陈平立刻打消了这个念头。太危险了。
不管刚才的声音是不是幻觉,他都不能再冒险。他拿出手机,翻看刚才拍下的,
墙壁上的那些铅笔符号。这些符号,比纸符上的更加潦草,也更多。
它们似乎并不是一个完整的图案,而是一个个独立的单元。像是一种……文字?
陈平的脑海里灵光一闪。如果这不是图案,而是某种古老的,或者自创的文字呢?
这个想法让他精神一振。他立刻打开电脑,开始用各种关键词搜索。
“象形文字”、“古代密码”、“民间秘符”……他甚至尝试用图片识别功能,
去搜索那些符号的形状。但结果依然令人失望。这些符号就像是凭空出现的一样,
在浩如烟海的互联网上找不到任何与之匹配的信息。陈平有些泄气。线索似乎又断了。
他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目光无意中瞥到了书架。那是他搬家时,
顺手从老家带来的一些旧书。其中有一本,是他爷爷留下的,一本非常厚的,
关于民俗和方言的杂记。他爷爷是个走南闯北的货郎,一辈子见多识广,
喜欢把各地的奇闻异事、方言土语记录下来。陈平小时候很喜欢翻看,但长大后就再没碰过。
他鬼使神差地站起身,从书架上抽出了那本已经泛黄的杂记。书页散发着陈年的霉味。
他随手翻开。里面是爷爷苍劲有力的笔迹,记录着各种稀奇古怪的词条。他漫无目的地翻着,
并没有抱太大希望。突然,他的手指停住了。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
他看到了一个熟悉的符号。和他在李大爷墙上看到的其中一个,一模一样!
陈平的心脏再次狂跳起来。他连忙仔细看去。那个符号下面,是爷爷的注解。
“此为‘厝物’之记,湘西赶尸匠黑话,意为‘货物’或‘尸体’。旧时用于标记停尸之处,
防外人惊扰。”厝物?货物?尸体?赶尸匠?陈平感觉自己的头皮一阵发麻。
这都什么跟什么?他强迫自己继续往下看。他把手机里的照片和爷爷的笔记一对照,
竟然又找到了好几个能对上的符号!“阴兵”,意为“同伙”。“走水”,
意为“行动败露”。“点灯”,意为“目标”。……这不是什么文字,也不是什么诅咒。
这是一种黑话!是一种属于特定人群的,用来传递信息的暗号!李大爷,
一个看似普通的孤寡老人,为什么会懂这些?他是什么人?
陈平感觉自己推开了一扇通往未知世界的大门。他立刻回到302,
把所有能看到的符号都拍了下来。不,不能再回去了。他冷静下来。他开始回忆。
把所有在墙上看到的符号,凭着记忆画在纸上。然后,他拿着这些符号,
一页一页地翻看爷爷的笔记。一个多小时后,他将那些零散的符号,
翻译成了一句句断断续续的话。“……守护者,力衰……”“……井下之物,
将醒……”“……新来的,是变数……”“……王婆,不可信……”守护者?井下之物?
新来的……是在说我?还有,王婆?陈平的脑子里“嗡”的一声。王婆……王婶?
那个第一个跳出来指控他,煽动所有邻居的王婶?笔记里说,她不可信!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李大爷的死,王婶的指控,这些赶尸匠的黑话,所有的一切,
都指向了一个地方——“井下之物”。井?安乐里有井吗?陈平仔细回想小区的布局。有!
在小区中心花园,那个被当成花坛基座的圆形水泥台,下面就是一口被封死多年的老井!
所有的线索,在这一刻,都串联了起来!李大爷,不是一个普通的老人,
他是一个“守护者”。他在守护那个被封住的井里的“东西”。他的死,不是意外,
也不是被“克”死的。是因为他“力衰”,守护不住了。而王婶,她也知道这一切!
她之所以疯狂地把矛头指向自己,是为了转移视线!是为了掩盖井下的秘密!
陈平感觉浑身的血液都燃烧了起来。他知道了这个小区最大的秘密。但同时,
他也把自己推到了最危险的境地。“新来的,是变数……”李大爷在死前,
就已经注意到了自己。他为什么会把自己当成“变数”?就在陈平思绪万千的时候,
他的目光,无意中扫过了那张从门缝里塞进来的纸符。他突然想到了什么。
他把纸符翻了过来。背面,是空白的。但他用手一摸,却感觉到了一丝极其细微的凹凸感。
是刻痕!有人用很大的力气在正面画符,在背面留下了浅浅的刻痕!陈平立刻冲进厨房,
拿来一根铅笔。他将纸符平铺在桌上,用铅笔的侧锋在背面轻轻涂抹。随着石墨粉末的覆盖,
一些模糊的字迹,渐渐显现了出来。那不是赶尸匠的黑话,而是正常的汉字。字迹很潦草,
仿佛是在极度匆忙和恐惧中写下的。只有三个字。“杀了她。”第5章“杀了她。
”这三个字,像是三把淬毒的尖刀,狠狠刺入陈平的眼中。
他手里的铅笔“啪”的一声断成两截。杀了谁?王婶?这张纸符,是李大爷留下的?
他在临死前,用尽最后的力气,在纸符背面刻下了这三个字,然后想办法塞给了自己?不对。
时间线对不上。李大爷死在房间里,尸体被发现时已经僵硬。
他不可能有机会把纸符塞到自己门缝里。那这张纸符是谁给的?是那个在302里,
发出“吱呀”声响的,神秘的“人”?他它为什么要给我这个?是警告?是求助?
还是嫁祸?陈平感觉自己的大脑已经变成了一团浆糊。线索越多,谜团反而越大。
他现在能确定的只有几件事:一,李大爷的死绝对不简单,他生前在守护一个秘密。二,
这个秘密和中心花园那口被封住的井有关。三,王婶深度参与其中,
并且扮演着一个不光彩的角色。四,有一个或者多个神秘人,也在关注着这件事,
并且盯上了自己。“杀了她……”陈平看着纸上的三个字,后背阵阵发凉。
这已经不是简单的邻里纠纷或者民间迷信了。这是人命。李大爷已经死了。现在,
又有人想让他去杀王婶。这是一个局。一个从他搬进来的那天起,就已经布好的,
针对他的局。他不能再被动下去了。他必须主动出击,搞清楚王婶到底是什么人,
她和李大爷,和那口井,到底有什么关系。第二天,陈平没有去上班,请了病假。
他像一个猎人,开始暗中观察自己的猎物——王婶。王婶名叫王桂芬,五十多岁,
是安乐里的老住户了。丈夫早逝,儿子在外地工作,也是个独居老人。平时最大的爱好,
就是和楼下的大妈们嚼舌根。从表面看,她就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有点碎嘴的中年妇女。
但陈平知道,这只是她的伪装。一个知道“赶尸匠黑话”和“井下之物”的人,
怎么可能普通?陈平一整天都待在家里,透过窗帘的缝隙,监视着王婶的一举一动。上午,
王婶和往常一样,下楼买菜,和邻居们聊天。聊天的内容,无一例外,都围绕着陈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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