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铺少主被碰瓷后,太子妃赖上我了(东莱婉娘)新热门小说_免费完结小说当铺少主被碰瓷后,太子妃赖上我了(东莱婉娘)

当铺少主被碰瓷后,太子妃赖上我了(东莱婉娘)新热门小说_免费完结小说当铺少主被碰瓷后,太子妃赖上我了(东莱婉娘)

作者:东莱文砚

其它小说连载

东莱婉娘是《当铺少主被碰瓷后,太子妃赖上我了》中的主要人物,在这个故事中“东莱文砚”充分发挥想象,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功,而且故事精彩有创意,以下是内容概括:男女主角分别是婉娘的其他全文《当铺少主被碰瓷后,太子妃赖上我了》小说,由实力作家“东莱文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7901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1-10 12:53:54。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当铺少主被碰瓷后,太子妃赖上我了

2025-11-10 14:38:35

>我,京城第一当铺少东家,平生最恨被人占便宜。

>那日却有个绝色女子抱着襁褓往我门口一跪:“夫君,孩儿等你回心转意。

”>全城的唾沫星子差点把我淹死。>直到她深夜翻窗找我谈条件:“假成亲三个月,

我帮你扳倒对家。”>我盯着她腰间的东宫令牌笑了:“成交。”>后来太子爷带兵围店,

她突然挡在我身前:“谁敢动我孩儿他爹!”>我掐哭婴儿凑到她耳边:“戏演过头了,

你偷的真是太子令牌?”---我叫陈默,京城“恒昌号”当铺的少东家。干我们这行,

讲究个眼明心亮,手稳价黑。尤其是我,陈默,在京城这地面上,但凡是做典当生意的,

提起我来,没有不竖大拇指,顺便在肚子里骂一句“小狐狸”的。没办法,祖传的手艺,

不能丢。我平生最恨的,就是被人占便宜,赊账的、赖皮的、拿赊品充好货的,

有一个算一个,都在我这儿讨不着好。可我怎么也没想到,纵横京城商界十余年,

最后会栽在一个女人,和一个……奶娃娃手里。那天日头正好,我正坐在柜台后面,

扒拉着算盘珠子,跟对面“永禄当”的老对头派来探价钱的伙计斗智斗勇,唾沫星子横飞,

力争要把一块半新不旧的死当玉佩卖出活当的价钱。门外突然就是一阵喧哗。

还没等我探出头看个究竟,就见我那胖乎乎的掌柜钱叔,连滚带爬地冲了进来,脸色煞白,

嘴唇哆嗦得像是得了鸡爪疯:“少、少东家!不好了!门外……门外来个姑娘!

抱着、抱着个孩子!跪、跪在咱们大门口了!”我心里咯噔一下,

第一反应是对面永禄当又他娘的开始玩阴的了?找人来败坏我名声?“慌什么!

”我定了定神,放下算盘,整理了一下衣袍,“出去看看,

是哪路神仙敢来我恒昌号门口撒野。”等我迈出大门,绕过那扇象征着“信义”的巨大屏风,

看到门口景象的一刹那,我感觉浑身的血都冲到了天灵盖,然后又唰地一下凉到了脚底板。

门口乌泱泱围满了看热闹的百姓,指指点点,交头接耳。而在人群中央,

恒昌号那块金字招牌的正下方,端端正正跪着一个素衣女子。是真他娘的好看。

眉如远山含黛,目似秋水横波,一张脸素净得不像话,未施粉黛,

却硬生生把周围所有的颜色都比了下去。只是脸色有些苍白,眼角还挂着泪珠,

看上去楚楚可怜,我见犹怜。当然,如果她怀里没有抱着那个明显是刚出生没多久,

裹在淡蓝色襁褓里,还咿咿呀呀挥着小拳头的奶娃娃的话,我或许会更怜惜一点。

那女子一见到我,眼泪珠子掉得更凶了,声音哽咽,

却清晰地传遍了整个街口:“夫君……你、你终于肯出来见我们母子了吗?”我:“???

”夫君?!谁?!我?!我脑子嗡的一声,差点当场死机。

我陈默虽说不是什么坐怀不乱的柳下惠,

但也绝对干不出这种搞大人家肚子还不认账的缺德事!这女人我压根不认识!

人群瞬间炸开了锅。“哎呦喂!恒昌号的少东家?看着人模狗样的,原来是个负心汉!

