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的顾宅西翼灯火通明。
林薇将楚月提供的录音笔放在桌上：“顾霖承诺事成后分她百分之五的集团股份。”
录音里顾霖的声音扭曲而疯狂：“我哥就是个残废！
他凭什么回来抢走一切？”
顾衍关掉录音：“老爷子那边什么反应？”
“董事长约了明天和高盛的人打高尔夫。”
林薇调出行程表，“他似乎在寻找新的合作方。”
这是在观望。
看这个残废儿子和那个败家子，谁更值得投资。
手机震动，陌生号码发来彩信——是张泛黄的照片。
十年前工地事故现场，有个戴安全帽的身影在远处观望。
放大后，那人手腕上的表盘反射着阳光，露出半截独特的蛇形纹身。
顾衍认识这块表,是顾霖十八岁生日时，他亲手送他的礼物。
“查事故当天的所有监控记录。”
顾衍把手机递给林薇，“尤其是顾霖的行踪。”
她瞳孔微缩：“您怀疑……他当时就在现场。”
顾衍盯着照片，“看着我被钢架压住，看着医生说要截肢。”
空气骤然凝固。
窗外传来跑车的轰鸣，顾霖回来了。
紧接着是瓷器碎裂的声音，以及他醉醺醺的咆哮：“顾衍！
你给我滚出来！”
............................................................顾衍操控轮椅来到主宅客厅时，顾霖正举着古董花瓶要砸。
“放下。”
顾衍说，“那是妈最喜欢的。”
他僵住，随即狂笑：“装什么孝子？
妈死的时候你在哪？
在医院当你的残废！”
花瓶终究砸在地上，碎片西溅,有一片擦过顾衍的脸颊，在面具上留下划痕。
“我知道你恨我。”
顾霖摇摇晃晃走近，酒气扑面，“但你以为赢了？
楚月那个贱人早就被我玩烂了！
你的白月光？
呵呵……”他俯身，凑近顾衍耳边：“她右边胸口有颗痣，在床上像条死鱼……”顾衍一拳砸在他脸上。
他踉跄后退，难以置信地摸着脸：“你居然……我残的是腿，不是手。”
顾衍甩了甩发麻的拳头，“再说楚月的事，下次打碎的就是你的牙。”
他暴怒冲来，却被突然出现的林薇绊倒。
她看似惊慌地去扶，高跟鞋却精准踩住他手腕。
“二少爷您没事吧？”
她语气担忧，眼神冰冷。
顾霖的惨叫惊动了整栋宅子。
管家带着保镖冲进来时，老爷子也出现在楼梯口。
“成何体统！”
顾宏远怒喝。
林薇立即开口：“二少爷要打大少爷，我一时情急……”顾霖挣扎着爬起来：“是这个贱人踩我！”
“够了！”
老爷子目光在众人之间扫过，“顾霖滚去祠堂跪着！
顾衍……”他顿了顿，“明天和高盛的会谈，你一起去。”
..........................................................................高尔夫球场的更衣室里，顾宏远突然问：“还记得我教你的第一课吗？”
“永远别让对手知道你的底牌。”
顾衍换着球服，假肢接口处传来刺痛。
他点头：“那你现在告诉我，你的底牌是什么？”
顾衍系鞋带的手顿了顿：“是您教我的第二课——受伤的野兽最危险。”
他大笑，笑声在空旷的更衣室回荡：“好！
这才像我顾宏远的儿子！”
他们来到球场，等在那里的不只是高盛代表，还有两位不速之客——纪委的工作人员。
“顾霖先生涉嫌重大经济犯罪，这是搜查令。”
顾宏远脸色骤变。
顾衍操控轮椅上前：“需要配合什么，我们全力支持。”
转身时，我瞥见林薇站在远处的树荫下，朝我微微点头。
猎网，开始收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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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事长约了明天和高盛的人打高尔夫。”
林薇调出行程表，“他似乎在寻找新的合作方。”
这是在观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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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前工地事故现场，有个戴安全帽的身影在远处观望。
放大后，那人手腕上的表盘反射着阳光，露出半截独特的蛇形纹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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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事故当天的所有监控记录。”
顾衍把手机递给林薇，“尤其是顾霖的行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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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衍盯着照片，“看着我被钢架压住，看着医生说要截肢。”
空气骤然凝固。
窗外传来跑车的轰鸣，顾霖回来了。
紧接着是瓷器碎裂的声音，以及他醉醺醺的咆哮：“顾衍！
你给我滚出来！”
............................................................顾衍操控轮椅来到主宅客厅时，顾霖正举着古董花瓶要砸。
“放下。”
顾衍说，“那是妈最喜欢的。”
他僵住，随即狂笑：“装什么孝子？
妈死的时候你在哪？
在医院当你的残废！”
花瓶终究砸在地上，碎片西溅,有一片擦过顾衍的脸颊，在面具上留下划痕。
“我知道你恨我。”
顾霖摇摇晃晃走近，酒气扑面，“但你以为赢了？
楚月那个贱人早就被我玩烂了！
你的白月光？
呵呵……”他俯身，凑近顾衍耳边：“她右边胸口有颗痣，在床上像条死鱼……”顾衍一拳砸在他脸上。
他踉跄后退，难以置信地摸着脸：“你居然……我残的是腿，不是手。”
顾衍甩了甩发麻的拳头，“再说楚月的事，下次打碎的就是你的牙。”
他暴怒冲来，却被突然出现的林薇绊倒。
她看似惊慌地去扶，高跟鞋却精准踩住他手腕。
“二少爷您没事吧？”
她语气担忧，眼神冰冷。
顾霖的惨叫惊动了整栋宅子。
管家带着保镖冲进来时，老爷子也出现在楼梯口。
“成何体统！”
顾宏远怒喝。
林薇立即开口：“二少爷要打大少爷，我一时情急……”顾霖挣扎着爬起来：“是这个贱人踩我！”
“够了！”
老爷子目光在众人之间扫过，“顾霖滚去祠堂跪着！
顾衍……”他顿了顿，“明天和高盛的会谈，你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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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点头：“那你现在告诉我，你的底牌是什么？”
顾衍系鞋带的手顿了顿：“是您教我的第二课——受伤的野兽最危险。”
他大笑，笑声在空旷的更衣室回荡：“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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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霖先生涉嫌重大经济犯罪，这是搜查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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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身时，我瞥见林薇站在远处的树荫下，朝我微微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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