”“就是!孩子都生了,还不让人进门啊?”“啧啧,这姑娘真可怜,长得跟天仙似的,

遇人不淑啊……”那唾沫星子,几乎凝成了实质,劈头盖脸地朝我砸过来。我活了二十年,

头一次体会到什么叫百口莫辩。

我强压下心头那股想把眼前这女人连同她怀里那个小崽子一起扔出去的冲动,咬着后槽牙,

挤出一个尽可能和善的笑容:“这位姑娘,你是不是认错人了?在下陈默,

似乎……并不认识你。”那女子抬起泪眼朦胧的眸子,哀婉地看着我,声音不大,

却字字诛心:“夫君……你怎能如此狠心?当初花前月下,海誓山盟,

你说过要娶我过门的……如今孩儿都已满月,你却避而不见,是嫌弃我出身寒微,

配不上你陈家少奶奶的身份吗?”她说着,轻轻晃了晃怀里的婴儿,

那孩子十分配合地“哇”一声哭了起来,哭声嘹亮,更是坐实了我的“罪行”。

我太阳穴突突直跳,感觉血压一路飙升。周围指责的声音越来越大,

甚至有几个激动的大妈已经开始弯腰捡石子了。钱叔在一旁急得直跺脚,

压低声音:“少东家,这、这怎么办啊?再这么闹下去,咱们恒昌号的名声可就全完了!

”我知道,这是冲我来的,一场精心策划的讹诈。而且,手段极其下作,极其有效。

深吸一口气,我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姑娘,此地不是说话的地方,有什么事情,

我们进去详谈,可好?”先稳住她,弄进店里再说。在外面,我就是砧板上的鱼肉。

那女子却倔强地摇头,抱紧了孩子:“不!进去你又要赶我走!夫君若不认下我们母子,

我今日便跪死在这里!”我艹!我心里骂了一句娘,脸上还得维持着风度。

正当我绞尽脑汁想着怎么破局时,那女子忽然往前膝行两步,一把抱住了我的腿。

一股淡淡的,似有若无的冷香窜入鼻尖。她仰着头,泪珠滚落,声音带着决绝:“夫君!

你看看孩儿,他眉眼多像你啊!你真忍心让他从小便没有爹爹吗?”人群彻底被点燃了,

群情激奋。“认下!认下!”“负心汉!陈世美!”我低头,看着那张近在咫尺的绝美脸庞,

那双秋水眸子里,除了泪水,似乎还闪过一丝极快的、狡黠的光。我瞬间明白了。这女人,

不是一般的骗子。她是有备而来,而且,吃定我了。再让她闹下去,

明天京城头条就是我陈默抛妻弃子,逼死孤儿寡母,恒昌号百年声誉毁于一旦。到时候,

别说对家永禄当会趁机落井下石,就是我爹从江南回来,也得扒了我的皮。权衡利弊,

忍一时风平浪静。我几乎是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好……我认!你,先起来,

带孩子进去!”那女子闻言,梨花带雨的脸上终于露出一丝如释重负的……假笑?

她松开我的腿,在钱叔的搀扶或者说监视下,抱着孩子,弱不禁风地站了起来,

在一众“浪子回头金不换”的议论声中,迈步走进了恒昌号。我一甩袖子,黑着脸跟了进去,

感觉后背都快被那些目光戳穿了。一进后堂,挥退了所有好奇的伙计,

只留下钱叔在门口守着。我盯着那已经自动自发坐在椅子上,

慢条斯理整理着孩子襁褓的女人,语气冷得能掉冰碴子:“戏演完了?说吧,谁派你来的?

永禄当的赵胖子?还是西街那个姓孙的?开了多少价钱让你来毁我名声?”那女子抬起头,

脸上哪还有半分刚才的凄楚可怜,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沉静的,甚至带着点审视的锐利。

她没回答我的问题,反而轻轻拍着怀里的婴儿,那孩子不知何时已经停止了啼哭,

睁着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好奇地看着我。“陈少东家,”她开口,声音清凌凌的,

像玉石相击,“久仰大名了。”我冷哼一声:“不敢当。姑娘这手‘碰瓷’的功夫,

才是让人叹为观止。”她微微一笑,这一笑,更是风华绝代,却也让我心头警铃大作。

美则美矣,是带毒的。“少东家过奖。小女子也是迫不得已,出此下策。”她顿了顿,

目光扫过我,“我想跟少东家,做一笔交易。”“交易?”我气笑了,“你毁我清誉,

堵我店门,现在跟我说交易?”“清誉?”她挑眉,

那眼神仿佛在说“你一个当铺少东家有什么清誉可言”,“与恒昌号未来的存亡相比,

少东家一时的清誉,似乎也算不得什么。”我眼神一凝:“什么意思?”她却不急,

低头逗弄着怀里的孩子,慢悠悠地说:“我帮少东家,扳倒永禄当,让他们从此在京城消失。

而少东家,只需要帮我一个小忙。”扳倒永禄当?我心猛地一跳。

永禄当是我们恒昌号的老对头了,背后有官家背景,这些年没少给我们下绊子,

是我爹和我心头的一根刺。这女人,开口就是如此大的口气?“你能扳倒永禄当?”我嗤笑,

“凭什么?”她终于抬起头,正视着我,一字一句道:“就凭我手里,有他们勾结户部官员,

私自抬高官银兑换比例,中饱私囊,以及……暗中销赃宫里流出赃物的证据。”我心头巨震!

永禄当胆子这么大?私自抬高官银兑换比例,这是动摇国本的大罪!销赃宫里的东西,

更是抄家灭门的祸事!如果证据确凿,别说一个永禄当,就是他背后的靠山,也得倒台!

但……这女人为什么要帮我?她又有什么目的?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重新打量她。素衣,

但料子是上好的苏锦,只是颜色低调。发髻上除了一支简单的玉簪,别无饰物,

但那玉簪的水头……价值不菲。还有她周身那股气度,绝非寻常人家能养出来的。我的目光,

最终落在了她纤细的腰肢间。那里,悬挂着一枚不起眼的木质令牌,

被她宽大的衣袖半遮半掩。刚才在门外她抱住我腿时,衣袖拉扯,我惊鸿一瞥,

似乎看到了令牌上刻着一个……龙飞凤舞的“东”字?东宫?!

一个念头如同闪电般劈进我的脑海,让我手脚瞬间冰凉。我死死盯着那块令牌,

又看向她怀里那个怎么看都才个把月大的婴儿,一个荒谬又可怕的想法浮现出来。

我压下心头的惊涛骇浪,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无波:“帮你什么忙?”她看着我,

唇角弯起一个好看的弧度,吐出四个字:“假、成、亲、三、个、月。”“什么?!

”我差点跳起来,“你疯了?!”跟一个来路不明,可能还跟东宫有牵扯的女人假成亲?

我嫌自己命长吗?“少东家稍安勿躁。”她语气依旧平静,“只需要三个月。这三个月,

我需要一个合理的身份,一个不会被任何人怀疑的身份,留在京城,留在你身边。作为回报,

我不但帮你彻底解决永禄当这个麻烦,还会在事成之后,奉上黄金千两,以作答谢。

”“留在我身边?”我捕捉到她话里的关键,“你到底在躲什么?”她避而不答,

只是看着我的眼睛:“陈少东家是做生意的,这笔买卖,你稳赚不赔。既能铲除心腹大患,

又能获得巨额报酬,不过是借你一个名分,三个月后,你我桥归桥,路归路,

我带着孩子消失,绝不会再打扰你分毫。届时,你可以对外宣称我‘病故’,

或者找个由头休了我,于你的名声并无大碍,甚至……还能得个情深义重的好名声。

”她说得条理清晰,利弊分明。确实,从生意的角度来讲,这笔买卖,我赚大了。

但是……东宫令牌像一根刺,扎在我心里。我沉默着,大脑飞速运转。这女人身份成谜,

目的成谜,风险极大。但永禄当的证据,又太过诱人。而且,如果她真是东宫的人,

我今日若不答应,会不会立刻就有杀身之祸?权衡,疯狂的权衡。最终,对永禄当的恨意,

以及对那巨大利益的渴望,还是压过了对未知风险的恐惧。我深吸一口气,看着她:“证据,

我要先看到一部分。证明你真的有扳倒永禄当的能力。”她似乎早就料到我会这么说,

从怀里掏出一张折叠的纸,递了过来。我接过展开,快速浏览了一遍,

上面清晰地记录了几笔永禄当与户部某位主事之间的秘密账目往来,

时间、地点、金额、经手人,一应俱全。笔迹和印章,都不似作假。我的心跳加速了几分。

合上纸张,我抬头看她,目光最终落在了她腰间,决定赌一把。我朝她走近几步,

脸上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压低了声音,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音量说道:“成交。

不过……姑娘,”我伸出手指,虚点了一下她腰间的令牌,

语气带着几分戏谑和探究:“你这戏,是不是也得提前跟我对好?

比如……你这偷来的东宫令牌,万一被人识破了,咱们这‘一家人’,可是要掉脑袋的。

”我说这话时,眼睛死死盯着她的脸,不放过任何一丝细微的表情。果然,

在我提到“东宫令牌”和“偷来”这几个字时,她的瞳孔几不可查地收缩了一下,

虽然瞬间就恢复了平静,但那一闪而逝的惊惶,没有逃过我的眼睛。

她下意识地用手完全盖住了腰间的令牌,再抬头看我时,

眼神里已经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冷厉和警告。“少东家,”她声音也冷了下来,“有些事,

知道得越少,活得越久。”我笑了。看来我猜对了。这令牌来路不正。这就更有意思了。

一个偷了东宫令牌的绝色女子,带着一个婴儿,要找地方躲藏,

还要借我的手去扳倒一个当铺对头……这潭水,比我想象的还要深。但,富贵险中求。

我后退一步,恢复了商人本色,仿佛刚才的试探从未发生:“开个玩笑,姑娘别介意。那么,

合作愉快。还未请教姑娘芳名?”她深深看了我一眼,似乎想重新评估我这个“合作伙伴”。

片刻后,她朱唇轻启,吐出两个字:“婉娘。”名字普通,但我肯定,这绝不是她的真名。

“好,婉娘。”我点点头,“从今天起,你就是我‘失散多年’,如今携子归来,

我浪子回头决心负责的‘爱妾’了。”我特意加重了“爱妾”两个字,

看到她眉头微不可察地蹙了一下。心里莫名地,竟然有点畅快。哼,想占我陈默的便宜?

这利息,我得先收点回来。“钱叔!”我扬声招呼。胖掌柜立刻推门进来,

眼神在我和婉娘之间来回逡巡,满是担忧。“收拾一下西厢的暖阁,让……婉娘和孩子住下。

”我吩咐道,顿了顿,又补充一句,“传话下去,从今天起,婉娘就是府里的……嗯,

如夫人。都给我放尊重些。”钱叔张大了嘴,足以塞进一个鸡蛋:“少、少东家!

这……这……”“照我说的做!”我打断他。钱叔看看我,又看看抱着孩子,

一脸温顺假象的婉娘,最终把满肚子疑问咽了回去,

苦着脸应了声:“是……”婉娘抱着孩子,起身对我微微颔首,算是行礼,

然后在钱叔的引领下,往后院走去。经过我身边时,那股冷香再次飘过。

我看着她窈窕的背影,还有她怀里那个又开始咿咿呀呀的小东西,揉了揉发痛的太阳穴。

这他妈叫什么事儿!假成亲,真碰瓷,

外加一个疑似偷了太子令牌的女人和一个来历不明的崽儿……我的京城逍遥小日子,

算是彻底到头了。恒昌号少东家陈默,年方二十,尚未婚配,

却突然多了一位如花似玉的“爱妾”和一个“亲生儿子”的消息,

像长了翅膀一样飞遍了京城。一时间,我成了茶楼酒肆里的头号谈资。有羡慕我齐人之福的,

有鄙夷我私生活不检点的,更有甚者,已经开始编排我如何在外风流,

如何欺骗无知少女的香艳故事。我爹人在江南,听闻消息,八百里加急送了封信回来,

字迹潦草,充满怒其不争的咆哮,最后一句是:“等老子回来扒了你的皮!”我捏着信,

嘴角抽搐。扒皮?等您老人家回来,能不能找到永禄当的皮都两说呢。

永禄当的赵胖子果然坐不住了,亲自登门,明面上是道贺,话里话外却都在打探婉娘的底细,

那双绿豆眼里闪烁着精明和怀疑的光。“陈贤侄,真是好福气啊,不声不响,连儿子都有了。

”赵胖子捋着山羊胡,皮笑肉不笑。我端着茶杯,吹了吹浮沫,

笑得比他更假:“赵掌柜说笑了,缘分到了,挡都挡不住。说起来,

还要感谢贵号前段时间总派人来‘关照’生意,让我心烦意乱,这才出去散心,偶遇了婉娘,

成就了一段良缘。”赵胖子脸色一僵,干笑两声:“贤侄这话说的……呵呵,恭喜,恭喜。

”送走赵胖子,我脸上的笑容瞬间收敛。老狐狸,看来是起疑心了。婉娘入住西厢暖阁后,

倒是安分。大部分时间都待在房间里照顾孩子,深居简出。

除了每日固定时辰会抱着孩子在院子里透透气,几乎不见外人。那孩子,倒是乖觉,

除了饿极了或者尿了,平时很少哭闹,一双大眼睛总是好奇地东张西望。我偶尔路过西厢,

听到里面传来婉娘轻柔哼唱摇篮曲的声音,竟然有那么一瞬间的恍惚,

觉得这“一家三口”的假象,还挺……温馨?呸!我赶紧甩掉这个可怕的念头。这都是戏!

是交易!几天后的一个深夜,我正准备熄灯歇下,窗口传来极轻微的响动。我心头一凛,

抄起桌上的镇尺,低喝:“谁?”窗户无声无息地被推开,一道纤细的身影利落地翻了进来,

动作轻盈得像只猫。是婉娘。她依旧穿着白日的素衣,但头发简单地束在脑后,

更显得脖颈修长,面容清丽。只是那双眸子,在昏暗的烛光下,亮得惊人。“少东家好警觉。

”她语气平淡。我放下镇尺,没好气:“婉姑娘,深更半夜,私闯男子卧房,

这似乎不合礼数吧?虽说咱们是‘假夫妻’,但你这也太……敬业了。

”她似乎没听出我话里的讽刺,径直走到桌边,自顾自倒了杯凉茶,喝了一口,

才道:“有正事。”她在怀里摸索了一下,掏出一个小巧的、用火漆封口的竹管,放在桌上。

“这是永禄当与户部王主事下一次秘密交接账本的时间和地点。”她看着我,眼神锐利,

“就在明晚,三更天,城西废弃的龙王庙。”我拿起竹管,入手微沉。打开,

抽出里面的纸条,上面果然写着一行小字,还有简易的地图标记。“消息可靠?”我沉声问。

“十成把握。”她语气笃定。我盯着她:“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能拿到如此机密的消息?

”她避开我的目光,看向跳动的烛火:“少东家不必知道。你只需要知道,

这是我们合作的内容。拿到账本,永禄当必死无疑。”我知道问不出什么,

转而问道:“你打算怎么拿?就凭你我?”“我自有办法进去。”婉娘道,

“但需要少东家在外面接应,并且,安排好人手,一旦我拿到账本,立刻通知官府拿人,

人赃并获。”我沉吟片刻。风险很大,但收益同样巨大。只要账本到手,永禄当就完了。

“好。”我点头,“我安排最可靠的人手。明晚我亲自在外面接应你。”婉娘看了我一眼,

似乎有些意外我会亲自去,但也没多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多谢。”事情谈完,

她却没走的意思,反而又给自己倒了杯茶,慢悠悠地喝着。

房间里一时间只剩下烛火噼啪的轻响,以及我们两人轻微的呼吸声。气氛有些微妙。

我看着她被烛光勾勒出的侧脸轮廓,长长的睫毛投下淡淡的阴影,鼻梁挺翘,唇瓣……嗯,

看起来挺软。一股若有若无的冷香,在狭小的空间里弥漫开来。我轻咳一声,

打破沉默:“那个……孩子睡了?”“嗯。”她低低应了一声。又是一阵沉默。

“你……”我鬼使神差地开口,“真的叫婉娘?”她端着茶杯的手顿了顿,抬眼看我,

烛光下,她的眼神有些复杂:“名字不过是个代号,少东家何必执着。”我笑了笑,

身体微微前倾,压低声音,带上了几分商场上与人谈判时的压迫感:“婉娘,

咱们现在是拴在一根绳上的蚂蚱,有些底,你总得让我心里有点数。比如……那孩子,

真是你亲生的?”我问出了盘旋在心头最大的疑问。一个偷了东宫令牌,身手不凡,

心思缜密的女子,怎么会真的带着一个刚出生的婴儿亡命天涯?

婉娘握着茶杯的手指微微收紧,指节有些发白。她沉默了很久,久到我以为她不会回答了。

就在我准备放弃的时候,她忽然开口,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不是。”我心里猛地一沉。

果然!“那他是……”“故人之子。”她打断我,语气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决绝,

“我受人所托,必须护他周全。其他的,少东家不必再问。”故人之子?东宫里的故人?

这水果然深不见底。我看着她在烛光下显得格外单薄,却又格外倔强的身影,

心里那点探究和戏谑,不知不觉淡了下去,反而生出了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这女人,身上背负的东西,恐怕比我想象的还要沉重。“好吧。”我叹了口气,坐直身体,

“我不问。不过,明晚行动,一切小心。账本固然重要,但……安全第一。

”婉娘有些诧异地看了我一眼,似乎没想到我会说出关心她安全的话。她垂下眼帘,

轻轻“嗯”了一声。“时候不早,我回去了。”她放下茶杯,起身走向窗口。

在她即将翻出去的那一刻,我忽然叫住她:“喂!”她回头,月光洒在她脸上,朦胧而清冷。

我咧嘴一笑,露出两排白牙:“别忘了,你现在可是我‘爱妾’。要是你出了事,

我这‘夫君’,可是会心疼的。”婉娘愣了一下,随即,脸上飞起两抹极淡的红晕,

在月光下看得不甚分明。她瞪了我一眼,那眼神不再是之前的冰冷或锐利,反而带着点羞恼。

“登徒子!”她低斥一声,身影一闪,便消失在窗外。我看着还在微微晃动的窗户,

摸了摸鼻子,忍不住笑了。好像……逗弄她,还挺有意思的。第二天一整天,

我都在暗中布置。挑选了店里最忠心、手脚最利索的几个老伙计,又通过特殊渠道,

给京兆尹府的一位熟人递了消息,约定好信号,见机行事。夜幕降临,华灯初上。

我以“出门访友”为由,离开了恒昌号,绕了几条街,确定没人跟踪后,

才悄悄前往城西废弃的龙王庙。今夜无月,星子稀疏。

废弃的龙王庙孤零零地矗立在荒草丛中,夜风吹过,破败的门窗发出呜呜的响声,

像鬼哭一般。我带着两个伙计,潜伏在庙外不远处的树林里,屏息凝神。时间一点点过去,

眼看就要到三更天了。庙里依旧漆黑一片,寂静无声。我心里有些打鼓。婉娘呢?

她怎么进去?会不会出什么意外?就在此时,一道几乎与夜色融为一体的黑影,如同鬼魅般,

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了庙宇的墙根下。动作快得只留下一道残影,下一刻,

就已经翻过了那不算太高的围墙,消失在庙内。是婉娘!我心头一紧,手心微微出汗。

庙里依旧没有任何动静。等待的时间变得格外漫长。每一分每一秒都像是在油锅里煎熬。

我紧紧盯着庙门的方向,耳朵竖起来,捕捉着任何一丝异常的声响。突然,

庙内传来一声极其短促的闷响,像是重物倒地的声音!紧接着,是一声厉喝:“什么人?!

”糟了!被发现了!我心里一沉,几乎要立刻冲出去。但下一刻,

庙内又响起了兵刃交击的声音,叮叮当当,十分急促,显然交手非常激烈!婉娘只有一个人!

我再也顾不得许多,对身后的伙计低吼一声:“发信号!动手!”一支响箭带着尖啸,

划破夜空,炸开一团微弱的光芒。与此同时,我拔出藏在腰间的短刀,

率先朝着龙王庙冲了过去!“官府拿人!里面的人束手就擒!”我一边冲,

一边虚张声势地大喊。冲到庙门口,我一脚踹开那扇摇摇欲坠的木门。庙内的情景映入眼帘。

地上已经躺倒了两个黑衣汉子,一动不动,不知死活。而婉娘正被另外三个持刀汉子围攻,

她手中握着一柄软剑,剑光闪烁,身形飘忽,在三人围攻下竟然不落下风,

但显然也支撑得颇为吃力。在她身后不远处,一个穿着绸缎衣服、师爷模样的人,

正手忙脚乱地想要点燃一个火盆,显然是想销毁什么东西——大概率就是账本!“拦住他!

”我对冲进来的伙计喊道。两个伙计立刻扑向那个师爷。而我,则挥刀加入了战团,

迎上一个攻向婉娘后背的汉子。“你怎么进来了?!”婉娘看到我,语气又急又怒。“废话!

我总不能看着你被打死吧!”我格开劈来的刀锋,反手一刀划伤了对方的手臂,鲜血直流。

那汉子吃痛,怒吼一声,更加凶狠地扑上来。我虽然也跟着护院师傅学过几手拳脚,

但毕竟不是专业的江湖人,对付这种亡命徒,很快就有些捉襟见肘。好在婉娘剑法精妙,

每每在我危急时刻,总能及时援手。一时间,庙内刀光剑影,打得不可开交。就在这时,

庙外传来了嘈杂的脚步声和呼喝声!“官府办案!闲杂人等避让!”京兆尹的人终于到了!

围攻我们的几个汉子见状,脸色大变,攻势顿时一缓。那个师爷模样的更是吓得面无人色,

手里的火折子都掉在了地上。“走!”其中一个汉子低吼一声,虚晃一刀,

转身就想从后窗逃跑。“想跑?!”婉娘眼神一冷,手中软剑如同毒蛇出洞,

唰地一下缠住了那汉子的脚踝,用力一拉!那汉子惨叫一声,摔倒在地。另外两人见势不妙,

也顾不上同伴了,拼命想要突围。但此时,京兆尹的衙役已经冲了进来,

十几把明晃晃的钢刀对准了他们。“全部拿下!”带队的捕头厉声喝道。局势瞬间逆转。

我和婉娘都松了口气。我抹了把额头上的汗,感觉后背都湿透了。刚才真是险象环生。

婉娘快步走到那个吓瘫在地的师爷面前,从他怀里搜出了一个厚厚的账本,翻看了几眼,

对我点了点头。成了!我心中一块大石落地。捕头指挥衙役将地上的人犯全部捆缚起来,

然后走到我面前,拱了拱手:“陈少东家,辛苦了。”这位捕头姓张,与我有些私交,

也是我提前打点好的。“张捕头辛苦。”我回礼,指了指婉娘手中的账本,

“这就是永禄当勾结户部,贪赃枉法的证据。”张捕头接过账本,粗略翻看,

脸上露出喜色:“好!人赃并获!陈少东家这次可是立了大功了!”他看了看站在我身边,

神色清冷的婉娘,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但很识趣地没有多问。“此地不宜久留,

剩下的事情交给在下处理便是,陈少东家和这位……姑娘,请先回府休息吧。”我点点头,

看了婉娘一眼。她虽然看起来镇定,但脸色比平时更白了几分,呼吸也有些急促,

握剑的手微微颤抖,显然刚才的打斗消耗巨大。“我们走吧。”我低声道。她点了点头,

将软剑重新缠回腰间,跟着我走出了这座充满血腥味的破庙。回到恒昌号,已是后半夜。

我们从后门悄悄进入,直接回到了我的书房。关上门,点燃烛火。

我这才有机会仔细打量婉娘。她额角有一缕碎发被汗水粘住,素白的衣襟上,

溅上了几点暗红的血迹,像是雪地里落下的梅花。“你受伤了?”我心里一紧,上前一步。

她下意识地后退半步,避开我的接触,摇了摇头:“没有,是别人的血。”我松了口气,

这才感觉浑身肌肉都酸疼得厉害,一屁股坐在椅子上,长长舒了口气:“他娘的,

真刺激……”婉娘走到桌边,默默倒了杯水,递给我。我愣了一下,接过杯子:“谢谢。

”她没说话,自己也倒了杯水,小口喝着。烛光下,她的侧脸线条柔和,

带着激战后的疲惫和平静。房间里再次陷入沉默,但这次的气氛,似乎和昨夜有些不同。

少了几分试探和戒备,多了几分……并肩作战后的微妙默契。“那个账本……”我放下杯子,

打破沉默,“足以扳倒永禄当了吧?”“足够了。”婉娘点头,“勾结户部,

私自抬高官银兑换,数额巨大,再加上销赃宫物,赵胖子和他背后的靠山,这次在劫难逃。

”她顿了顿,看向我,眼神认真:“陈默,这次,多谢你。”她第一次直呼我的名字,

不再是那种疏离的“少东家”。我笑了笑,摆摆手:“互惠互利罢了。你帮我铲除对头,

我帮你……嗯,提供庇护。”说到“庇护”两个字,我语气有些微妙。以她今晚展现的身手,

到底是谁庇护谁,还真不好说。婉娘似乎也想到了这一点,唇角微微弯了一下,

但很快又恢复了清冷。“事情已了,我答应你的事情做到了一半。”她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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